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沒這麼親密,怎麼一下來就笑?難不成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昨天寫信的環節都是保密的,姜歡沒有寫信,而是投了個空的信封,其他人是什麼情況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根據八卦新聞來看,許小柔是喜歡顧翎的,今天兩個人還一塊進進出出,難不成顧翎昨天晚上給許小柔寫信了?
「我做了一些百吉餅,廚房裡有咖啡和切好的水果,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自己拿。」姜歡微笑著對剛到的許小柔和顧翎說,一副完全不關心昨天信件結果的樣子。
顧翎和許小柔拿了食物,坐在桌子旁,顧翎先開了口:「既然大家都很熟悉了,按照節目組的要求,今天要說出自己曾經的夢想,你們都想好怎麼說了嗎?」
任務卡是昨天晚上回房的時候發現的,姜歡原本以為每個人的任務卡不同,沒想到居然是一樣的。
顧翎見其他人沒有異議,就起了個帶頭:「我在入行之前,是想著做一名形象策劃師,不過現在也開了一家公司,目前還只是幫素人改造。」
許小柔對顧翎的事情格外感興趣,聽他這麼說就問了一句:「形象策劃師?那不是化妝師嗎?」
「是也不是,我們會根據每位顧客的體型和氣質,為他們設計最合適的形象。」
顧翎說著話就用了姜歡做了例子,「比如姜歡,她的臉型很完美,沒有什麼缺陷,這種臉我們平時建議不要用頭髮遮住臉,因為這樣會破壞臉的比例,比如她不留劉海,而是把整個額頭都露出來,可以很全面的體現出她的完美。」
姜歡不以為的說道:「我之所以沒有劉海是因為哥哥說我的劉海不好看。」
「你還有個哥哥?之前沒聽你提起過啊。」
姜歡輕笑道:「我哥哥並不是圈裡面的人,在這裡談論他不是很方便。」
言下之意,別瞎打聽老娘的私事。
顧翎見氣氛有些尷尬,旋即就換了話題,這個任務卡只要今天做完就行,也不急於這一時。
「對了,昨天的寫信環節,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裡面的內容我很喜歡。」
提起寫信環節,許小柔就紅了臉頰,她以為是顧翎發現了信是她寫的,不料顧翎的下一句話就讓她心寒到谷底。
「姜歡,是你寫給我的嗎?」
姜歡滿頭的問號,她昨天晚上確實寫信了,可是她並沒有放進信箱裡,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不是我。」
她第一時間撇清了關係。
顧翎的臉上難免失落,「我看信里提起了新劇,就貿貿然的以為是你寫給我的了,不好意思。」
許小柔冷不丁的插話道:「顧哥,你的新劇開拍熱度很高,不止姜歡一個人知道,你怎麼眼裡就只有姜歡?」
話語裡的酸味除了顧翎以外,其他人都聽出來了,特別是沈玥,她想跟顧翎炒CP熱度,但可不想跟個國民女兒爭。
「哎呀,姜歡姐姐一直都是這樣的,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的。」
沈玥還是把話題引到了姜歡的身上,「姜歡姐姐,傅總這兩天沒來,你也不能把目標定在顧哥的身上,顧哥可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這下好了,就算姜歡沒寫,現在也成她寫的了,因為這部新劇,她是女主角,顧翎是男主角。
姜歡可不會容忍她,當即就反駁道:「沈玥,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吧,我都說了不是我寫的,你明里暗裡都在說是我寫的,少來沾邊好嗎?」
聞言,沈玥臉色微變,委屈的說道:「姜歡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幫你解釋解釋而已,你誤會我了。」
「誤會?那我們之間的誤會可就多了去了。」
「姜歡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上次的走秀我不是故意跟你穿同樣的衣服出場的,你要怪我也是應該的,我保證下次要同台的話,一定會提前問姐姐的經紀人。」
沈玥越說越委屈,眼睛都紅了。
看見沈玥受委屈的樣子,一旁的翟雙白坐不住了,「姜歡,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沈玥也是為了幫你,上次她過敏的事情她都沒跟你計較。」
「過敏?」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姜歡就生氣。
「橙汁就給所有人都榨了一杯,從同樣的榨汁機里倒出來的。」姜歡轉頭看向顧翎,「我記得那天你也喝了一口,裡面有花生的味道嗎?」
顧翎搖頭,「我沒有喝到。」
「我也沒有喝到。」余沁附和說道。
姜歡語氣冰冷,「一個人沒喝到你總歸能說什麼,幾個人都沒喝到,偏偏就沈玥喝到了?那麼大的監控攝像頭下面,誰看見我單獨給沈玥的杯子裡放花生了?」
此話一出,彈幕也發出了質疑。
【對啊,我當時一直在看姜歡的直播間,根本沒看見她放過什麼花生。】
【我也沒看到,攝像頭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要是姜歡放了花生進去,我們不可能看不見。】
【不會是沈玥陷害姜歡的吧?】
話鋒一頓驟變,沈玥知道再這麼說下去,花生過敏的事情肯定會穿幫,她趕忙解釋道:「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吃到了花生,跟姜歡姐姐其實沒關係的,翟雙白,謝謝你幫我說話。」
「你可別這麼說,過敏是當下就會發作的,翟雙白髮現你過敏的時候是半夜了,你是晚上喝的橙汁,都過了幾個小時了,請問你是怎麼過敏的?」
被姜歡的逼問下,沈玥頓時臉色蒼白,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只好另外找藉口,「每個人的過敏都是不同的,你幹什麼這麼凶?又沒說是你做的。」
「好了,都別吵了。」
顧翎站出來打圓場,「只是隨便找個話題,沒必要上綱上線,誰給誰寫信是個人的自由,又不是非得要說出給誰寫的。」
「那姜歡,你的信是寫給誰了?」翟雙白並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姜歡,信就算沒給顧翎,他也要問個結果出來。
她沒有寫信等於是破壞了遊戲規則,她不能直接說出來。
「她的信在我這裡,你有什麼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