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子錯愕,他自然是知曉成湯江山之主的,更清楚帝辛,但是他所有聽到的關於帝辛的言辭中,基本上都不外乎荒淫無道,殺虐成性。
「這……」
雷震子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帝辛,他徹底的被震撼到了,整個人都有些懵圈,渾身不知所措。
雷震子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眼前這個帝辛的氣息強勁,波動強有力,絕對是高手,尤其是其眼神透著一絲絲的狠辣,凝聚著無盡的規則在不斷的演化,一點點的在突破。
「你……你是帝辛?」雷震子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眼前的帝辛與他記憶中的帝辛是完全不一樣,不說別的,單單那氣勢就差的太多,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不然呢……」帝辛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他笑的極其的燦爛,他就是想要看看闡教那些三代弟子在見到他的真實面貌時那錯愕不已的樣子。
帝辛從雷震子的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來,姜子牙他們這些闡教二代弟子還不知道跟他們如何侮辱他,這讓帝辛還是相當無語的。
雷震子錯愕,他沒想到帝辛是這樣子的……
「夔牛,你待他去好生談談吧,談妥了就開啟他的血脈,留作我們用吧……」帝辛沒有再跟雷震子多聊下去,而是轉向夔牛,朝夔牛吩咐一聲。
夔牛微微頷首,當即就將雷震子拽著脖子,轉身朝外走去。
……
不多時,夔牛帶著辛環和雷震子歸來,兩人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形象都達到了極致,雷震子的血脈之力也已經開啟,有那黃金杏,雷震子的血脈之力開啟是輕而易舉的事。
先前仙杏被帝辛悄無聲息的竊取,導致雲中子的謀劃失算,而雷震子也沒能變身,在西岐中,地位不是很受尊崇的,一直受到其他三代弟子的壓制,不過現在……
「見過大王。」辛環和雷震子這一刻都同時跪倒在地,朝著帝辛行禮稽首。
帝辛看向夔牛,只見夔牛朝他面帶微笑的點點頭。
很顯然,夔牛見他們都搞定了,當然帝辛也不清楚夔牛到底是靠著什麼搞定的,但是事實擺在面前,夔牛是千真萬確的將他們搞定了,這讓他們甚是驚喜。
「平身吧……」
帝辛微微點點頭,他信得過夔牛,既然夔牛言他已經將他們收復,那自然便是。
「叩謝大王。」辛環和雷震子此刻當即朝帝辛致謝。
「他們……」帝辛看向夔牛,想聽聽夔牛的說法,因為他發現無論是辛環還時雷震子,他們好似修為都突破了。
「他們都已經跨進金仙境。」夔牛當即笑著道。
帝辛錯愕,雖然金仙境在帝辛看來不算什麼,但是闡教那些核心弟子也都才是金仙境界,而闡教三代弟子中最優秀的楊戩和哪吒也都在後面數百年後才跨進金仙,可是雷震子……他居然已經跨進了金仙,這簡直是讓帝辛錯愕。
不愧是雷族的先祖夔牛,由他在,將雷族的血脈激發出來還是能夠做到輕而易舉的。
在帝辛對未來的記載中可以看的出來,雷震子在那幾尊封神量劫結束後肉身成聖中境界最弱的,當初雷震子也吃了仙杏,開啟了血脈之力,可是現在……
同樣是吃了仙杏,同樣是開啟了血脈之力,但是雷震子的修為居然飆升到金仙境界,這簡直就是驚天動地,駭然聽聞。
帝辛對夔牛不禁豎起大拇指。
「大王,辛環和雷震子居然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且是親兄弟……」夔牛此刻看向帝辛,當即深吸口氣,繼而朝帝辛呈稟道。
帝辛聞言當即錯愕,他一副驚疑的樣子。「什麼?親兄弟……你……你確定?」
夔牛肯定的點點頭。「此事我還是不會搞錯的。畢竟他們都是雷族的血脈,在這點上我還是最有說話權的。」
「可是……」帝辛錯愕,雙手一攤,無法理喻。
雖然辛環和雷震子的造型確實是一樣,帝辛相信他們定然有關係的,但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還不是一般的有關聯,居然是親兄弟。
「親兄弟啊親兄弟……既然這樣子,那是再好不過了。」帝辛此刻深深的吸口氣,他一副驚喜的表情。
他們的關係越是緊密,對帝辛而言就越是有利,他很是希望是這樣子的。
「辛環、雷震子日後願聽從大王調遣,為大王效力,如若違背,願受天劫加身。」辛環和雷震子此刻對視一眼,當即跪在地上朝著帝辛宣誓效果。
帝辛聞聽當即就笑了,他看向夔牛,兩人相視點點頭。
帝辛知道,他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由先前的強制夔牛俯首,到現在夔牛在處處為他考慮。
「大王放心,他們都是自己人了,不會背叛大王的。」夔牛見帝辛看向他,猜到他或許是有些信不過他們倆,不禁就堅定的語氣開口道。
「你確定?」帝辛依舊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其實已經相信夔牛所言。
「自然!」夔牛語氣透著濃濃的堅定。
帝辛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孤相信你。辛環、雷震子你倆回西岐,辛環回到聞太師身邊繼續幫他,雷震子則歸西岐,繼續潛伏在西岐,等待時機,到時候孤自會與你們裡應外合將闡教和西岐的陰謀給擊碎。」
「是。」辛環和雷震子此刻當即應聲領命。
「雷震子的樣子……」帝辛突然想到什麼,畢竟雷震子先前是一個美男子的樣子,可是現在卻生出了一對翅膀,關鍵是還是雷公的模樣,就他現在這幅模樣,白日裡走在外面都或許會把人給活活嚇死的,更何況是黑夜。
「大王放心,他現在是雷族血脈的模樣,若是覺得扎眼,他是可以隨心所以,進行變化的。」夔牛當即就笑了笑道。
夔牛很清楚帝辛的擔心,畢竟雷震子先前模樣與現在差距太大,若是不能隨行所欲的變化,那麼勢必會引起西岐眾人的懷疑,當然要想尋到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