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張學風:本來是金融戰,結果是純愛?

  有還是那句話,不是所有的東西是你的你就能夠把握得住。

  張學風作為本次聽花酒的創始人,它存在在這個行業也是這兩年才興盛起來的。

  對外所有的宣稱都是他。

  無論是GG採訪還是其他的一些經濟論壇和酒品類行業的交流,他都是作為聽花酒的第一執行人出來的。

  可如今,第二次見到沈飛後,將所有的內容全盤托出。

  現場沈飛驅散了其他的人。

  不管是工商總局的局長還是燕京市場監管的主任,他們都離開目前僅留的只剩下了沈飛,而且將所有的攝像全部關閉。

  「司長,您一個人在這裡能行嗎?」

  張若楠有點擔心,如果沈飛離開,他們督導總局全員人員所在地,生命危險是會存在的。

  眼前的張學風已經戴了手銬,行動舉止都在被監視中。

  對沈飛造成的傷害意義不大,可誰也不敢打保票,工商總局的局長鄧俊和市場監管局的主任劉立偉兩個人心裡也是略有擔憂。

  因為這話撂出來,那就沒地兒放了。

  「放心,這小子的求生意識比我們想像中的要高得多!」

  這倒不是假話。

  確有其事。

  否則張學風他絕對不會自投羅網。

  早就通過各種方式用他頭頂上的那一座高山的特權,流落海外,安穩享受一生。

  因為他明白,就算自己逃脫到海外,哪怕在這個世界上煙消雲散。

  也絕對不可能逃出那一座高山的手掌心。

  唯獨能夠做的事情,那就是將自己從其中摘離出來,然後將其平穩運作,把一切事情全部捅了出來,大家都會安穩無比。

  其他人離開之後,現場就剩下了沈飛和對面的張學風。

  「人都走了,攝像頭也關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外頭的看不見裡面裡面的也看不見外頭!」

  「你對他什麼了解,一字一句的講明白!」

  聽了此話,張學風眉目緊鎖。

  「可是據我所知,這件事情已經交由工商總局進行全權處理,大理寺也進入了,這中間可能不是督導總局一家單位就能夠力挽狂瀾了!」

  一聽聞此話,沈飛明白這個傢伙一定是知道了這些事情一定有人和他互通了耳目,否則他已經被關押了起來,怎麼能夠聽到外面的策略變化?

  「我今天站在這裡,有什麼能力,我相信你該著比我清楚!」

  聽聞此話。張學風耳朵一動,眼珠子一轉,眉目緊鎖,甚至雙目放大地看著沈飛。

  「所以......所以你背後是?」

  想到這裡,張學風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已經不是自己能夠隻身入局所能夠掌控的事情。

  他只是一個樓梯,雖然放眼全球,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集資這麼多的人不多。

  就算多也只是在漂亮國等地開始實行犯罪詐騙以及金融犯罪等諸多案件才有這方成果。

  截至目前為止,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如果張學風坐懷不亂,他甚至能夠從這件事情摘離出來,只是他的命能不能夠保得住,這是另外一說。

  如今聽到這些話,大體上也就清楚了。

  這都是背後兩方勢力互相操作給出的結果。

  這還不是兩方均等的事例,一個垂垂老矣,另外一個正值中年。

  這場對決,其實督導總局占盡了上風。

  「你我都是棋子,在這一場戰場上廝殺,沒有硝煙,也沒有任何人記得我們的名字,其實我們雙方彼此過得去,能夠保留生命就行,我張學風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我活著,剩下的金融富貴我都可以不在乎!」

  沈飛搖頭。

  「你是棋子,我不是,我是那一把劍上的毛鋒,刺向的是所有律法上嚴禁踏入的地方和常人所無法撼動的區域!」

  「這是我們督導總局存在的意義!」

  「至於你的命能不能夠活得下來,或者能不能夠安穩的生存下來,只是看你並非看我,我可沒有什麼通天手段能夠將一個人,犯了如此大罪之人,重新拎出來。」

  這話都說這兒了,還能有轉還的餘地嗎?

  「他叫什麼,姓什麼,以及聽花酒的由來你應該早就明白了,這是最重要的秘密,我也是在上一周聽花酒出事的那一周才全方接受!」

  「中間所有的交流到底在哪?資金轉移往來以及相關金融轉移是存在於什麼地方的?」

  話說此處。

  張學風嘆了一口氣。

  「我只需要把錢交至燕京銀行,剩下的就不需要我再管,他們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將其進行分銷處理,以正常的渠道流通在市上,然後再以正常的渠道進行收購!」

  說到這裡,張學風輕蔑的笑了。

  「如果你想從這方面獲得頂風之人犯罪的證據,那你實在是太小瞧他們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律法所有規範範圍內,至今能夠找出來的並沒有!」

  話已說至此處,已無任何變更之餘。

  但已經知道了燕京銀行,那就只需要左手下手去做。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學風閉上眼睛,沈飛給他點了一根煙。

  煙霧繚繞的整個審訊室,再加上他那一雙慢慢睜開,有些迷離,甚至雙目瞳孔都在發散的狀態下笑了起來。

  「他令人害怕,他平常笑呵呵的異常和藹可親,他眼神當中似乎你感覺不到任何的敵意,可越是這樣,他那雙眼神越能看透你所有的心,權力榮譽金錢只要你享受到的世俗,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幫你辦到!」

  「可正因如此他是至高無上的頂頭存在,眼睛望向你的時候,你只有被臣服而無任何迴轉餘地!」

  沈飛明白了。

  「他是怎麼選上你的?」

  張學風苦笑著。

  「我沒有任何備選的餘地,我在他眼裡向來是不配的,從我步入社會開始到現在二十餘年的時間裡,我都生活在他恐怖的威壓之下。表面和藹,內心極度煎熬的催促之中!」

  「我只是一顆棋子,我下在什麼地方?能夠產生怎樣的效果,只能夠由他來定奪!」

  沈飛不由在心底里響起了一句偶像劇的台詞。「

  那你為什麼想活著?」

  張學風也說了一句偶像劇的對話。

  「為了我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