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護駭然,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攻勢居然這般的凌厲。
雖然剛剛那名家將的攻擊力不算強,甚至是還有點弱,但在他們這群人中,絕對算得上絕對的高手。
這一刻,蘇護相信,對方定是衝著他們而來,且根本就不留餘地,下手狠辣,招招斃命。
對方就是要來索命的。
「汝等到底是何人?!」
蘇護駭然,他瞳孔驟然放大,就那般死死盯著對面衝上來的十二個黑衣人。
蘇護很清楚,現在該是時候拼命了,要是再留手,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走。
「十二月!」領頭的那黑衣女子呵斥一聲,將她們的名號喊了出來。
這是姜瑤鏡所特許的,姜瑤鏡就是要借著這次事情將『十二月』的名頭打響。
「你們到底是何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蘇護還是第一次聽到什麼所謂的『十二月』,搞不懂她們到底是什麼勢力,也從來沒有想過曾經與這種勢力有過交際。
蘇護現在很迷茫,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到底自己哪裡出了問題,究竟為何會是這般。
「本候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對本候下手?」
蘇護還是不甘心,他再次看向那站在對面,手持長劍的那十二個黑衣人。
蘇護知道,今日一戰恐怕在所難免,但是他事先必須要摸清楚對方到底是何底細,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大戰一場,他不甘心。
且唯有將對方的底細搞清楚,他才能有針對性的去做什麼,才能有針對性的去攻殺。
「有人要買你們的人頭!」那領頭之人冷哼一聲,依舊是冷冰冰的回道。
她很清楚蘇護是想要摸清楚她們的虛實。
她們也早有防備,且蘇護的心思姜瑤鏡早就預料到,也提早告知她們的應對措施。
姜瑤鏡就是要藉助蘇護這一役打響她們『十二月』的名氣,同時也刻意的藉助這件事來刺激蘇護,讓蘇護稀里糊塗的胡亂攀咬,當然也是為了轉移蘇護的注意力。
很簡單,『十二月』剛剛所言,就徹底的讓帝辛擺脫了嫌疑。
蘇護很清楚若是朝歌派出的人馬,那他們絕對會大張旗鼓的去做事,絕對不會這般遮遮掩掩,那麼如此以來,委託『十二月』暗殺阻截他的到底是誰?
而蘇護此刻的心理,恰恰被姜瑤鏡和商青君事先都揣測到了,也其實也正是她們的真正目的。
蘇護現在想的更多的是,到底誰想在這件事上渾水摸魚,到底是誰想要暗算於他?
不過現在蘇護雖然生出這般心思,但是卻沒有時間去多想,只能夠在這裡自我糾結。
「少廢話,受死吧!」
『十二月』中那十二個殺手冷哼一聲,當即騰空而起,撲向了蘇護。
蘇護此刻帶著十幾個家將,同時還有數百名精英士兵,他們眼見『十二月』來者不善,再加上『十二月』一上來就誅殺了他們一個同伴,而且還是其中一個地位不低的家將,這就足以讓他們重視起來。
「殺!」
蘇護座下的那群將士將蘇護一下子護在後面,呼啦一下子,齊刷刷的衝上去,與殺上來的『十二月』廝殺在一起。
他們很清楚,單打獨鬥定然非對方的對手,而他們的優勢在於人多勢眾,只需要去拼一把,或許還是有機會的。
但蘇護所帶來的這群人雖然都是精英,但是相比『十二月』還是差了太多,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一個照面,『十二月』劍劍斃命,根本就必須要第二劍。
甚至在攻擊那些士兵時,更是一劍封喉,一劍誅殺數個士兵,可謂是鋒利到極致。
蘇護駭然!
蘇護座下的家將更是駭然!
他們如何都沒料到對方的攻勢居然這般的犀利和強勁,根本就不給他們絲毫的反抗的餘地。
「這……」
「不!你們速速帶侯爺先退,我們攔住對方的攻勢。」其中一個敢死的家將大聲吆喝一聲。
他們都很清楚,若是硬碰硬,他們半點機會都沒有的,根本就非『十二月』的對手。
『十二月』的攻擊力實在是太強了,一個個出手詭異,下手不留情,一劍封喉,劍出鞘必飲血。
一時間這片天地間流血成河,鬼哭狼嚎伴著兵器的碰撞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蘇護臉色也當即就變了,整個人也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般詭異。
「主公,速退。」兩個家將一左一右將蘇護護在中間,快速的朝後撤去。
噗噗噗……
『十二月』對蘇護的逃跑並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他們繼續在一如既往的收割著蘇護座下那群將士的性命。
因為『十二月』很清楚,蘇護想跑是根本跑不掉的,即便是蘇護能逃得出她們的手掌心,可是如何也逃不過隱藏在暗處的龍吉公主的手掌心的。
相比『十二月』,龍吉公主的手段才是真的驚天地泣鬼神,她一個眼神或許就可以將這上千人馬滅殺。
『十二月』此刻很放縱,殺氣凌厲,處處透著瘋狂,這一次殺的足夠痛快,且根本就沒有絲毫留情。
不多時,那些留下來欲要阻攔『十二月』的冀州將士們悉數到底,齊齊斃命,且沒有半點掙扎的機會。
『十二月』中的十二個人對視一眼,都不禁相互點點頭,繼而騰空而起,腳踏虛空快速的朝著蘇護逃走的方向追去。
蘇護倉皇逃竄,馬不停蹄的狂奔,他這次是徹底嚇到了。
蘇護整個人嚇得臉色蒼白,他意識到今夜恐怕凶多吉少,除非是杜元銑能夠及時趕到。
「星將大人,星將大人……」蘇護嘴裡不斷的念叨著杜元銑的名字。
杜元銑現在是他唯一的希望。
若是杜元銑不出現的話,蘇護相信他或許就真的沒機會了,甚至會命喪此地。
蘇護現在開始後悔,一時的衝動居然演化成了現在這般局面,可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他現在也沒得選擇,只能夠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