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喬在朝歌城外軒轅墳鬧出的動靜,警告過護衛營五百士兵,朝歌城和北伯侯的人都不知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此崇黑虎對孟喬的戰力,還停留在僅比殷洪高一線的印象上。
殷洪!
養尊處優的二殿下,能有多大的本事!
別說蘇全忠,就是他的侄兒崇應彪,都比殷洪厲害!
所以戰鄭倫和蘇全忠,崇黑虎沒指望過孟喬,他怕的是這位『祥瑞』的影響力。
向來欽佩西伯侯,崇黑虎決心再戰鄭倫。
而得到消息的鄭倫,也沒有避戰,再次帶三千烏鴉兵出城。
「手下敗將,還有臉再跟我打!」
剛見面,鄭倫就出言不遜,諷刺崇黑虎不知羞恥。
「哼!」
崇黑虎老臉一紅,兀自辯解:「我是一時不察,中了你的奸計。現在再戰,我不會輸!」
說完他掄起斧子,就向鄭倫砍去。
鄭倫也不怯,揮舞降魔杵,和崇黑虎對轟!
第一個回合剛過,崇黑虎借抹轉馬頭的機會,就去捏紅葫蘆。
而此時後方觀戰的隊伍中,崇應彪和其他將領虎視眈眈盯著孟喬,防止他再召喚金眼神鷹製造混亂。
孟喬沒動!
他輕蔑一笑:「你們居然懷疑我,真是令人寒心!如果不是我透露鄭倫的實力,曹州侯上次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沒人理他,都盯著戰場。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崇黑虎的火眼金睛獸剛剛踏地,轟隆一聲,地面塌了!
手忙腳亂之下,他哪裡還有時間召喚鐵嘴神鷹。
只聽『哼』的一聲,崇黑虎還在迷糊中,五條黑影托著他,帶回烏鴉兵的隊列中。
雙臂遭繩子綁縛,崇黑虎剛剛清醒,嘶聲對鄭倫道:「你不是只會鼻竅神通嗎?」
「孟喬告訴你的?」
鄭倫輕蔑一笑:「我的確只會鼻竅神通,但我也能再收寶物或者妖物啊!他這個叛徒,以為知道我的全部底細,其實只知道是我想讓他知道的罷了!」
「可惡!」
對面陣列中孟喬勃然大怒,催動青馬,就沖鄭倫殺來:「敢騙我,我跟你拼了!」
「哼!」
鄭倫根本不和孟喬硬拼,剛碰面就發動鼻竅神通。
「啊!」
孟喬驚叫一聲,就要滾鞍落馬!
此時他身後的護衛營中,金眼神鷹凌空飛起,俯首向鄭倫叼來。
「嗯!」
鄭倫急忙閃躲,因此錯過抓孟喬的機會。
護衛營在統領的帶領下,跑上陣前,連拖帶拽,把孟喬搶回來。
回到北伯侯陣營中,孟喬已然清醒。
「鄭倫果然厲害!」他心有餘悸道。
掃視四周,見眾將黯然,孟喬突然笑了:「垂頭喪氣做什麼,我已經找到鼻竅神通的弱點。只要用金眼神鷹纏住鄭倫,他就無暇攻擊我們!」
「是啊!」
崇應彪立即隨聲附和:「孟下卿說得有道理,咱們不用怕他!」
振奮士氣而已,身為少侯爺,跟隨父親崇侯虎,他也略懂一二!
至此崇應彪和其他將領,雖然對孟喬心存疑慮,但已經有了敬畏之心。
畢竟不是誰見了鄭倫的凶威,還敢上前鏖戰的!
士兵更是雙目閃亮,對孟喬崇拜有加。
過了五日,這種崇拜更是到了無以附加的程度。
因為孟喬去冀州城下挑戰,鄭倫竟然避而不出,城上掛了免戰牌。
若非冀州城城高人多,再加上忌憚弟弟崇黑虎的性命,北伯侯崇侯虎早就攻城了,而且有信心攻下。
「為今之計,只有等西伯侯了!」
他坐在帳中,和眾將議來議去,嘆口氣道:「希望他能派人救出曹州侯!」
而此時雷開已經帶著老弱病殘到了軍營,見眾人對孟喬恭敬有加,打聽了始末,頓時咋舌不已!
孟喬如此威猛,那個計劃還能實行嗎?
大家正一籌莫展時,帳外士兵過來稟報:「西伯侯的軍隊到了!」
「啊!」
崇侯虎大喜,急忙站起:「快快迎接!」
「領兵的是誰?」
孟喬聲調清冷,問出了關鍵:「多少人?」
「是西伯侯的二兒子姬發!」
士兵畢恭畢敬回應:「只帶了三千人馬!」
「三千!」
崇侯虎聞言一愣,一屁股坐下,吩咐崇應彪:「你去接一下!」
他還以為姬昌親來,沒想到連儲君伯邑考都沒有隨行,真是白激動了!
帳內眾將頗為憤慨,尤其是崇應鸞。
他的父親崇黑虎還在冀州城呢,父親為了幫姬昌,出生入死幾次,可人家只派了三千士兵!
所以等到姬發和西地名將南宮适、文臣散宜生進帳,崇應鸞第一個發難:「西伯侯未免太小看冀州了,只派了你們這些人來!」
「呵呵!」
姬發是個長相俊俏的青年,聞言笑著對崇應鸞道:「兵在精而不在多,何況破冀州靠的是口舌之利!」
「你的意思你們比孟下卿還強?」
雷開藉機挑事:「孟下卿可是去過冀州城,結果都被冀州侯趕了出來!」
「試試才知道!」
姬發沒有爭辯,溫聲回應道:「反正現在也沒其他好辦法!」
「對啊!」
孟喬瞥下雷開,向那個中年文士散宜生道:「西岐文有散宜生,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就指望您力挽狂瀾了!」
「孟下卿的四句立言,才是我輩該追求的!」
散宜生趕緊施禮:「我也只是會擺弄口舌,其實沒什麼大學問!」
……
兩人開始文采互吹,聽得帳內眾武將頭暈。
「好了!」
崇應鸞向孟喬遞個道歉的眼神,盯住散宜生道:「還請您去冀州一趟!」
「好說!好說!」
散宜生捋下鬍鬚道:「沒有赫赫之功,只逞口舌之利無用。我們先請南宮將軍會會冀州的英豪,我再進城勸說!」
眾將瞥下那個沉默不語的南宮适,個個心中哂笑,卻都沒說話!
是啊!
人家說咱們無赫赫之功,那咱們就且看看唄!
姬發見氣氛凝重,瞧出點兒什麼,心中就是一沉,對南宮适道:「將軍小心!」
「某去去就回!」
南宮适語調淡然,似乎去遊玩一樣。
「走!」
孟喬長身而起:「曹州侯這次有救了!」
他一副為崇黑虎考慮的模樣,看得崇應鸞心中感動。
只有孟喬是真心為他父親考慮,不愧是能引發異象之人,父親以往肯定錯怪他了!
雖然南宮适沉穩自信,崇應鸞不看好他!
事實也沒出大家所料,聽聞是南宮适求戰,鄭倫出了冀州城。
鼻竅神通再現神威,南宮适成了俘虜。
觀戰的姬發和散宜生面面相覷,再沒了初來的淡定和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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