帝辛好不容易尋到機會,如何都要往死里去刺激他。
同時帝辛也是為了讓天庭他們更加堅定的相信他的昏庸無能和肆無忌憚。
當然帝辛也隱約覺得或許闡教也在用一些手段在查探這邊的情況,甚至即便是沒有,他們也會在後面知曉這裡的情況。
既然他們都將台子搭上了,帝辛如何都會要好好把戲演下去的,不然豈不是平白辜負了天庭和闡教的良苦用心。
敖廣此刻血氣上涌,原本他的傷勢就沒能痊癒,現在更好似是受到了極端的刺激。
「敖廣,忝居天庭東海龍王。」敖廣深吸口氣。
敖廣知道現在是帝辛占主動權,隨即也不禁想通了,沒再去多說什麼。
在他看來,帝辛現在已經完全的沉浸在蘇妲己的美色中,所作所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他沒必要再跟他一般見識,反倒是會惹來一身霉運。
尤其是帝辛雖然昏庸無道,肆無忌憚,但是帝辛身邊的蚊道人手段卻要高出他們甚多,由蚊道人坐鎮,他們若是再以硬碰硬,最後倒霉也定然是他們。
當然還有就是封神量劫開啟,帝辛所在的人間王朝,也就是成湯江山即將崩坍,與其在這裡跟他浪費時間,倒還不如再給他加把火,讓他更加自以為是才是。
「敖廣……好吧。」帝辛念叨一聲,就那般不屑的掃了他一眼,繼而繼續說下去。
「剛剛你說什麼?孤的義子殷發小兔崽子竟然有法力在身?」
「自然,我東海三太子敖丙便是喪命於他手。」南海龍王此刻站出來道。
帝辛聞聽,不由緩緩轉向李靖,且目光透著濃濃的怒氣。
在場的眾人都好似察覺到帝辛身上釋放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那一絲殺氣。
「李靖,你說……」帝辛眼神透著一絲冷冽,好似李靖一言不合,他就會將其斬殺。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李靖二話沒說,當即就在那裡不斷的叩首求饒命。
帝辛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摟著蘇妲己上前就狠狠的一腳將李靖給踹飛。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帝辛目光冷冰冰的,一步步的走到李靖跟前。
帝辛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躺在血泊里的殷發,殷發原本好生生的主角。
原本打算好生表演一番絕技,此刻居然因帝辛的突然到來而被轉移,沒人再關注。
殷氏此刻也昏了過去。
殷發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需要再繼續下去。
同時殷發也隱約生出一絲擔心,帝辛身邊的蚊道人一出手就將四海龍王和天庭所屬都給鎮住,讓他們都不敢去做什麼,也不敢再那般囂張。
當然,對殷發而言,帝辛一直都是他所忌憚的,或許是小時候種下的印象。
「說!」帝辛冷冰冰的盯著李靖,根本就沒有給李靖什麼喘息的機會。
「大王恕罪……」李靖還在一個勁的叩首求饒。
帝辛當即就怒了。「你再敢多說一個字,孤現在就送你去朝歌炮烙了你!」
李靖的聲音戛然而止。
帝辛的炮烙之刑早就傳開了,他李靖雖然鎮守邊關,但亦有所聽聞。
此刻帝辛那般暴走的模樣,他還真相信若是再敢一味的去求饒,帝辛真會將他送到朝歌去享受一下炮烙之刑。
「呵呵呵……」
蘇妲己此刻伏在帝辛懷裡,聞聽炮烙之刑,當即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李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
還是那句話,若是以前的帝辛,李靖不相信帝辛會做出這般不靠譜的事來的,但是出現的帝辛……
李靖相信,帝辛真的會將他炮烙了。
「啟稟大王,那……那太乙老道背著末將夫婦,夜裡將總兵府上下悉數施法,然後他則將發兒帶出府邸,傳授法術……末將,末將什麼都不知啊……」
李靖此刻就跪在地上,一味的苦苦求饒。
「混帳東西。」
帝辛二話沒說,也沒有理會李靖的求饒,一個跨步上前,再次對著李靖狂踹。
就在這時候,已經奄奄一息的殷發看著帝辛在對著他父親李靖那般肆無忌憚的狂踹,要是再繼續下去,不用多時,帝辛就會把他父親活生生的踹死的。
「大……大王……義……義父,都是,都是我的事,與我父母沒有任何干係,大王若是要懲罰,就懲罰我便是,與我父母無關……」殷發此刻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來。
殷發還真夠意思,此刻居然能夠強撐著去做到這般,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帝辛猛地停住了,當即轉身殷發。
此刻殷發躺在血泊里,身上血肉模糊,骨頭也都散架子,只剩下頭顱那一處還連著一根根骨頭。
若非帝辛突然闖進來,現在殷發已經魂魄離體,殷發也徹底的將自己交代在此地。
不過魂魄是不會破滅的。
「孤曾聽說過,亦曾跟太乙那老道說起過,若是他進朝歌為我成湯所用,孤可拜其為國師,亦可將你送到他門下,若是他不肯入朝輔佐我成湯一脈,那孤自不會將我子氏血脈送入其門下,他拒絕了孤,可卻偷偷摸摸的收下你為徒,當真是可惡!闡教難道都是這般可恥嗎?若是如此,那孤自可派出大軍將闡教踏平!」帝辛此刻怒氣衝天,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眼神透著一絲血氣。
「可你……你……作為我成湯王室血脈,居然……你說,你是自願,還是那太乙老道逼迫的你!」帝辛還不忘轉向倒在血泊里的殷發,大聲質問道。
「我……是我自願拜師,非師父脅迫。」殷發倒是痛快,現在這般情況,他還是選擇維護其師父的名聲。
當然其實殷發說的也是實話,他拜師太乙真人,也是他自願的。
畢竟他的本體靈珠子一直待在乾元山,與太乙真人相處了無數歲月,他雖然尚未完全覺醒記憶,但是卻本能的感知到與太乙真人的親切感。
「混帳東西!不忠不孝!」帝辛聞聽殷發所言,當即就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