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帝辛而言,血祖已經窮途末路,他要是再加把勁或許真的可以將血河陣心給泯滅掉。
而血祖也恰恰感知到這些,所以他才會發了瘋一般,整個人徹底的暴走。
在血祖看來,他與帝辛同歸於盡,他還有生的希望,但若是他就這樣子繼續下去,帝辛掌心中所控制的紫葫蘆絕對可以將他徹底的煉化,他很清楚這一切的,也感知到那紫葫蘆的恐怖,絕對不是誰都可以去掌控的,也不是誰都能夠去改變這一切的。
血祖徹底的瘋了。
血浪沖天而起,一股無盡的力量瞬息將將這片空間而撕裂,一股黑乎乎的血氣在北海上空極速盤旋,當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漩渦極速旋轉,就好似一個無底洞一般。
帝辛目光鎖定北海海底那個那個黑洞,內心還是生出一絲怯意,他能夠感知到那其中的瘋狂力量。
而就在這時候,那個黑洞居然釋放出無盡的力量,鎖定帝辛和血祖,欲要將他給吞噬……
就在帝辛這一愣神的功夫,血海開始瘋狂的朝著那個黑洞傾倒而去。
血海翻滾,瘋狂的涌動。
雖然血祖不想這般去做,但是他別無選擇,如此這般,他或許還有機會能活,但若是與帝辛繼續較勁,那麼他將會徹底的泯滅於此。
血祖很清楚的感知到帝辛那紫葫蘆的恐怖,威能透著極致的詭異,可以將他徹底的磨滅。
帝辛尚未回過神來,一股強大到離譜的力量將他周身束縛,帝辛欲要掙扎,拼命的想要掙脫,甚至是用乾坤鼎和紫葫蘆去截斷那股力量,可是最後……
帝辛無法切斷這一切,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強了,他現在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切斷。
帝辛的肉身不由自主的朝著那血洞而去,一點點的朝著那裡靠近……
「不!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血洞到底是什麼情況?」
帝辛駭然,他可不想被那股力量給束縛,也不想被那股力量給牽制。
帝辛很清楚,血祖其實是拼死一搏,他這些最不願意的結果,但是他沒得選擇,但絕對是九死一生。
血祖這種基本上不死的生靈都如此的忌憚,那麼那血洞的恐怖可想而知,他絕對不能進去。
嘩啦啦……
血海裹住帝辛的身軀,帶著他朝著那個血洞一點點的靠近。
帝辛掙扎,卻無濟於事。
帝辛次身駭然,他知道絕對不能進入其中,否則他就徹底的完蛋了。
但是他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肉身,只能任由那些規則在束縛著,他即便是藉助乾坤鼎和紫葫蘆都無法將這些給撕裂,更無法將那股力量給避開。
「這到底是什麼?」帝辛駭然。
他還是很少能夠見到這種神秘的力量,畢竟尋常的力量,紫葫蘆總是可以將其給規避開的。
帝辛此刻臉色當即就變了。
北地。
帝辛本尊當即就變色,他甚至是連來得及跟姜瑤鏡說話,隨即就消失了。
帝辛本尊的身影一閃即逝。
帝辛次身召喚,帝辛本尊鎖定那個位置,藉助空間的力量一個閃身就出現在北海海底。
帝辛本尊一把將快要被吞噬進那個血洞空間的帝辛次身抓住,同時周身紫金玉石的力量開始釋放,隨即將那紫葫蘆給頂住,然後藉助乾坤鼎的力量護持周身,定海神珠演化擎天之柱,將這片天地給撐住……
「抓緊了。」
帝辛本尊將其次身緊緊地抓住,同時開天訣在這一刻極近演化,試圖將一股束縛在次身上的力量給強行切斷。
可是開天訣這一刻僅僅是撼動了一絲那股力量,卻無法將其徹底的給泯滅掉。
帝辛本尊駭然。
定海神針演化開天訣,居然僅僅是撼動一絲,卻無法真正的將這一切切斷,足見這股力量的恐怖。
帝辛不安心,他知道時不我待,當即就將神識觸動紫金玉石,紫色和金色光束在這一刻釋放,帝辛的本尊當即與那次身合一。
唰……
紫色和金色的光芒大盛,無盡的規則在這一刻極近的演變。
紫金光束沖天而起,瞬息間將周圍的力量給徹底的裹住,試圖將這一切都籠罩其中。
帝辛被一紫和一金兩道光束的包裹下,僅僅是護持,而那血洞的力量這一刻再次加強,欲要將帝辛本尊給攝走。
血洞的力量在不斷的加強,對帝辛的束縛力也一點點的去勒緊,整個的規則都在那裡開始顯化。
但就在那規則的力量欲要進一步侵蝕帝辛的時候,帝辛體內的紫金兩股力量突兀的出現。
帝辛就在紫金兩股力量突兀出現的一瞬間,當即被強行切斷,束縛住他的兩股力量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帝辛錯愕。
不過很快,帝辛就感知到了這一切,他當即就笑了。
帝辛就知道紫金玉石的力量,他絕對是可以幫他搞定那一切的。
也正是因為猜到會是這樣子的,帝辛才敢這般去做,不然帝辛如何都不會冒險的。
帝辛隨手一揮,一股力量當即就出現,他抓起乾坤鼎,將天地給撕裂,當即駕馭者乾坤鼎極速自虛空遁去。
帝辛的本尊進入此地時,曾在外面動了手腳,布下了空間痕跡,可以在撕裂空間的一瞬間,他會第一時間就將這一切給完美融合。
帝辛進入虛空,當即就駕馭著乾坤鼎鎖定那個坐標,瞬息間出現在北地一座荒山上。
姜瑤鏡就待在那裡,她很是擔心,此刻見到帝辛歸來,不由衝上前一把抱住帝辛。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姜瑤鏡內心卻隱約有些崩潰,若非是他無法尋到那地,她定然會第一時間隨著帝辛前去。
她實在是不想在這裡乾等著。
姜瑤鏡這一刻,不禁暗自發誓,她要拼命,拼命……
她一定不要去做帝辛的累贅,她要做的就是能夠真正的突破自我,成為帝辛的左膀右臂。
帝辛拍拍姜瑤鏡的腦袋。「不哭了,孤這不是沒事。」
帝辛此刻也大大的鬆口氣,他其實也是僥倖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