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驚奇地看著墨龍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眼神逐漸變了,像在看一個傻子。
【艾瑪,我就知道,這個反派二號是有點癲的。】
【咱就說,第一次看見有人莫名其妙自己扇自己耳光,真是無敵。】
【癲,癲點好啊~】
【只要別舔女主的爛腳趾,都OK。】
又來了。
這小雌性的心聲又突然冒出來,讓墨龍鬱悶地想死。
墨龍倒也不是反感楚妍的心聲,他反感的是楚妍每次暴露的事情,好像他是個頂級舔狗,連女主的爛腳趾都舔。
而且,他原形又不是狗!!!
【墨龍的能力是治癒系的,原著里好像寫過,墨龍的唾沫可以治療很多傷,所以被他舔舐過的傷口可以在幾秒之內迅速癒合。】
墨龍:「……」為什麼這個秘密她都知道?
什麼原著這麼厲害!
「咳。」亞力山達突然輕咳了聲,打破了沉默。
他也看見了楚妍的樣貌,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小雌性。
除了有點過於纖瘦,看起來營養不良之外,五官是頂級的美。
不知道帝國那邊如果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悔得腸子都青了?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亞力山達問楚妍。
回過神來的楚妍急忙扶著額頭,裝作痛苦萬分的模樣:「哎喲,我的頭好痛,好難受,怎麼回事?」
她本來是被墨龍攙扶著,這麼一個虛晃,腳步不穩,墨龍急忙抱住她。
她索性就倚在墨龍的懷裡,裝作可憐又無助。
「好痛,這裡是哪?」
她從墨龍的懷裡抬起頭,眼睛晶亮晶亮,卻透著迷茫。
「小哥哥,你是哪位啊?」
「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墨龍詫異地嘴微張。
他有些拿不住主意,詢問一樣看向亞力山達,這是怎麼回事?
【我裝個失憶,他們應該不會追究我了吧?】
【我也回不了帝國了,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跟反派混呢,對吧?】
直到楚妍的心聲輕飄飄傳入心裡,墨龍終於明白了,這小雌性心眼子還挺多的嘛!
亞力山達同樣聽見了,生平第一次被逗笑了,嘴角淺勾了下。
他沉著聲說:「你叫楚妍,你記得嗎?」
索性,就順著這小雌性的戲演下去。
他倒要看看這小雌性能表演到什麼地步。
楚妍眨眼,「我知道呀!」
「我叫亞力山達,是叛軍聯盟的第一軍隊少將,他叫墨龍,是我的副將。」
「而你——」他語氣一頓。
楚妍小心臟怦怦跳,緊張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她是什麼身份,全靠這位少將大人一句話了。
直到他說:「你是我們剛撿回來的普通雌性,現在你是回帝國,還是跟我們叛軍聯盟走,全看你。」
「現在下飛船還來得及。」
【這位少將哥哥的意思是,要把我扔下飛船?】
【No!那不行!我才不要下去!】
楚妍從墨龍的懷裡掙扎了一下,踉蹌了一步,拽住了亞力山達的軍裝衣角。
「少將哥哥,我願意跟你們回叛軍,別拋下我好不好?」
她嘴一癟,眼一眨,將可憐的表情拿捏得恰恰好。
墨龍只覺得懷裡一空,有點小失望。
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溫香軟玉在懷,可那小雌性根本不屬於他,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還是收一收的好。
亞歷山達的紅瞳微閃,垂眸掃了一眼她的小手。
她的手臂被曬傷了,雖然經過醫療艙的治療,手臂上依然留下了曬傷的咖色傷疤。
他垂眸,低聲說:「好,你留下就是,墨龍給她準備房間,我們啟程回阿爾法星球。」
墨龍應下。
亞力山達不動聲色地拽回了自己的衣角,高冷得轉身而去。
只留給楚妍一道堅毅冰冷的背影。
楚妍唇角微翹,並沒有因為這位帥哥少將的冷漠而生氣,只要能留下來,證明她是可以活下來的吧?
當然,這二位還不是最強的反派,更瘋批更殘暴的反派還在後面呢。
【先活命,最要緊。】
墨龍在一旁嘆了聲。
楚妍聽見他嘆氣,有點奇怪的抬頭,「你為什麼嘆氣?」
【騷年,生活不易,也別嘆氣啊~】
墨龍嘴角抽了下,「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另外,你知道你是珍貴的雌性,我們叛軍聯盟肯定會護住你,不會讓你受傷的。」
「就算是帝國,知道你雌性的身份,肯定珍惜你還來不及,絕不會殺你的。」
他是聽到楚妍的心聲。
他以為這小雌性是在害怕被殺。
她在帝國一定是吃盡了苦頭,不然也不會被下這麼多毒液,而且還被迫有了雄性體徵,帝國竟然敢虐雌性,他們怎麼敢的啊!
楚妍甜甜地笑了笑,「好的,謝謝你啊,墨龍哥哥。」
墨龍愣了下。
被楚妍那甜甜的笑容、那一聲甜甜的哥哥稱呼,喚得心花怒放。
啊!小雌性叫他哥哥啊!
這是什麼樣的美妙詞彙!
墨龍傻了,但是不敢表現出太濃烈的痴迷,害怕嚇著小雌性。
他將楚妍帶到了房間裡。
「我住在你對面,你如果有事可以敲我的門,另外就是從這邊飛往阿爾法星球需要56個小時,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這裡,一天的時間是48小時制。
他們的時間過得很長,而且獸人普遍長壽,高達600歲。
楚妍不知道自己這個人類雌性能不能活到那麼久,不過能欣賞這麼多帥哥,也是值得的。
她點點頭,進屋洗澡去了。
對於這飛船上的一切按鈕和構造,她都是陌生的。
以至於不知道如何使用,她簡直像個瞎子似的,隨手亂摸,最後結果就是不小心把水開太熱了。
她尖叫了一聲,燙的她淚眼汪汪。
殊不知這聲尖叫把墨龍驚到,墨龍推開門闖了進來,急忙問:「你怎麼了?」
「是哪裡受傷……」
聲音戛然而止。
墨龍的眼睛瞪直了。
楚妍手腳還是快速,迅速扯過浴袍裹住自己,尷尬地說:「我……我不會用這裡的東西,對不起啊。」
【蒼天吶,大地吶,我的美好形象,都毀了~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