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看著自在天波旬,微微一笑,「我不干!」
自在天波旬:「???」
「殷郊,你在戲耍本尊?」
殷郊道:「是誰把本太子拉到血海來的?本太子從來沒想過與你們血海修羅族為敵,但你們卻把本太子拉來了。」
「現在發現拿本太子沒辦法了,就想先把本太子忽悠過去,然後再找機會報復?你們覺得本太子是傻子嗎?」
「本太子是你們想拉來就拉來,想趕走就趕走的嗎?」
「剛才本太子開了條件,你們居然還不同意?那行啊,現在本太子要加價了!」
「你們四個,都要發誓!一個也少不了!發一樣的誓,不得以任何方式傷害到本太子以及與本太子相關的人。」
「否則,本太子就在這裡住上一年半載的!」
四大魔王:「……」
霧草!
你還想住上一年半載?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損失了血海修羅族千年的生育機會了。
再住一年半載,那血海修羅族還會有後代嗎?
「好,我們……」自在天波旬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殷郊忽悠出去,然後把血海封鎖起來。
只要不在血海裡面了,那麼一切都好辦。
我們四個出不了手,下面還有一大堆魔將呢。
再不行,老祖也可以嘛。
有的時候辦法。
然而就在天波旬剛剛開一個頭,濕婆的大嗓門就先一步響了起來。
「放屁,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修羅族,我與你勢不兩立!」
三魔王看向濕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
「再加一件先天靈寶。」殷郊開出新的價碼。
「你……」濕婆又想罵。
大梵天轉身就向濕婆撲去,要堵住他的嘴。
不過欲色天反應更快。
這位彪悍的姐姐直接一個鞭腿把濕婆給抽進血海之中,然後抬手就是三道大封印下去,把濕婆給沉海底去了。
自在天波旬,「殷郊,我們會答應你所有的要求,我們四個會發誓,也會賠給你一件先天靈寶。」
「但是你也要發誓,我們發完誓,給了你先天靈寶之後,你必須要離開血海,而且要把這吸血藤給收回,不得有任何殘留。」
自在天波旬也是一個做事滴水不露的主。
殷郊微微一笑,「沒問題,本太子一向講究誠信。」
欲色天把濕婆給撈了起來,「老娘警告你,你要再亂來,我就把你送到老祖那裡,看老祖怎麼收拾你。」
「你已經讓我們損失了一件先天靈寶,再有任何損失,都算到你頭上。」
濕婆漲得臉都紅了,但就是不敢反駁,只能點頭。
在另外三個魔王的監視下,濕婆發完了誓。
還不等他說點什麼,欲色天一把就抓住了他。
濕婆大喊冤枉,「你幹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殷郊在一旁煽風點火,「主要是以你的智商,哪怕是待在這裡一句話不說,都有可能得罪本太子,到時候再加了價,你們賠不起。」
「放……」濕婆大怒。
但才說了一個字,欲色天已經一把捏住他,迅速的完成了封印,把這個傢伙重新封印沉海。
自在天波旬和大梵天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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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有這麼一個豬一樣的隊友,很辛苦吧?」殷郊嘿然一笑。
三魔王:「……」
霧草!
覺得成湯太子說得好有道理怎麼破?
之後自在天波旬在發完誓後,拿出一枚血玉。
「此物為血玉,血海之精華,進可攻,退可守。」
他將血玉交給殷郊。
殷郊拿過血玉,神念一掃,就知這血玉的跟腳。
有些先天靈寶誕生的時候,會誕生一些附屬之物。
這些附屬之物也算是先天靈寶,但若不是花大氣力煉製的話,基本上沒什麼用。
這血玉其實就是先天靈寶修羅奈何圭的附屬之物,其功能與修羅奈何圭相近,但威力卻小了不知多少倍。
這也就是為何修羅族拿著這東西一直不煉製的原因。
有那個時間和資源,多祭煉一下修羅奈何圭,提升其力量不是更好?
很顯然自在天波旬是耍了個心眼。
但殷郊並不在意,笑呵呵的把血玉給收了起來,然後手一招,就見先天吸血藤迅速的收回了所有的藤蔓根須。
不管是有形還是無形的。
自在天波旬隨即打開通道,殷郊直接就走了出去。
「欲色天,封鎖血海,不能再讓這個殷郊進來。大梵天,去聯繫闡教,告訴他們我們同意全面合作了。」
之前血海修羅族與闡教的合作,僅僅是局部的,他們雖然派出因陀羅四魔將,但其實都是有留手的。
現在,在殷郊的刺激下,他們要出全力了。
……
南境。
姬發皇宮廢墟。
姬發一行離開血海之後,發現沒有把殷郊帶出來就知道出事了。
但他們想要再進去,卻被擋在血海外面,於是只能等待。
等了足足兩天,殷郊終於出現了。
「喲,你們在等本太子啊,這麼客氣?」
殷郊出來看到姬發等人,一臉的熱情。
四魔將立刻就把殷郊給圍了起來。
因陀羅凝聚起萬千雷霆,「殷郊,這一次看你如何囂張?」
他根本不給殷郊再起防禦的機會。
殷郊心念一動,第二張神通失控卡就拍了過去。
轟隆隆!
失控的雷霆直接把除了殷郊以外的所有人給犁了一次。
還好毗濕奴多個心眼兒,一開始就有所防備,這才沒有出現因陀羅隊友五殺的烏龍。
但一個個還是被電的滿臉黢黑。
至於殷郊,早就跑沒影了。
「淦,因陀羅,你出手之前就不能好好感應一下,自己的法術會不會失控嗎?」毗濕奴忍不住大罵。
因陀羅則覺得自己超委屈,「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會失控?那個殷郊出手的時候沒有任何徵兆,難道以後我看到他都不出手嗎?」
「諸位,現在可不是爭吵的時候,我們要快點抓住殷郊,就算留不下他,也要確定他已經離開南境!」
姬發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
之前那麼多豪言壯語全都成為泡影了,此時想起來臉都燒得慌。
現在他已經不求可以殺死殷郊,只要把對方趕出南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