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日哪裡走!」哪吒冷哼一聲,他將那容貌記在心裡,同時火尖槍再次凌厲的刺出。
可就在這一刻,那道身形消失不見,只留下空間的波動,但是一口鮮血留在當地。
哪吒氣炸了。
「媽的!」
哪吒沒想到對方居然就這般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這著實是讓他感到憤怒。
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對方確實是遁走了。
這一切說白了,還是他太嫩了,沒有意識到那些。
但是哪吒也清楚,對方肯定是不好受的,他燃燒精血而遁去,恐怕想要恢復過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哪吒目光鎖定周圍的空間,精氣神感知周圍的氣息波動,沒有感覺到什麼,最後悻悻的離開。
哪吒回到丞相府。
「哪吒如何?那人可曾追到?」姜子牙瞧著哪吒悻悻的歸來,一臉的鬱悶,不禁開口問道。
其實姜子牙從哪吒的神情就可以看的出來哪吒此刻的心情,但還是有些不死心。
對方那人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而且下手都是下死手,欲要將其給殺之,若是被對方逃走,那麼他姜子牙……
姜子牙此刻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都覺得睡不踏實。畢竟那人神出鬼沒的就進了丞相府,而且就對他下了手,若非他剛剛睡下不多久,尚未深度睡眠。不然今夜恐怕就是他的忌日,這讓姜子牙如何不怕,如何不怯意。
哪吒深吸口氣,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讓他給跑了。」
「這……」姜子牙和金吒、木吒對視一眼都一眼的無奈,他們也很清楚,那人的手段詭異的很,哪吒沒能將他留下也實屬正常,但是不知為何,他們還是有著一絲不甘,可是不甘歸不甘,有些事情也沒辦法的事情。
「師叔請回房休息吧,吾兄弟二人今夜就在此地打坐,為師叔守護。」金吒看向姜子牙那連連嘆息的神情,不由與木吒對視一眼,兄弟二人心意相通,此刻當即都朝對方點點頭,繼而朝著姜子牙提議道。
姜子牙聞言不禁一愣,其實他確實是想讓金吒和木吒不要走,陪他過夜,可是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正在猶豫再三,可是沒想到金吒、木吒兄弟居然看穿,提早道了出來。
「那便有勞你們兄弟倆了。」姜子牙很清楚現在不是客套的時候,他的性命要緊,有金吒和木吒守護著,他自然可以睡得踏實一點,不然他恐怕再也不敢入睡了。
哪吒有些憋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蒲團上打坐,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那遁去之人的容貌,內心在不斷的嘀咕著,他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很顯然,對方的修道年歲也不久,但是法力卻如此的深厚,連他靈珠子轉世之身的修為都尚有不及,這不禁讓哪吒甚是好奇,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有些事情確實不是誰都可以去改變的,但是……
哪吒不能靜心,他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何身份,但是有些事情他越是想就越是想不明白。
一夜無語,哪吒就這樣子不得安寧。
而哪吒追逐的那神秘人,待哪吒離開後,她突兀的出現在原來的地方。
其實她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只不過是變成了一塊石頭,留在了當地。
而哪吒沒有察覺到氣息波動,還以為他遁去了,所以就直接追了出去。
她不是別人,正是姜瑤鏡。
姜瑤鏡剛剛變化成的模樣不是別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玉鼎真人的弟子楊戩。
姜瑤鏡就是要故意將此事與楊戩糾纏在一起,就是要讓闡教兩尊超級的存在楊戩和哪吒之間產生隔閡。
姜瑤鏡今夜前來夜探姜子牙,看似是刺殺姜子牙,其實僅僅就是為了暴露楊戩的身份,讓哪吒他們心底存著一絲烙印,當然這烙印或許在之前不會出現什麼。
但是隨著時間久了,再加上姜瑤鏡日後再算計一番,遲早會將楊戩送上闡教的對立面,至少是三代弟子中的對立面,讓姜子牙也不會太待見他。
其實帝辛並非是想要借刀殺人,而是想讓闡教進行分列,讓楊戩對闡教失去忠心,同時楊戩又與天庭有著某些矛盾點,不過這個矛盾點不見得就是真的矛盾點,畢竟其母親雲華夫人現在與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還算是和平共處,並未有什麼其中的衝突的,所以若是楊戩與闡教起了衝突,那麼就無疑是將楊戩推到了天庭一方,到時候……
帝辛就是在算計,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最後會往哪方面發展,不過楊戩和哪吒這兩個傢伙是帝辛重點盯著的,其中哪吒已經被帝辛算計准了,那麼楊戩接下來就是帝辛的重點照顧對象。
楊戩會八九玄功,而帝辛身邊同樣有會八九玄功的袁洪,還有會隨意變化的姜瑤鏡,這一切才是最為關鍵的。
姜瑤鏡瞧著哪吒離去的方向,拍拍手隨即消失在原地。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姜瑤鏡離開後,四五隻蚊子也嗡嗡的消失在這裡,他們是蚊道人的分身,一路跟著來保護姜瑤鏡,同時也是為了時刻關注這邊的情況,若是姜瑤鏡遇到危險,蚊道人自會第一時間出現相救的。
姜瑤鏡很清楚蚊道人分身的存在,但是她卻假裝沒有打招呼,他們都已經很熟悉了,可謂是默契的很。
姜瑤鏡和蚊道人多次配合,所有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用言語來表達,一個舉動,蚊道人就知道姜瑤鏡想要做什麼,就會自動的去配合。
岐山成湯的總營帳中。
聞太師連連嘆息,他已經知曉了九龍島四聖隕落的事,他還是跨不過這道坎。
聞太師有些糾結,他總覺得九龍島四聖是變相的他害的,他們之所以出現在西岐,則是為了相助於他,至於申公豹邀請還是什麼,都不是真的讓他們下山的原因。
聞太師很自責,但是他也清楚餘慶和吉立曾開導他的話語。
但是無論如何,聞太師還是很傷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