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
馮萬保吸溜一口。
把他剛剛拉出來的污物給吸了回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
包括呂仲。
霧草!
這是啥意思?
馮萬保這是打算開創新式殺人道法。
把人噁心死?
一時間,全場死寂一片。
還是皇帝陛下最為鎮定。
被系統大佬玩到想死的,這也不是第一個了。
「朕覺得呂仲道友剛才只是一個形容詞,並不是讓你真的舔回去。」
「流風太子,你這個胖子跟班雖然卑鄙下流,無恥齷齪,但還是比較實誠的嘛。」
「朕應該向你道歉,看來你們白煞古國並不是朕想的那樣。」
司徒流風:「……」
淦!
本太子現在好方。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情況?
本太子現在應該擺個什麼樣的表情?
呂仲在一旁使勁點頭,「對對對,本將軍剛才就是打個比方。沒想到這個死胖子還挺實在的。」
「流風太子,本將軍也要向你道歉。啊,順便給這個胖子也道個歉吧,本將軍承認小看你了。佩服!佩服!」
轟!
馮萬保全身燃燒起如同火焰一樣的金色法力。
然後這些金色法力瞬間變為一套金光戰甲。
「本尊要你們兩個死!」
馮萬保祭出自己的寶貝,一對流光溢彩的護拳。
這正是白煞古國鼎鼎有名的先天至寶。
嘆息神印拳。
是白煞道人當年賜給馮家先祖馮磐石的寶貝。
只有馮家家主才能使用的寶貝。
呂仲當即拔刀迎戰,「好笑,你自己出糗,卻來怪本將軍?還怪殷郊道友,真是個笑話。」
「本將軍怕你不成?」
雙方立刻戰在一起。
雖然馮萬保是在狂怒之中,但真要比戰鬥力,兩個他綁一起都不一定是呂仲的對手。
雖然都是混沌主宰境。
但呂仲是鎮國將軍,地位是打出來的,戰鬥經驗自是不用說。
馮萬保卻是個實權公爵,玩陰謀詭計,他可以弄死十個呂仲,但真槍實劍的干,他就肯定不是呂仲的對手了。
交手不到十個回合,馮萬保就落入下風。
殷郊抱著胳膊嘆了口氣,「呂將軍,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樣下去,對你的名譽很不好。」
「和一個全身屎黃色,甩著不雅之物的傢伙對戰。你就算是贏了,也不光榮啊。」
「你得知道,那個胖子身上的戰甲是法力形成的,本質上就是沒穿衣服的。」
呂仲:「???」
鎮國大將軍飛身後退,一臉煞白,轉身就吐。
一邊吐,一邊對殷郊拱手,「多謝道友提醒,不然本將軍這一生的榮耀就毀了。」
馮萬保:「……」
他的雙眼之中,燃燒著瘋狂的光焰,一對眼珠燒得血紅。
這顯然是快被逼瘋的樣子。
他雙拳亮起更加強烈的光芒,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頭巨獸出現在他雙拳之上。
殷郊一臉淡然的看著撲過來的馮萬保,甚至暗中阻止了了呂仲的迎擊。
「胖子,你氣血上涌,用力過猛,下盤不穩。」
「朕觀你,怕不是要拳腳抽筋,滑地七尺,以頭搶地啊!」
砰!
馮萬保就如皇帝陛下所說那般。
突然全身肌肉同時抽筋,整個人在半空中蜷縮成一團。
前沖的力瞬間錯亂,人在半空中就像是一個被猛抽了一下的失控陀螺,一邊慘叫,一邊打轉。
然後再砰地一下砸在地上。
以頭搶地,滑地七尺。
最後腦袋埋在地里,屁股朝天的滑到了殷郊的面前。
因為失去法力,那由法力凝聚起來的黃金戰甲也隨之消散。
於是馮萬保又把自己的不雅之物給露了出來。
殷郊黑著臉連連後退。
當真是坑人者,人亦坑之。
皇帝陛下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給坑了。
「那個……這個……朕一時之間無話可說。諸位,不如我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如何?」殷郊看向周圍。
所有人齊齊點頭。
原文在六#9@書/吧看!
「對對,什麼也沒發生,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今天的風兒好喧囂啊!」
「啊哈哈,張兄,沒想到我們今日在這裡相見,回頭我們一起喝酒。」
「好的,好的!」
殷郊:「諸位,我們且進去吧。」
「好的,好的!」
這時,有人指著入口處道:「這古城聖墟的入口,似乎與我以前看到的不一樣啊。」
殷郊笑呵呵的道:「既然古城聖墟里的所有利益都要拍賣。那麼物件拍賣之前,必然是要封存的。」
「所以朕就在這入口處,修了一間院子。」
「既是這古城聖墟的封條,也是這一次拍賣的會場。」
「這,很合理吧?」
眾人一想,紛紛覺得相當合理。
只有跟著來的孔龍鱗抽了抽嘴角。
因為他認出來了,那院子,就是殷郊的土財主院子。
進了這院子,那還不是殷郊說了算?
孔龍鱗幾乎是下意識要叫出來。
但他卻猛地看到殷郊有意無意間投過來的眼神。
於是一個哆嗦,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這時,又有人問道:「殷郊道友。在下看你那院子各處,都有一種正在閃爍的水晶,那又是何物?」
畢竟要進入一個未知之地,警惕的人肯定是有的。
土財主院子到處都有著大小不同,但規制和能量形式一模一樣的水晶。
這很容易讓人想到陣法之類的東西。
殷郊隨手拿出一枚巴掌大小,與院子各處一樣的水晶來。
「這是記錄水晶,朕煉製出來的一個小玩意。」
「朕做生意,一向公開,公平,公正。」
「那麼空口白話,自然是不行的。這些記錄水晶會把發生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到時候朕會把這些記錄發給每一個拍賣成功的道友。」
「有此記錄,那麼一切清楚明白。諸位以為呢?」
眾人再一想。
覺得殷郊想得實在是太周到了。
這時,馮萬保從抽筋狀態下緩過來,一下子把自己拔了出來。
那臉上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要多羞憤有多羞憤。
沒有當場去死,單純就是因為暫時沒想起來。
就在馮萬保雙眼狂亂的時候。
第三個聲音響了起來。
透著十二萬分的古怪。
「殷郊道友,貧道姑且問一下。這些水晶什麼時候開始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