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喝涼水都會塞牙,孟薇實在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傅燁寒和沈玥。
孟薇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拉著唐棠到了另一邊,「有問過房主大概什麼價位出售嗎?」
「幫你問了,四百萬全款支付。」唐棠有些猶豫的說道:「姐,一次性拿四百萬出來的話會不會困難?」
離婚的時候傅燁寒給了她五百萬,不過還另外加了一千萬,除卻她這一年的花銷,大概還剩下個一千萬,花四百萬買個房子沒什麼問題。
「可以,能儘快辦理手續嗎?」
唐棠眼睛亮了亮,「當然可以,只要雙方點頭簽合同辦理手續就可以了,姐,我這就去打電話。」
在唐棠打電話的空隙,孟薇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套房子,在市中心,一百五十平,她一個人住完全夠了。
這時,沈玥注意到了孟薇那邊也是要買房子的,趁著傅燁寒不注意她去偷聽了剛剛跟孟薇在一起的那女孩子打電話。
原來是想要在鄴城買房子,哼,休想!
沈玥折返回去,親昵的挽著傅燁寒的胳膊,「燁寒哥哥,我看中了一套房子,一百多平方,足夠我跟小桃子居住的了。」
「好。」
傅燁寒的心思早在看見孟薇的時候就已經亂了,對於沈玥說什麼他都心不在焉的。
有傅燁寒在,房屋中介所不敢得罪傅氏集團,很順利的就插隊付了錢,沈玥拿著老闆遞過來的鑰匙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
剛打完電話的唐棠想要跟孟薇說這個好消息,電話突然又響了,看是房子主人打過來的,她連忙接通,「喂,你好,是還有什麼條件嗎?」
「真不好意思,房子我賣給別人了,抱歉,耽誤你的時間了。」
對方匆匆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唐棠一臉懵的拿著手機,賣,賣給別人了?
這怎麼可能?明明剛剛都已經談好價格了啊。
這邊孟薇還不知情,看完了房子之後朝著唐棠走過去,「那邊說什麼時候能簽合同了嗎?」
唐棠抿了抿唇,「姐,房子主人說不賣了。」
「不賣了?為什麼?是價格不合適嗎?」孟薇追問道。
唐棠也是一頭霧水,「我,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都已經說好了的,掛了電話沒幾分鐘就說房子已經賣給了別人,我也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孟薇姐。」
沈玥一臉得意的笑道:「孟薇姐還沒挑好房子嗎?剛剛我跟燁寒哥哥已經把房子買好了呢。」
孟薇聞聲看向了傅燁寒,又看了看沈玥,心中大概明白了什麼,「你手腳倒是挺快的,只是聽到了一點就匆匆把房子定了下來。」
唐棠還是不明白,「姐,你是知道了誰買了房子?」
「不就是他們兩個嘍,除了他們誰還能幹出來這種事情。」
孟薇冷笑著看向沈玥,「沒想到一年不見,你這喜歡搶別人東西的習慣還是改不掉,不過也沒錯,狗就是狗,是沱屎聞著味道也要舔兩口。」
沈玥臉色一變,聲音都尖銳了幾分,「你說誰是狗呢?你自己不買還不准別人買了?」
「你以為你是憑自己買下的房子?別惹人笑話了,要是傅燁寒不在這,就算是你是開了雙倍的價格對方也不一定會賣給你。」
孟薇的目光落在傅燁寒身上,「能不能單獨聊兩句?」
傅燁寒根本不知道沈玥剛剛看中的那套房子是孟薇想要買的,出於愧疚他點了點頭跟著孟薇走到了另一處的桌子旁坐下。
「抱歉,我不知道那套房子是你要買的。」
孟薇眼神平淡,「我知道你不知道,以你的性格可以買更大的房子也不屑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我叫你過來是想問你關於周氏珠寶千金周安安的事情。」
「周安安?你找她?」傅燁寒眉頭擰著,「你是想買那顆海洋之星?」
「海洋之星?」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傅燁寒頷首道:「周氏珠寶一個月前在M國拍下了一顆極品的藍寶石,名叫海洋之星,你想要估計也買不到。」
「我沒想要那顆海洋之星,我現在在LE公司,公司為周小姐設計婚禮和婚紗,我只是想知道一些關於周小姐的事情而已。」
「關於那顆海洋之星,是周老闆送給女兒的結婚禮物吧?」
從傅燁寒的口中說出那顆海洋之星買不下來,那大概就是想要自留的。
「沒錯,周安安從小嬌生慣養,你的客戶是她不容易應付,需要我幫忙嗎?」傅燁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
孟薇勾唇一笑,「沒想到你會提議要幫我,倒是讓我對你改觀了不少,跟沈玥都在一起一年了,沒打算結婚?」
「我沒跟她在一起。」脫口而出的解釋又讓傅燁寒有些懊惱。
他只要一見這個女人就容易亂了分寸,應該是沒想起來的記憶在作祟,他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孟薇倒有些驚訝,「都一年了還沒在一起?那倒也是,你連兒子都有了兩個,傅爺爺也不會催你,什麼時候能讓我見見兩個孩子?」
「你還想著見孩子?」傅燁寒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一年前你拿了錢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就跟當年你收了我媽的錢無情的離開一樣,你也離開了孩子。」
孟薇臉一沉,聲音也低了幾分,「分明是你們不讓我帶走孩子,我要那些錢是我應得的,我為什麼不能拿?」
「錢能買到一切嗎?為了錢你是什麼都肯做?」傅燁寒的情緒也被帶了起來,「當年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不清楚嗎?你就算是為了給你媽媽治病難道不能跟我說嗎?」
面對質問,孟薇紅了眼眶,苦笑著搖頭,「傅燁寒,枉你還是傅氏集團的總裁,錢能不能買到一切我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才對。」
「沒有錢要怎麼生活?沒有錢什麼都做不到,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能辦到一切。」
傅燁寒從小生活富裕,其中的道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一個處於生活頂端的人怎麼能理解生活在最低端的人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