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喬的話音剛剛落下,她就被那隻大手拉進了懷裡。
蔻里把她按在胸口,瘋狂的擁吻。
姜亦喬也沒掙扎,就讓他抱著自己深吻。
蔻里的吻太兇了。
姜亦喬感覺自己被吻的快要斷氣了。
「蔻里……」
她輕輕推了推他。
「唔……」
蔻里才不情不願的把人鬆開,微微勾著唇角。
「姜亦喬,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最愛我嗎?」
「連我的舌頭你都承受不住,以後你要怎麼跟我不眠不休?」
姜亦喬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輕輕換氣。
他在說什麼?
不眠不休需要用到他的舌頭嗎?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的天……
他說的,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要是他再那樣的話,那她確實承受不住。
她覺得她可能會死。
爽死的。
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復他了,她選擇逃跑。
「我先躺著,我去幫你找醫生過來。」
話說完時,她人已經出了營帳。
雷爾站在營帳外面。
姜亦喬緩了口氣後,焦急的說:「雷爾,蔻里醒了,你快去找一下醫生過來。」
聞言,雷爾緊著的一顆心才稍稍鬆了松:「好,我這就去。」
姜亦喬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正要折回營帳去。
視線注意到了自己的左手。
蔻里脖子上戴著的那枚戒指,什麼時候跑到她的無名指上了?
肯定是蔻里趁她睡著的時候偷偷給她戴上去的。
她盯著那枚戒指看了很久很久。
-
軍醫替蔻里檢查結束。
「謝天謝地,指揮官總算是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刻,脫離了生命危險。」
「不過指揮官的外傷很嚴重,其他人再怎麼的也得休養兩個月才能痊癒。」
「不過指揮官的身體素質十分強健,估計休養一個月左右就能痊癒了。」
聽到軍醫說蔻里脫離了生命危險,姜亦喬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蔻里靠坐在床頭,眼皮輕輕一抬,反問了一句:「要一個月?」
軍醫點頭。
也不看看那是什麼武器造成的傷?
那不是別的,那可是火箭炮啊。
蔻里側頭,看了一眼姜亦喬。
艹!
還他媽得再等一個月,才能跟他的小野貓不眠不休。
見到蔻里投射過來的目光,姜亦喬以為他只是單純的煩躁他的傷勢,一點都不知道那隻大尾巴狼打的真實主意。
她走近一步,彎腰輕聲安慰:「蔻里你好好休息,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是嗎?
很快就能過去嗎?
讓他一個月只能看的著吃不著,那不得度日如年。
軍醫替蔻里換了藥後便離開了。
剛剛蔻里考慮了很久。
這裡現在很危險,最理智也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讓雷爾帶姜亦喬離開這裡。
雖然,他真的很捨不得放她離開。
「雷爾。」
「先生。」
「你準備一下,等下帶姜亦喬離開這裡。」
雷爾還沒來得及應。
姜亦喬走到蔻裡面前說道:「我不走。」
蔻里說:「貓,這裡現在很危險,聽話。」
姜亦喬卻很執著:「我當然知道這裡很危險,但我是你的太太,我要留在這裡照顧你。」
當那句「我是你的太太」穿去蔻里的耳廓時,蔻里的心裡瞬間湧上了一股沒有邊際的暖意。
蔻里小心的問了一遍:「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姜亦喬神色堅定,「我們在斯蒂神和神父的見證下完成了宣誓,所以,我是你蔻里·傑森的妻子。」
「你知道嗎?我長那麼大,從來都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
「可是我為了來找你,我都偷渡了。」
「而且,我還差點被人……」
「所以蔻里,你不能趕我走。」
說完,姜亦喬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雷爾,你先出去吧。」
雷爾點頭後,離開了。
看著姜亦喬委屈難過的模樣,蔻里既心疼,又難受。
他牽著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對不起,讓我太太受委屈了。」
姜亦喬哽咽著說:「你要是讓我走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那就不走了,好不好?」
蔻里哪裡捨得看姜亦喬哭,他哄著她,「不哭了,嗯?」
過了好久,姜亦喬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
-
翌日。
蔻里跟查理和雷爾在開會。
姜亦喬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就在旁邊等著。
等他們開完會,雷爾和查理都離開後。
她才端著一盆水過去,幫蔻里擦拭身體。
蔻里看著姜亦喬給自己擦身體時那笨拙的動作,笑了笑。
「貓。」
姜亦喬抬頭:「嗯。」
蔻里問:「你知道那顆火箭炮落下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姜亦喬滿臉心疼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蔻里慢條斯理的說:「我在想,我居然會是這麼死的,太遺憾了。」
姜亦喬表示認同:「嗯,你不該就那樣死掉。」
蔻里他那麼好,他未來還有很多很多的可能。
蔻里的表情十分的正經:「我遺憾的是,居然不是死在你姜亦喬的身上。」
姜亦喬:「……」
剛剛說的話還能收回來嗎?
她看著他身上的傷,視線最終落在了他的腰部,一動也不動。
他的腰部,也纏著一圈繃帶。
那裡的傷,她知道。
是那時她逼他放她離開的時候,在酒窖她親手開槍打傷的。
看著看著,她的鼻頭就微微翻湧著酸澀,眼淚也在眼裡越蓄越滿。
好心疼。
蔻里等了好半天她也沒說話。
他看出她的心思了。
小野貓肯定是看到他傷以後心疼了。
雖然他希望她能心疼他,但他又捨不得看到她心疼難過的樣子。
他打算轉移她的注意力。
「姜亦喬。」
姜亦喬吸了一下鼻子,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嗯。」
蔻里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處。
「你要是想看的話,就自己把我的褲子脫了大大方方的看。」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身體你想看就看。」
姜亦喬:「……」
剛剛心裡的愧疚感好像瞬間飄去了九霄雲外。
她有些哭笑不得,想把手抽回來:「蔻里,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姜亦喬,我現在很正經,」蔻里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動,「我想認真跟你說一件事。」
姜亦喬毫不知情的問:「什麼?」
蔻里捉著她的手,往裡帶,「你放進去就知道了。」
還不等姜亦喬反應。
她的手已經被他捉著……
「蔻里。」
姜亦喬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的說:「你現在還傷的很重。」
不是吧?
他都傷成這樣了。
他怎麼,還能那樣?
廢話。
蔻里當然知道他傷的很重。
不然,他現在根本都不可能讓姜亦喬還能有說話的時間。
只會讓她喘得停不下來。
姜亦喬真的不理解,皺著眉:「你總是這樣,不會影響你打仗嗎?」
蔻里嗤笑一聲,認真的看著她:「還記得在熱氣球上,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在熱氣球上,他說過那麼多話,而且都不是什么正經的話。
姜亦喬哪知道他說的是哪句話啊?
她回了這麼一句:「不記得。」
蔻里貼在她的耳邊,呼吸輕輕撩動她的心弦:「我只為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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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寶寶們。
今天有事出了一趟門,現在在外面,手機碼字很不方便。
二更還在寫,今晚不一定寫得完,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