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鳩笑了笑,高州大佛也會為百萬靈石折腰,親自下場。
那高州大佛便是高州佛道的最高統領,修為自是深不可測,據說已經到了靈聖的最後階段,靈聖九州。他的治療能力驚人,是很可能治好慕天雪的。
不過,她下的毒,解藥只有一副,就看慕天雪運氣夠不夠好了。
「是什麼好消息嗎?這麼開心?」陳飛天湊上前來。
慕靈鳩燃燒了消息,「你沒看過嗎?」
陳飛天不置可否,「嘿嘿,我就是好奇心強點而已。若是沒事我就走了,後續消息也是由我傳出,慕師妹認準我啊。」
慕靈鳩目送陳飛天離開之後繼續進入空間修行,慕天雪那邊的事情暫時還不到她干預的時候,她要抓緊時間修仙。
練習了一段時間的落天劍訣,慕靈鳩開始用上了大師兄的幽香丹。
幽香丹對修行大有益處,放鬆身心,可達到極致修行的狀態。
慕靈鳩開始修行之後,周身靈氣也越來越濃郁,一連閉關一個半月,慕靈鳩修為從靈皇四重成功進階靈皇八重,落日劍訣也修行到了八重,只差最後一重,然而這最後一重又是最難的,慕靈鳩也得慢慢領悟。
慕靈鳩原本想突破靈宗之後再出門的,但是陳飛天那邊遞來了新的消息。
「慕天雪那邊找到了治療辦法,神骨。如今正在四處尋找神骨擁有者。」
神骨?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慕靈鳩挑了挑眉。
這世間的神骨擁有者不算少,但極品神骨擁有者卻極少。她上一世是顯有的極品冰靈骨擁有者,她的神骨修成了冰清之骨,有極強的治癒作用,但她已經給了慕歷天。
就是不知道慕天雪知不知道神骨在慕歷天體內。
若慕天雪並不知道,那按照慕天雪的性格,定會殘害其他的神骨擁有者,倒不如就獻祭慕歷天。
慕靈鳩出關,跟三舅舅一起去了帝都,來到了慕靈鳩熟悉的帝都茶園,編了一齣戲。
戲曲之中的女主角對自己的父親極好,甚至在父親重病之時獻出神骨,而父親卻因為養女殺了她。
這齣戲是她之前的遭遇,經過戲曲師的改編,劇情引人入勝,很快就傳揚出去了。
慕天雪那邊很快也聽到了消息。
「這齣戲是誰編的?」慕天雪總覺得這戲曲是在暗指他們一家,而且這神骨……
慕天雪頗為懷疑,「當時我們把慕靈鳩剝皮抽筋都沒見到神骨,難不成真的是已經給了父親?」
「這不可能吧?她哪兒那麼好?」黃公公在旁邊冷聲,「肯定是編戲曲的亂說的。正巧您不是需要神骨嗎?他們恐怕是得到了消息,在這裡胡編亂造呢。」
慕天雪搖搖頭,「那可不一定,我那姐姐真的是很愛她的家人呢,她為了他們可以不顧生死。」
「那……」黃公公慣會看臉色,「要不要將慕天王接入宮內?」
「好!你接!同時把編造戲曲的人給我找到。」慕天雪不相信這消息是空穴來風,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
很快,慕天雪的人就追查到了慕靈鳩這裡。
彼時慕靈鳩和慕玉風正在看戲喝茶,十分快樂。
帝國軍隊圍住了廠子,李玉帶著人捉拿慕靈鳩。
此時的慕靈鳩易容成了一個普通女子的模樣與三舅舅兩人佯裝父女。
「抓起來!」李玉二話不說便命人將他們抓起來。
慕靈鳩和三舅舅也沒反抗,兩人早就知道有這一遭,在這裡看戲就是等著被抓。
很快兩人就被送到了慕天雪的面前。
慕天雪轉頭看嚮慕靈鳩,發現是個容貌普通的女子,她眼中難掩輕蔑。
「你這丑東西,何故編造那戲曲?」
「因為最近女帝想要神骨,我這是為你分憂。」慕靈鳩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起來一點都不生硬,很有可信度。
慕天雪長長哦了一聲,「這戲曲能給我分什麼憂?倒是有造謠的嫌疑。」
慕靈鳩笑,「陛下有所不知,這戲曲之中有一部分是真的。」
「真的?哪些是真?」慕天雪狐疑。
慕靈鳩認真,「因為慕天王的確有神骨在身。」
聽到這消息,慕天雪有些激動,她努力掩下自己的激動情緒,「你這話可有證據?莫不是胡說八道?」
「自然不是。」慕靈鳩娓娓道來,「當初我的娘乃是女帝身邊的宮女,慕天王當初去了雪地尋找機緣,身受重傷,即將隕命。」
聽到這裡慕天雪多了幾分認真。
這件事是真的,當初慕歷天為了給她找雪蓮去了雪地,結果被猛獸襲擊受了重傷。當時本是快死了的……後來慕靈鳩將他治好了。
慕靈鳩繼續道:「當時殺伐女帝為了救慕天王挖了自己的神骨出來植入他的體內。」
聽到此處,慕天雪頗為驚訝,原來如此!難怪慕歷天恢復之後修為大漲,後續天賦也增強了許多。
她以為是慕靈鳩用了什麼天材地寶,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神骨。
慕天雪垂涎那神骨良久,做夢都想要。
當初攛掇慕家那幾個狗殺死慕靈鳩就是想要她的神骨。
「放屁!」此刻慕歷天從門外走來,滿臉怒氣,抬手就朝著慕靈鳩拍去。
「胡說八道!哪裡來的神骨!我若是有神骨我自己會不知道?你這是想要挑撥我們父女關係!」
慕歷天這一巴掌帶著極強殺意,是想一巴掌打死慕靈鳩,幸好慕玉風出劍擋住。
「你一個天王,欺負個小女孩做什麼?」慕玉風冷聲質問。
慕歷天嗤笑一聲,再度打出一巴掌。
「你這種嚼舌根的小人,就該一掌打死。」
慕歷天說著話又打出了一巴掌。
這一次慕天雪大聲道:「父親,先聽她將話說完。」
「天雪,你莫不是相信她?」慕歷天一副受傷的模樣。
慕天雪微微一笑,搖頭道:「父親,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許久沒聽到姐姐的事情了,想多問問。」
說完她繼續問慕靈鳩,「那你說那神骨在父親的身體何處?為何父親與我都不曾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