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傳旨宣姜子牙覲見

  「申公豹打算如何去做?」

  帝辛此刻不禁生出一絲好奇,他倒是很想聽聽申公豹到底是什麼心思。

  當然無論是帝辛還是石蘇嬌,他們都清楚的很,此事乃申公豹的主意,並非是鳳雉。

  鳳雉僅僅是被申公豹所利用,且也是為了替玉石琵琶精報仇,而且關鍵是鳳雉對帝辛的那一些記憶已經被封印,所以她現在是記不起帝辛是誰?

  也不知道帝辛到底與她有何交集……

  「鳳雉言,申公豹讓她告知於妾身,讓妾身向大王提議,此鹿台的作工須得才藝精巧、聰明睿智、深識陰陽、洞曉生克,非下大夫姜尚不可。」石蘇嬌如何不清楚此乃申公豹的算計。

  「不過他為何要算計姜子牙?按理說姜子牙與申公豹乃是同夥,是闡教的明棋和暗棋……」

  石蘇嬌有些想不通,很顯然此刻的算計是針對姜子牙而為之,按理說他們軒轅墳三妖對姜子牙恨之入骨,但是申公豹還不至於,且申公豹對付姜子牙也絕對不是為了幫鳳雉報仇,那麼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究竟有著怎樣的陰謀?

  「很簡單,姜子牙需要一個助力讓他離開朝歌,且還要讓全天下的人都清楚,此非姜子牙之過,而是孤之過,錯失姜子牙這一員良臣……」

  帝辛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封神演義中對這些都記載的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謀划算計而已,並非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對立關係,相反,姜子牙和申公豹二人配合的倒也是天衣無縫。

  不過姜子牙不清楚申公豹是他的同黨,而申公豹卻很清楚,他需要相助姜子牙去完成封神大業。

  「那我們……」石蘇嬌聞言當即就明白過來,隨即看向帝辛詢問道。

  「建鹿台,必須要建,不然如何能體現出孤的荒淫無道。」帝辛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就那般冷笑連連。

  既然闡教想要他臭名遠揚,那他自然不會讓闡教失望的。

  「呃……」

  石蘇嬌當即錯愕,她一臉無辜的看著帝辛,搞不懂帝辛這是玩的哪一出。

  「對了,那鹿台可有圖紙?」帝辛突然想起一事,當即就朝石蘇嬌說道。

  「嗯,鳳雉倒是拿來一份。」

  石蘇嬌當即將申公豹交給鳳雉,讓鳳雉交給石蘇嬌的那張鹿台的圖紙攤開。

  「此上畫一台,高四丈九尺,殿閣巍峨,瓊樓玉宇,瑪瑙砌就欄杆,明珠妝成梁棟,夜現光華,照耀瑞彩,名曰:「鹿台。」石蘇嬌當即依著鳳雉的話語道給帝辛聽。

  帝辛聽完不禁莞爾一笑,果真與後世記載中所提到的言語不差,都是這般。

  「那你還等什麼,宣姜尚進殿。」帝辛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一副迫不及待的朝石蘇嬌道。

  「大王,大王當真要建鹿台?」石蘇嬌也被帝辛給驚住了,她很清楚帝辛可沒有糊塗,可是有些搞不清楚帝辛為何非要建鹿台,這讓她有些小小的糾結。

  「自然。」帝辛笑著將石蘇嬌摟在懷裡,嘴角浮起一絲邪惡的笑容。

  既然闡教開始玩算計,那他自然會好生配合的,到時候他自會讓闡教後悔的。

  帝辛繼而轉向殿外,吩咐一聲,「宣下大夫姜尚於龍德殿覲見。」

  使臣前往姜子牙府邸,言姜子牙前往亞相府拜訪亞相,帝辛的使者當即前往比干府召姜尚。

  比干聞聽帝辛的使者宣旨,當即慌忙迎出了府外與姜尚跪迎接旨。

  帝辛的使者當即宣讀帝辛的口諭。「旨意乃宣下大夫姜尚於龍德殿覲見,即刻啟程,不得有延。」

  子牙即忙接旨,謝恩曰。「使者大人,可先到午門,卑職就至。」

  那傳令官當即離開亞相府,回宮於午門處等候。

  姜子牙隨即與亞相比干進府。

  「子牙,大王近年來屢暴,此去宮中不知兇險,且要慎重。」亞相比干與姜子牙進了內府,比幹當即提醒姜子牙。

  姜子牙目光透著凝重,當即連連點頭,其實姜子牙已經得到了闡教師兄弟的傳信,早知今日之厄。

  其實早在申公豹開始算計時,其申公豹的算計已經被傳遞到姜子牙耳中,讓其小心應對。

  當然這僅僅就是走了個形式,並無什麼不妥。

  不過姜子牙對亞相比干還是甚是感激,當然也是闡教那邊南極仙翁曾專門交代過他的,要與亞相比干如何如何相處。

  「姜尚荷蒙大德提攜,並早晚指教之恩。不期今日相別。此恩此德,不知何時可報。」

  亞相比干聞言,不由一愣,有些不清楚姜子牙此言到底為何,內心卻不禁為之一驚,隱約生出一絲擔心。

  「先生何故出此言?」

  亞相比干很清楚姜子牙的手段,知曉姜子牙通曉陰陽,是世外高人,那麼此話從他的嘴裡道出,定然是有著一定的道理,這才讓亞相比干生出一絲駭然。

  姜子牙當即開口說道。「尚占運命,主今日不好,有害無利,有凶無吉。」

  亞相比干內心不由一震,他其實早先就隱約已經猜到了什麼,此刻不禁深吸口氣,當即朝姜子牙疑惑的問道。「先生又非諫官在位,況且不久面君,以順為是,何害之有!」

  姜子牙連連嘆息一聲,當即搖搖頭,卻什麼都沒有去說,他不能說的太多,以免暴露出太多的破綻。

  雖然姜子牙懂得占卜之術,但是他要是能那麼輕易的就可以推演出帝辛想要如何如何,那還是不可能的。

  而且姜子牙本來就心虛,畢竟此事非他自己所能掌控的,且他的能耐也無法推演出來的。

  這也讓姜子牙不得不做顧而言他。「丞相大人,尚有一柬帖,壓在書房硯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難臨身,無處解釋,可觀此柬,庶幾可脫其危,乃卑職報丞相涓涯之萬一耳。從今一別,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顏!」

  姜子牙當即轉移話題,將話題轉移到比較敏感的亞相比干身上。

  「這……子牙多慮了吧?」

  亞相比干內心一震,他不知為何卻也信了姜子牙的話語,同時為自己也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