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我……我做的天衣無縫,也沒人察覺到這一切的,這……」
姬發徹底的有些崩潰了,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姬發現在臉色慘白,內心開始崩潰。
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暴露,要是如此的話,那他豈不是就徹底沒戲了!
而且他將會受到萬夫所指,恐怕他想活著都已經成為了施捨。
姬發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處在呆滯狀態,昏昏沉沉的,自語的默默的嘀咕著,他自己恐怕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
「師父,師父……如何破解?還請師父出手相助。」姬發突然想到了什麼,爬著來到申公豹近前,一把拉著申公豹的衣袖,就那般焦急的追問。
在姬發看來,現在只能夠靠申公豹,申公豹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求師父出手!」
姬發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他知道現在除了申公豹,別人誰都就都救不了他,他沒得別的選擇,只能夠如此去做。
「放心,今日貧道前來就是為此事而來。」申公豹一把將姬發扶起,繼而將他按在椅子上,就那般盯著他。
「你記住,你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要去刻意的擔心什麼,現在你父親僅僅是懷疑而已,而這一切都是被困在朝歌城裡的姬子藤所為,他書信了一封信交給姬昌,言你是害死伯邑考的幕後黑手,是殺死太顛他們的兇手,是此次在伏擊姬昌他們的真正操控者……」申公豹當即就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與姬發說了一遍,也算是給姬發提個醒,讓姬發知道誰才是他的敵人,需要如何去除掉。
「姬子藤?難怪,難怪……」
姬發此刻不由深深的吸口氣,他滿是糾結,甚至是無法接受這一切。
其實姬發早該就想到姬子藤了,姬子藤原本就與伯邑考交好,現在他能夠站出來,定是一早就準備好的。
而且在姬發看來,其實姬子藤亦有心思想要爭奪西伯侯的位子,當然姬昌若是在位,絕對是不可能給他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權利去爭奪,若是帝辛支持,那麼有些事情誰都不好說,除非是……
「姬子藤啊姬子藤,你還真是夠容忍的,既然如此,那除非不讓我尋到機會,不然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姬發此刻咬牙切齒的詛咒道。
在姬發看來姬子藤已經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必須要將其殺之,處之而後快。
「暫時不急,姬子藤還被押在朝歌,暫且是回不來的,殺他只是遲早的事。」申公豹如何不明白姬發的心思,不禁笑了笑拍拍姬發的肩膀道。
「師父,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去補救?」姬發很是擔心,他很清楚這些事情實在是詭異的很,稍有不慎他先前的容忍就徹底的毀於一旦。
畢竟他日後若是成就西伯侯,是管轄著西岐的百姓,若是得不到西岐百姓的信仰支持,那麼他這個西伯侯也就是名不副實的。
「如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申公豹神秘兮兮的一笑,就那般看著姬發。
「還請師父明示。」
姬發一副緊張,且激動的看著申公豹,只要是能有機會補救,一切都還是來得及的。
「姬昌……殺!」申公豹念叨一聲姬昌,同時憋出一個字『殺』。
哧!
姬發當即就駭然,他萬萬沒想到申公豹提到的居然是這事,這讓姬發為之驚悚駭然。
姬發敢算計伯邑考,敢去算計散宜生,但就唯獨不敢算計姬昌,從小到大姬昌的威嚴已經就像是烙印在他的心底,讓他無法去生出絲毫的反抗。
「可……這……這……」
姬發臉色蒼白,就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一個勁的念叨著。
姬發實在是生不出絲毫的心思,他沒法下定決心,整個人都好似被徹底的刺激到了。
姬發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要對他的父親動手,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可是現在卻真實的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師父,我父親……」
姬發在喃喃自語,他無法生出絲毫的忤逆,整個人就那般在那裡委屈的看著申公豹。
「他必須得死,不然就是你死,這是沒的退路可選擇的。」申公豹深吸口氣,他如何不知姬發是如何想的,此刻他當即就上前拍拍申公豹的肩膀,同時用一副堅定的語氣說道。
「哧!」姬發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也徹底的沒了脾氣,他就那般弱小無助的看著申公豹。
要想殺姬昌,姬發是一丁點的心思都不敢生出,更何況是其他。
「放心,一切為師都會幫你安排妥當,但是你父親必須得死,而且必須要在他真正想通,確定你就是害死伯邑考的兇手前動手,一旦他想通了,那麼他絕對會不留情的,那時候你在想反擊,都沒有機會了。」
申公豹微微呼口氣,他就那般看著姬發,同時給他打氣鼓勁。
姬發看向申公豹,滿滿的苦笑,同時卻幽幽的嘆息一聲,最後無言以對苦笑連連。
「徒兒一切都聽師父的。還請師父相助徒兒奪取天下。」
姬發想了想,最後也沒有再去多想,對他而言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他要的就是去拼盡全力奪取西伯侯的位子,至於後面的事,一旦他成為下一任西伯侯,那麼一切都不再是問題,都可迎刃而解。
姬發正是想通了這些,這才緩緩舒口氣。
其實在姬發看來,姬昌這般年紀也該時候退居幕後了!
姬發有野心,也是絕對的梟雄,心思狠辣,手段殘忍,不留情……
「我們就這般去做,這樣子……」申公豹隨即招呼姬發附耳過來,當即可將他們的心思謀划算計。
姬發聞聽,當即就連連點頭,在聽到申公豹的謀劃後,姬發也總算是鬆口氣,他知道只要是不出特殊的意外,那麼他們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姬昌離世,而不會怨到姬發的身上的。
這一刻姬發心中的那一絲良知也被興奮給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