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給了李英傑一個眼神。
「海津大理寺韓東局長,我想陸長勇局長為了要保證自己的清正廉潔,應該會幫助我們做好以下事情,將整個辦公室里所有的東西全部帶走進行調查的,對吧!」
海津大理寺和海津總督都在這兒,陸長勇他還敢說些什麼,只是在旁邊笑著點頭,而且整個人依舊巋然不動
「當然我這裡的東西,大家隨便去看!」
說著陸長勇和李岸兩個人離開了這個房間,從中德應用科技學院出事到現在,整個海津所有的高校都被進行集中審查!
這段時間以來,海津教育局局長陸長勇一直停留的地方只有自己的這個辦公室,對於他們這種按部就班的人來講,當外圍發生大量預測不到的變化的時候。
只有那個能夠讓自己看得見摸得著,並且掌握事實依據存在,由自己握在手把柄的地方才是最為安全的。
李岸和陸長勇二人迅速離開他們兩個人在離去的時候眼睛四下都是互相對視的,眼神當中有些慌亂,有些疑問,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這些都無可厚非。
因為王芸憑藉自己這麼多年行真調查的案刑偵調查的案件,在整個辦公室里發現了一處和別的地方顏色不太一樣的地兒!
就是背後書架上這裡的書架是靠太陽直射的,使用年頭比較久的木頭與書融合之後,很多地方它照射的顏色是不太一樣的。
他拿起來之後能夠明顯看到這些書與之前木質的書架上的顏色明顯不一樣的那塊地兒
那便足夠說明這個地方是潛藏了大量的事實內容。
所以這裡是丟失了東西的
找到這個漏點,王芸就可以憑藉此物進行正常查下去。
背後的葉天,劉靜和張若楠三個人以及整個網際網路組織調查了快兩個小時了,都沒有調查出絲馬跡便使用最原始的方式。
他們大多都在網際網路上進行調查,卻漏了一個最為普通的簡潔的運作形式,那就是以前的老式電話。
因為截止到目前為止,陸長勇他整個屋子裡邊的電話還是十多年前的電話。
這一點有點意思。
將本次所舉報的匿名證據進行整合處理之後,與現場的厚度進行對比!
確實就是從這個地方找出來的,但這些也都是猜測王芸不能夠根據這麼一點小小的變化,就可以定了李岸和陸長勇的罪責。
無非就是有兩條路徑,第一條就是讓陸長勇和李岸兩個人親口講述,並且把這件事情給搞出來。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將劉立新,鄧大為諸多人等再次進行盤問盤問出來後,只要他們能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真實的展現,陸長勇就逃離不了。
但是這兩方都是死路,面前南牆已經砌的有三米厚,確實無法穿透。
必須要另想法子。
沈飛進入到了李岸和陸長勇所在的位置,拿著手中的這些內容和現場拍攝的畫面以及所有的一切微小的證據放在了陸長勇跟前。
與其通過,各種自我辯證,包括通過其他的各種手法旁敲側擊,倒不如在陸長勇面前把這件事情直接講明。
這樣的事兒,沈飛幹得出來,而通常直面表達的內容要比旁敲側擊更加的有效。
這些內容應該就是從陸長勇局長辦公室里拿出來的,其實我們三個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是誰做的,從什麼地方來的?
其實細細想想劉立新就算給他三個膽子大,他也沒有辦法能夠聯繫到其他的各位。
「按規矩辦事事有個好處,那就是萬事萬物變化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一旦脫離了掌控,我相信陸長勇你就會感覺到不是很好!」
「用一個網絡流行詞彙,那就叫做缺安全感!」
「所以你用來掌握底下各大人物罪證,能夠讓它們成為提線木偶,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幫你完成謀取私利的相關威脅證據,都在你的每天都能夠看到的地方!
也就是現在的辦公室里,可是到底在哪兒,我們得費點功夫找一找!」
「但不知道陸長勇你搞那麼多錢,是用來幹什麼?
捐款嗎?
還是用來輔佐貧困山區的學生,還是怎樣,你也明明知道在教育體制之下幾乎每一個所謂的學生都是一家人的希望。
你把他們直接囚禁在一起,以人力資源作為自己的控制資本!
然後以此來圈錢,這不就等同於把他們的希望都給磨滅掉了嗎?」
說到這裡了,心理的攻擊,腦子的攻擊,整個現場所有的攻擊全部都做了一遍,但陸長勇真的如同一個盔甲一樣巋然不動!
除非他只有一個硬性條件,那就是它和這件事情真的是沒有任何關係,他的承壓能力比較強,但另外一個方面就是他做的這些事情他不能說,他一說出來自己便一命嗚呼。
這件事情承認之後的後果異常之重要。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下屬無溪大理寺各個地方的大理寺行政機關,對於各大學校都做出了相關的審查,而就在這個階段,一位父親在網上的自證以及將學校後廚所有一切內容發布在網上!
並且給出大量相關實際證據的那一刻,好像一切矛頭開始指向了海津教育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