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聯盟終於把最後一個惡棍給幹掉。
雖然布魯斯沒有出手殺人。
但其他人不得不殺。
不殺，就會死更多的無辜者。
雖然整個大都會幾乎都被毀了。
已經氣得雙眼發紅的超人硬生生捏死了急凍人，看著已經幾乎全毀的大都市，以及幾乎沒剩下多少的倖存者。
克拉克的殺意在不斷的累積。
克拉克一直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這讓他和任何人交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收斂力量。
否則以克拉克的力量，一拳把地球轟碎根本就是非常輕鬆的事情。
很多時候，克拉克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出全力。
但現在，他已經要忍不住了。
「你現在還有一分鐘說出你的遺言！」克拉克冷冰冰的開口。
同時他還不著痕跡的看了布魯斯一眼。
如果這個時候對方還阻止他殺人，那麼他一定會翻臉。
洛基一臉平淡，「諸位，你們真的不打算好好看看。這裡是哪裡嗎？」
啪！
洛基彈了個手指。
下一秒，周圍的環境劇烈變化。
一片水波變化之後。
被毀滅的大都會變成了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群山。
那些死去的無辜者的屍體，變成了那些倒伏的植物，粉碎的泥土岩石。
正義聯盟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這裡，是大都會西邊的山脈！」克拉克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小時候可是在這山脈里好好的訓練過自己的能力的。
克拉克急忙飛起來，向大都會的方向看去。
沒有什麼災難。
一切都非常的平靜。
似乎之前這裡的戰鬥動靜，都沒有傳到大都會一樣。
「難道剛才全都是幻覺？」黛安娜不可置信。
幾乎所有正義聯盟的成員，都擁有抵抗幻覺的能力。
克拉克，亞瑟，維克多，哈爾，還有她自己。
幾乎是不可能被幻覺長時間影響的。
能影響他們片刻的幻覺已經是不可思議。
更不要說讓他們經歷剛才的一切了。
此時所有人都產生了同一個念頭。
到底是剛才的是幻覺，還是現在的是幻覺。
「到底怎麼回事？」亞瑟一臉懵逼。
「小小的遊戲而已！」洛基笑了笑。
「只是用最現實的方式告訴你們，你們的有些行為，蠢得想讓我發笑。！」
洛基一臉的壞笑。
阿斯加德的詭詐之神，最擅長的是什麼？
幻相，話術。
還有什麼比把自己的目標忽悠到一臉懵逼，露出對整個世界都懷疑的表情時，更有趣的事情呢？
他剛才做的，只不過是先讓卡羅爾用空間寶石將整個山脈籠罩起來，達成完全隔離。
然後讓彼得通過現實寶石，將整個山脈變成大都會的樣子。
最後再由他和星爵聯手。
布置出一個以假亂真的幻相。
讓正義聯盟的所有人都中招了。
而這一切的前因，則是殷郊一系列的行動，本身就動搖了正義聯盟的理念。
尤其是布魯斯。
他過於急切的想證明自己。
蝙蝠俠本不應該如此衝動。
然而不管殷郊一行的出現，還是小丑的死，對於布魯斯的衝擊都太大，他失去了平常心。
至於正義聯盟的其他人，那就是另一種心情了。
「剛才的全都是假的？」維克多不可思議的開始倒放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的機器身體記錄下了發生的一切。
對方的幻術，居然連機器都騙過了？
這怎麼可能？
洛基嘿然一笑，「當然不全是假的，有一部分是真的！」
他指著眾人腳下的一堆殘骸，「沒覺得眼熟嗎？」
眾人一看，這才分辨出來。
那些惡棍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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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戰鬥實在是太惡劣，太激烈了。
以至於誰都無法留手。
尤其是暴露下的克拉克，更是將所有敵人都燒成了灰。
以至於當真正的現實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些殘骸。
「那些人是真的！但他們……」黛安娜一下子明白過來。
「你們也讓他們陷入了幻覺，甚至是控制了他們！」
洛基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請自由的猜想吧，女士。」
「這一場演出已經結束了，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洛基等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布魯斯的蝙蝠鏢擋住了洛基等人的去路，「你們覺得自己現在還能走嗎？這一次是幻覺，下一次呢？我們不能放任你們這些危險人物。」
洛基笑了。
那表情和殷郊一模一樣。
「是因為我們把你們叫來當免費苦力，殺了那些惡棍嗎？如果這就是邪惡的話，那我非常願意當一個惡棍！」
洛基伸出手，做出讓布魯斯把自己銬上的動作。
「來吧！哥譚的國王，正義的維護者！」
「布魯斯？」正義聯盟的所有人，全都看向布魯斯。
哪怕是一向在這方面最遲鈍的亞瑟，此時也已經明白了殷郊一行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些外來者所有的計劃還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們所做和小丑很類似。
他們要擊碎布魯斯的意志。
小丑的目的是讓布魯斯成為一個瘋子。
外來者的目的是要讓布魯斯放棄程序正義。
要是換在別的時候，他們都是支持布魯斯的。
但剛剛經歷的那一切，還歷歷在目，他們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布魯斯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把洛基給銬住。
然後他的手穿過了洛基的身體。
下一秒，洛基和他的小夥伴們，全都化為一片光影消失。
在幻相被解除的瞬間，洛基他們就離開了，留在這裡的，只是幻影罷了。
布魯斯僵在原地。
他被狠狠的耍了。
真正的大都會中。
殷郊帶著卡羅爾和旺達，漫步在大街之上。
山脈那邊發生的一切，同步傳到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卡羅爾，「陛下，如果你真的厭惡那個布魯斯，不如直接幹掉他，你這樣折磨他，到底是為什麼？」
殷郊這一次沒有任何惡劣的表情，反而相當認真嚴肅的回答。
「為了把他靈魂里的某些東西給逼出來！！」
卡羅爾一下子睜大了雙眼，「難道說，他就是陛下你一直在尋找的關鍵人物？」
殷郊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