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有毒的血
宋秀才此時的心情,除了複雜沒有被的話語能詮釋。記住本站域名
催佳雲和周瑾玉外加一個冷霜,他們三人去了宋家。
這宋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宋秀才的爹,宋老爺是位舉人。
宋秀才的爺爺,宋老爺子在縣裡是開書鋪的。
但凡是知道個活字印刷術的人對書鋪,就不可能沒有點別的想法。
不過也不急,慢慢來,先帶著周瑾玉去給宋夫人把脈。
病床上的宋夫人面色蒼白,臉頰消瘦,周瑾玉,坐在床邊伸手把脈,順便望聞問切一番後站起身。
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在屋裡轉了一圈兒,那沉思的樣子倒是沒有了往日裡跳脫的匪氣。
宋秀才忍不住開口
「金公子,怎麼樣家母可還有?」
「藥材你出,準備好一百兩診金,那你去找個盆子來,再給我弄一套上好的銀針。」
說起銀針,他就想著回頭去打造一套。
聽他這麼說,宋秀才眼睛一亮,急急吩咐人去拿盆子和銀針。
伸手請他去一旁開方子,周瑾玉看看桌案,朝他抬抬下巴
「你來寫!」
「行!」
宋秀才拿起筆,聽他一邊說一邊寫藥方子。
「人參二兩,」
正要落筆的宋秀才手一抖,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他再確認了一遍,
「金公子,您確定是人參二兩嗎?
之前的大夫說家母身體太過虛弱,這人參乃大補之物?」
周瑾玉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一邊剝著栗子吃,一邊看著他問
「所以之前的大夫治好你娘了?」
宋秀才嘴角抽了下
「這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趕緊寫!
人參二兩,鹿茸三錢,決明子三兩要磨成粉的,野菊花……」
催佳雲,在一旁聽著心道這小子果然怪要讓人家來準備藥材,就這藥材準備下來,怕是沒有個一二百兩還真不夠。
等他說完,伸手拿過宋秀才寫的藥方,看了眼點頭將藥方遞給宋秀才道:
「十碗水煎成一碗去吧!」
正在這時,,就聽門口的丫鬟道:
「見過二夫人!」
被叫二夫人的,是宋秀才的二嬸娘,宋秀才今年二十,他娘是個三十八九歲的婦人。
而他這位二嬸娘的年紀,也不過三十四五。
酒紅色色的富貴牡丹裙,頭上插著,紅寶石雕刻的流蘇牡丹。
三十多歲的婦人保養得到是不錯,行走間端莊雍容,進到屋裡見到有外人。
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掃,是衣服上停留片刻,看向宋秀才道:
「我說今兒個怎麼聽到有喜鵲在叫,原來是大郎你帶朋友回來看大嫂了。」
他說話間看到宋秀才手上拿著的藥方,一臉驚訝
「喲,這其中還有一個是郎中呢!
看你這三位朋友都挺年輕的,倒是看不出來還會醫術?」
宋秀才和他娘子一起也上前行禮。
宋秀才客氣地對這位二嬸娘道:
「二嬸娘,是這位金小公子略懂醫術,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請他過來看看!」
這位宋家二夫人打量一番周瑾玉,秀眉微蹙,轉頭對宋秀才道:
「大郎可莫要因為心急,而上了別人的當,你二叔已經找人去各地拜訪名醫,相信不日就能回來。屆時大嫂的病定然藥到病除。」
「是二嬸娘說的是,可是我娘這身體,我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試一試,說不定有奇蹟呢!」
「唉,大嫂這病可真是,要我說,都是之前那郎中亂用藥,這才讓大嫂病上加病的。
所以說,這找郎中可不是兒戲。
看這位小公子年紀輕輕的,想必也沒學過幾年醫術吧?
這就敢胡亂開方子,莫非是藝高人膽大不成?」
周瑾玉將手裡的板栗殼往她腳邊一扔,沒好氣的拍拍手
「還真讓這位夫人說對了,我從學醫到如今」
他說著扒拉一下手指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嗯,已經三個多月了!」
這話讓宋秀彩嘴角抽了抽,手裡拿著的方子有些沉。
那位二夫人忍不住拿著帕子掩嘴笑
「呵呵呵,哎喲這才學一三個月都敢出來給人治病了,這位小公子還當真是一個高人膽大呢!
唉!大郎啊!你這心裡也該有點數。
行了,我今天是來看嫂子的,這是你請的郎中。
我這做二嬸的也不好說什麼,你自己覺得好就行。」
這位二夫人身姿搖曳的,走到宋秀才娘床邊,扶了扶身算是行禮
「大嫂,我今天過來看你了,看你今天的氣色還挺好的。
大郎給你找了郎中來,想必大郎找的郎中定然是有本事的,你的病一定會很快好起來!」
躺在床上的宋家大夫人,眼皮動了動,她如今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用耳朵,聽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說話聲。
周瑾玉見宋秀才還站在原地,邊包著栗子殼邊道:
「趕緊去準備東西,本公子說了能治好就能治好,再猶豫本公子就不治了直接走人,你另請高明吧!」
宋秀才唯一猶豫,一咬牙直接拿著方子出去。
那邊宋二夫人也看過宋大夫人了,轉身往外走,路過他們的時候,再次打量他們演那眼中的輕蔑,毫不掩飾。
在場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看這位二夫人的做派,就跟看那戲台子上的小丑一般。
誰也不會將它放在眼中。
畢竟是個人,也不好跟貓啊狗兒的計較,看著它們上躥下跳的,有時候還怪有意思。
這位夫人離開沒多久,就有小丫鬟,送進來銅盆和銀針。
宋秀才也跟過來,他將藥方交給身邊信任的小廝,讓他去藥鋪配藥,自己回來守著。
這個時候見周瑾玉讓人擺好銅盆,他則是拿著銀針,開始往他娘手指上扎。
「金公子,不知您這是在做什麼?可是放血?」
「你不是知道?還問!」
被懟了一句,宋秀才也不吱聲,就看著他娘手指尖上留下來的血,似乎泛著暗紅。
「金公子,我娘手的血,顏色為何如此深?」
認真放血的周瑾玉,倒是少了平日裡的痞氣,全神貫注,很是認真。
聽了宋秀才的問話,頭也不抬的說了句
「有毒的血,顏色當然和正常人的不一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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