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本座帶你先去個地方。」
西王母見帝辛已經決定了,且她也相信帝辛不是那種意氣用事之人,此刻當即就道出。
西王母很清楚,既然帝辛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且還親自來西崑侖,那自然是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既然已經完全的準備妥當,那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她一早就想要要攻打天庭了,現在既然帝辛已經決定了,她自然是開心的。
「去哪?」帝辛疑惑的看著西王母,他有些搞不懂西王母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西王母朝帝辛神秘的一笑,卻也沒有跟他多說什麼。
帝辛朝西王母微微一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對他而言,他相信西王母,就好比他信得過他身邊的四個女人一般,而且帝辛很清楚西王母對他的關切他是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的,也是能夠清晰的去體悟到的。
帝辛才不會擔心西王母會對他做什麼,或者是對他算計呢。
帝辛很清楚這些事情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糾結什麼的,此刻當即起身隨著西王母離開洞府。
很快,西王母帶著帝辛出現在一座荒山之上,這裡沒有什麼太多的靈氣,且荒蕪很久,常年應該是很少有人在山上出沒,除了些許的野獸豺狼虎豹之流的。
「這是?」帝辛打量著這座荒山,他不知道西王母為何要帶他來此,這不禁是讓他生出一絲疑惑。
帝辛看著西王母,他滿是懷疑,搞不懂這究竟是什麼情況,覺得有些不解。
「此山名曰常羊山。」西王母看著這座荒山,淡淡的開口,目光透著一絲糾結和嘆息。
「常……常羊山?這……」
帝辛聞聽這三個字當即就驚住了,他對常羊山是很熟悉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熟悉。
當然常羊山不是他來封神世界知曉的,而是他後世的一些古籍記載中,它是與一個人,啊不,應該是一個大巫綁定在一起的。
那人就是舞干戚的大巫刑天。
「難道此地……」帝辛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他隱約覺得事情恐怕還是有些麻煩的。
「大王知曉此地?」西王母疑惑的看著帝辛,滿是不解的問道。
西王母沒想到他道出常羊山三個字的時候,帝辛是這般的糾結和不解,這倒是讓西王母感到一絲疑惑。
西王母雖然很清楚帝辛有著諸多的神通和神秘,但若是帝辛真的清楚常羊山的情況的話,那她還真的不得不佩服他。
「嗯。」帝辛倒也沒有隱瞞什麼,隨即就點點頭。「是的,孤確實是知曉此地,但也是第一次踏上此地,若是孤沒有記錯的話,常羊山下葬著的便是當年征討天庭,不滿天庭暴力的大巫刑天吧!」
「你……」
西王母驚愕了,她沒想到帝辛不但是聽說過,關鍵是他對此地還如此的熟悉,這讓西王母徹底的有些驚呆了。
「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當真是了得。」
西王母此時此刻就那般看著帝辛,她確實是有些被帝辛這波操作給驚住了。
「孤也是聽人說的,不要忘了孤乃是巫族的巫帝,是繼大巫蚩尤之後的真正的巫族掌控者。」
帝辛看著西王母,他其實是從後世的記載中看到的,在巫族他倒是沒有聽飛廉提及過此事,畢竟大巫刑天他們當年遭難,被鎮壓在常羊山下,不是一個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帝辛沒有問,飛廉也不想提及此事,畢竟是巫族的悲痛。
飛廉他們雖然也想著去營救刑天,但是他們卻也沒有別的選擇,實在是無法做到這些的。
「喔,對啊,本座倒是將你這個身份給忘了。你是當代的巫族巫帝,知曉大巫刑天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若是有這層身份,那就更好說了。」西王母一下子想到什麼,此刻不由就笑著說道。
「娘娘,你該不會是來說服刑天的吧?或者是來救刑天的吧?」帝辛此刻不由內心的情緒波動的厲害,他在後世一直聽刑天的故事,此刻沒想到要見到本尊了,帝辛如何不激動,他都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波動,他現在已經在極力壓制了,可還是無法將這情緒給壓制下去。
「刑天被壓在常羊山下,也是本座推演出來的,他並沒有死,只不過是被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以大法力封印而已,先前本座倒也沒想去救他,畢竟一旦救他的話,勢必會讓昊天上帝和王母感知到,那時候他們定會提前做好準備的,畢竟刑天一旦脫困,他勢必會再次攻打天庭的,那時候……」西王母看著帝辛,不由淡淡的說道。
西王母其實並非是不想著救刑天,只不過是時候不到,一旦碰觸到刑天,那事情恐怕就真的要麻煩了。
西王母其實早在之前就與刑天接觸過,他們也都是商討過決定的,刑天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們都是天庭的受害者,所以既然要攻打天庭,自然要一同出手,聯手而為之。
雖然他們都很強,但是現在的天庭已經不再是那時候的天庭,其勢力已經裝大了不少,且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也已經秘密暗中的力量,恐怕比起他們知曉他們的底細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們必須要全力以赴方可。
西王母和刑天他們是沒的選擇的,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們太多的時間準備,不然攻打天庭勢必會事倍功半,甚至是功虧一簣的。
當然西王母卻相信帝辛,他總覺得帝辛會給他們顛覆天庭帶來一些好運的,甚至是給他們帶來諸多的影響,至少是能夠讓此次顛覆天庭是有更大的機會。
「原來如此,那現在可以讓他破開封而出了。」帝辛此刻深深的吸口氣,看著西王母,他知道西王母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現在總算是尋到了機會,他也清楚,他攻打天庭西王母將會是主力,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還有一個刑天大巫這個驚喜,那他們的勝算將會大大提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