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陰兵確實能聽得懂蘇全忠的話,當即點點頭,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蘇全忠當即就笑了。
既然那具陰兵言可以,那他就可以真的放心了。
蘇全忠此刻信心滿滿,對於他而言,他確實無法做到屠城,但若是有陰兵出手相助,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放手屠戮了。
蘇全忠很是憤怒。
賈州城中的這一舉動讓蘇全忠無法壓制住內心的情緒波動,整個人徹底的暴走。
既然他們如此不識好歹,那麼就別怪他蘇全忠大開殺戒了。
「殺!」
蘇全忠一下子將長槍舉起,朝著身後的將士大喝一聲。
「殺!」
「殺!」
「殺!」
殺聲震天而起,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憤怒,此刻他們也都做好準備。
當然沒有絲毫的懼意,完全是一開始陰兵出手太過犀利,他們都還沒開始,就已經徹底的結束了。
這一刻,他們也都無所畏懼。
屠城!
聽起來血粼粼的!
但是整個過程更是血腥到極致,鮮血四濺,將整個天地都染滿了……
「啊……」
「不!」
「救命……」
賈州城除了兵器聲,就是慘叫聲,一時間賈州城成了人間地獄。
冀州軍所過之處,沒有活命的!悉數都慘死在他們的刀下,倒在血泊當中。
天地一片黯淡無光。
血腥味充斥在天地間,甚至是要將整個天地都給染成了紅色,一切的一切都在那裡釋放。
……
「大王,蘇全忠在屠城!屠賈州城!」蚊道人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就將消息速速傳遞給帝辛。
「屠城?蘇全忠瘋了嗎?」帝辛猛地起身,整個人都有些懵,整個的就被嚇到了。
帝辛原本覺得蘇護父子反了,頂多就是會將北地悉數掌控,但是屠城的事情或許不見得能夠做出來,當然帝辛也覺得會存在的,畢竟現在的蘇護不是真正的蘇護,而是血祖。
「隨蘇全忠出征的陰兵殺了賈州候,蘇全忠當即要挾那些守城將士開城門,而賈州的將士倒也能豁出去,他們佯裝投降開城門,而就在蘇全忠大軍進入城後,城門突然合上,緊接著埋伏在城中的弓箭手將蘇全忠帶進來的那些親衛兵給射成了篩子……蘇全忠當即就暴走……」蚊道人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與帝辛說了一遍。
帝辛聞言深吸口氣。「現在是什麼情況?」
帝辛在想,究竟要不要讓聞太師前往營救,畢竟賈州城的百姓乃是他大商的百姓,他不能坐視不管。
但是……
「大王,屬下覺得還是放任……」蚊道人此刻當即吸口氣,他也看出了帝辛的真正心思。
「說說你的看法。」帝辛一愣,看向蚊道人道。
「已經來不及了,除非屬下和娘娘出手,但是屬下和娘娘出手的話,我們的身份就會暴露,到時候那血祖定會鎖定我們,甚至是會感知到我們的氣息……」
「當然也不一定,但還是有可能的,這種風險屬下覺得還是不要冒。」
帝辛一愣,深吸口氣,當即點點頭。
「盯著吧!災難還在繼續,苦了百姓。」帝辛一臉嘆息,滿是悲嘆。
「還有……北伯侯崇候虎父子戰死。」蚊道人深吸一口氣,不禁將事實說道。
「什麼?!」帝辛當即就懵了。
別的事情他可以不理會,但是崇候虎父子戰死,這讓帝辛著實是有些接受不了,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對於北伯侯崇候虎而言,最早的時候帝辛是在算計他,利用他,而後面崇候虎雖然虎一點,雖然做事魯莽,但卻對帝辛忠心不二,這便是帝辛真正接納他的地方。
可是現在崇候虎居然死了!
帝辛聞聽這則消息,整個人毛髮都要炸了。
「誰,是誰殺的他們?」帝辛深吸口氣,將內心的情緒波動壓制下去。
雖然崇候虎戰死,但畢竟是在封神量劫中戰死的,他還是有機會靈魂重生,只需要帝辛在封神之戰中勝利,那麼有著主導權還是會做到的。
帝辛想通這點也就沒再去多說什麼,也就沒再去糾結下去。
「是那個陰兵!」蚊道人淡淡的說道。
「又是那個陰兵!」帝辛深吸口氣,他其實早已經料到會是那陰兵。
要是蘇全忠的話,不可能做到這麼的簡單。
雖然崇候虎、崇應彪父子確實手段有限,但是蘇全忠憑他的力量想要殺他的話恐怕還是很難去的。
帝辛將內心的情緒壓制下去,略作思忖,當即看向蚊道人。「若是你出手,有多少把握可以殺死那陰兵?」
「那陰兵還沒放在我的眼裡,想殺他的話隨時可以做到。」蚊道人根本就瞧不起那具陰兵。
「你一人能對付多少陰兵?」帝辛聞聽點點頭,蚊道人的回答與他想像中的一樣,不過他還是想要搞清楚那些陰兵的戰力究竟到底一個怎麼樣的地步。
「一千個還是可以搞的定的。」蚊道人聞言,略作思忖當即點頭應下。
「一千個陰兵!那此次血祖凝集了上萬陰兵,那若想將他們悉數鎮壓得至少需要十個你。」
帝辛不禁開始嘀咕起來。
血祖那上萬的陰兵軍團帶給帝辛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他知道日後早晚會與那陰兵軍團相遇,也絕對會與他們硬碰硬。
若是不先將他們的底細摸清楚,有些事情確實就很難去說得清楚,也很難去有所謀劃。
「那你覺得血祖現在能達到什麼境界?仙師可否是其對手?」
帝辛深吸口氣,十個蚊道人可以將他們鎮壓,此還是能讓帝辛接受的,不過他最擔心的還不是那上萬的陰兵團,而是陰兵團的掌控者血祖。
「若是血祖達到巔峰的話,或許仙師非其對手,但上次血祖在與蘇護的肉身融合的時候,受到屬下和娘娘的偷襲,在關鍵時候受創,現在的境界絕對不是仙師的對手。」蚊道人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帝辛聞聽當即就笑了。
其實帝辛就是在等這句話。
既然孔宣還能壓制血祖,那麼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占據主導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