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有點懵逼。

  他不太明白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不久前的一次大危機之後，他設置了可以監視整個地球的衛星。

  其中重點監視的，自然就是罪惡之都哥譚，還有不遠處的大都會。

  不過監視哥譚是為了監視那些罪惡。

  監視大都會，卻是為了監視自己那個老朋友超人。

  布魯斯不相信如超人等一類的擁有超級力量的存在。

  他懷疑他們。

  懷疑他們隨時會失去控制。

  事實上，之前的一切大危機中，超人就是差點失去控制。

  而這也就造成了超人明明知道自己在被監視，也默認了這個事實。

  就在剛才，布魯斯的衛星突然發出警報。

  有奇異能量在城市之中出現。

  布魯斯正好就在附近，於是立刻趕到。

  他看到了七個人。

  七個與整個哥譚市都顯得格格不入的人。

  而他的監視才剛開始，就被對方發現。

  那個似乎是首領的年輕男子，更是用講故事的方式，對他展開了質疑和嘲諷。

  其實同樣的質疑甚至是嘲諷，他經歷了很多次。

  哪怕是正義聯盟的那些夥伴，其實也不太明白他的堅持。

  「外來者，你覺得你什麼都知道？所以你可以肆意的嘲諷別人的堅持？」

  布魯斯恢復了自己本來的聲線。

  聲音沉重而充滿了陰霾。

  殷郊嗤然一笑，「朕並不關心你的堅持是什麼？你可以認為你的堅持是聖潔的，是偉大的。」

  「朕也可以覺得你只是一個自我感動的白痴而已。」

  「無所謂！」

  「朕只是提醒身邊這些小輩，讓他們不要成為朕眼裡的白痴而已！」

  「不過世間眾生無數，誰都可以活成自己所想的樣子！」

  殷郊伸手起，突然猛地向前一抓。

  皇帝陛下的手中，就突然多出一個人。

  一個體型異常高大的人。

  一個長得像是鱷魚，但又有著人形的高大男子。

  殺手鱷。

  一個身體變異而走上了犯罪道路的傢伙。

  事實上之前布魯斯就是在追捕從阿卡姆逃出來的殺手鱷，這才來到附近的。

  「你看，這個傢伙身上背了十六條人命。其中一條是剛剛背上的，就是因為你們不殺他，所以讓他再一次殺害了一個無辜者。」

  殷郊左手扼住殺手鱷脖子，強大的力量讓後者沒有半分反抗能力。

  「朕不關心什么正義，也不在乎什麼公平。」

  「朕甚至無所謂善與惡！」

  「只不過，朕看不順眼的傢伙，往往正好被稱之為邪物罷了！」

  手指用力。

  混沌手套化為無堅不摧的利刃。

  殺手鱷引以為傲的力量，防禦，還有再生能力，在殷郊的面前，什麼也不是。

  噗！

  殺手鱷被直接幹掉。

  「誰都有權利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但世間的一切皆有代價。朕提醒身邊人不要當朕眼裡的白痴，只是不想以後親自殺了他們而已！」

  殷郊丟下殺手鱷的屍體。

  在皇帝陛下的神念感知之中。

  一絲黑色從殺手鱷的體內飄出。

  這一絲黑色被殷郊身邊的無形的「場」一照，化為虛無。

  這是逆潮聖者的感染。

  殷郊微微一笑。

  「朕只不過是在進行一場家庭教育罷了，這有問題嗎？」

  布魯斯：「……」

  他自認自己遇到過各種邪惡。

  遇到各種思維異於常人的瘋子。

  諸如小丑，貝恩。

  哪一個不是高智商的敵人？

  但殷郊給他的感覺卻和這些敵人完全不一樣。

  他甚至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殷郊隨手一划。

  他的面前就出現一大片投影。

  每一個投影都是哥譚有名的惡棍。

  稻草人，謎語人，企鵝人，磷博士，卡邁恩，阿爾貝托。

  原文在六#9@書/吧看！

  「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殷郊對身邊的寶石宿主道。

  蘿拉雙眼放光，舔了一下嘴唇，「怎麼處理？」

  殷郊微微一笑，「你們自己決定。希望你們的決定不會太愚蠢！」

  卡羅爾看了殷郊一眼，意識到皇帝這是在進行某種篩選，但她卻並沒有說什麼。

  她已經開始意識到皇帝所站的是她以及其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層次。

  在真正的明白之前。

  她只會觀察。

  殷郊將那六個大反派的投影變成六枚水晶球。

  當六名寶石宿主選擇了水晶球之後，這些反派所做的事情就會變成情報分享給宿主。

  後面怎麼選，就看宿主自己的選擇了。

  蘿拉選了稻草人，因為恐懼毒氣讓她想起了當初在實驗室的日子，在那裡，她和其他孩子也會經常接受恐懼訓練。

  其他人也各有選擇，並且迅速離開。

  第一個回來的是旺達。

  嚴格來說，旺達是六名寶石宿主之中最強的一個，但她也是發揮自己力量最不穩定的一個。

  不過她選擇的目標是磷博士。

  這個目標對她來說，就跟玩具一樣。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

  旺達把磷博士帶到了殷郊的面前，有些手足無措。

  殷郊：「你希望朕幫你做出決定嗎？」

  旺達咬咬牙，「不用！」

  強大的混沌魔法將磷博士直接湮滅。

  她並不是不知道怎麼做。

  而是只有在殷郊身邊，她才有勇氣做下去。

  她只是一個迷失了道路的孩子而已。

  第二個回來的是蘿拉。

  她是對殷郊最為狂熱的一個信徒，在把稻草人切成碎片，並且一把火燒光之後，她回來了。

  恐懼毒氣對蘿拉當然沒用。

  因為這東西在發揮作用之前，時間就被反轉。

  於是稻草人死在了看在蘿拉，並使用恐懼毒氣之前。

  第三個回來的是星爵，他的目的是黑幫老大，卡邁恩。

  元素槍一槍搞定。

  並且還附送對方黑幫十六個二把手，三把手之流。

  第四個回來的是卡羅爾。

  他的目標是企鵝人，雖然沒有直接殺掉對方，但把對方永遠的封印到了無盡的連環空間之中。

  反正除非卡羅爾死了，或者是殷郊出手，這位就只能在那個無限連環空間之中等死了。

  「你不如直接一拳殺了那個傢伙！」星爵一臉誠懇。

  卡羅爾臉色陰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干一些很噁心的事情！」

  星爵看卡羅爾那個表情，於是不再多問。

  「我這裡有個不錯的點子，下次你可以試試！」

  接著彼得和洛基也一起回來了。

  殷郊滿意的點點頭，「有沒有感覺，這裡的空氣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