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乍現,猶如天際流星,直劃布震拳鋒。
布震心中大吃一驚,想不到這花姑娘一上場便使出花家頂級神器花家神刀。
這刀看似平淡無奇,可這刀芒無堅不摧。
布家毀心拳雖說厲害,但由於布震尚對花解語抱著妄想,因此,他只用了六成玄力,也是剛開頭的熱身運動。
但花解語卻對布震討厭至極,所以一出手便是殺著。
現在她是一對二的局勢,因此,為她自身安全考慮,她只能速戰速決而脫身
布驚雖畏懼她,但有他大哥布震壯膽,難免他不會出手對付她。
因此,花解語這一刀傾盡全力,這細長小刀呈金色。
只見金色刀芒撕裂拳芒,布震被這刀芒擊退千丈,他心內暗叫一聲「不好」,今日只怕喪心在這婆娘刀下,而成為刀下亡魂。
而布驚見其大哥被花解語一招擊退千丈,頓時大吃一驚。
他此時對花解語的畏懼早已蕩然無情,他玩命似的撲向花解語,同時一柄雪亮的鬼頭刀揮向花姑娘。
花解語一聲冷笑,細長金刀回刀一封,金色刀芒呼肅著劃向布驚。
布驚手中長刀頓時被震為三段。
而布驚見勢不妙,早已棄刀疾退百丈,心有餘悸地看著花解語,心內暗道:好險。
而花解語擊退布家兩兄弟之後,便想踏空離去。
她心裡清楚,布震只是輕敵,而被自己猝不及防地出手擊退。
布震只受了輕傷,他見弟弟布驚有難,立即飛身而上,再次獨取花解語。
而花解語剛想御空而行,卻不料布震救弟心切,來得極快,竟然截斷了花解語的去路。
此時,布驚也心有餘悸地返回此處,兩兄弟互為犄角之勢的面對花不語。
布驚心內雖然畏懼花解語,但他極為崇拜其大哥,有他大哥在,他卻十分地放心,自然膽子大了,知道花解語傷不了他了。
花解語見狀,心內雖然不快,但她並不害怕。
只見她一聲冷笑,她雖然蒙面,但可感覺她的不悅的表情。
「布震,今日你敢與本小姐生死一戰!」
花解語邊說邊輕輕地揮了揮手中金色神刀。
這種帝類頂級神兵,確實令布震極為恐懼。
這種兵器,可連越三級而戰。
更何況花布二人修為相當,他布氏家族也有帝類頂級神兵,只是,他父親隨身而帶,此次他是偷偷出來跟蹤花姑娘的,他父親都不知道,怎會把頂級神兵給他。
他聞花不語如此說,於是笑道:「花姑娘想一決生死,可以呀,今日你手中有神兵,自然不懼,但你曾想過,你即使贏了本公子,也不敢殺我,你這有何必鬧得我們好似仇人般呢?」
「既然如此,你還如此苦苦相逼,如果把本小姐惹毛了,說不定神兵一怒,只怕失手誤傷你這人渣也未定。」
花解語知道布震所言是實,她今日確實不敢擊斃布震,因為布氏一族確是巨無霸,在那一域還確沒人敢惹他這一族。
因為布震之父布凡山乃修為逆天之人,至今尚不見有人能贏他。
而花解語父親花實雖說厲害,但卻稍遜布凡山一籌。
因此,花不語不敢以舉族前途,去殺布震。
她如果能殺布震,她都想殺布震一百次了。
布震當年對她動手動腳,若不是其父趕到,差點被這渣男強暴了。
而布震當年聽聞花解語震世容貌,被喻為宇宙之花。
因此,他把花解語之名記在心裡,一個偶然的機會,被他碰上了花解語。
當時的布震面目猙獰,重傷趙伯,且擊昏花解語。
布震狂笑著正要撕開花解語面紗時,花實剛好趕到,擊退了布震,才使花解語逃過一劫。
當時氣得花實這個帝祖境巔峰的強者臉色鐵青,但他也只得忍了。
因為他深知他不是布凡山之敵,布凡山而今已突破了帝祖境巔峰,而進入帝神境。
因此,花實擊傷布震之後,只得余怒未消地帶走自己的愛女及趙伯回府。
往事如煙,不堪回首。
「好了,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但我愛你之心未變,就此別過!來日再聚!」
布震嬉皮笑臉地道。
「你這渣男,狗嘴裡吐出象牙,看來今日本小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難長記性的。」
花解語手中金色細長小刀迅疾劃向布震。
刀芒滾滾,布震沒料到她心目中的花姑娘真的敢對他痛下殺手。
他猝不及防,只見刀芒一閃而逝。
好在布震側身一躲,刀芒划過他腰際,他左側腰留下一條恐怖的刀痕,長過尺許。
布震大叫一聲,踉蹌著向前逃逸。
而布驚早已搶出,擋在其大哥面前。
花解語連正眼都不看布氏兩兄弟一眼,只是嬌叱道:「以後膽敢在本小姐面前口無遮攔,殺無赦!今日暫饒爾等兄弟兩條狗命,滾!」
布氏兄弟相視一眼,布驚一手拉起他大哥的手臂,只跨出一步,便消失在天際邊。
兩兄弟逃得十分狼狽。
花解語見布氏兄弟已離去,隨即長吁了一口氣。
她心中明白,今日刀傷布震,這布震雞腸鼠肚,決不會與自己善罷甘休。
但她並不害怕,大不了魚死網破。
今生今世,她們花氏一族與布家大仇早已結定,乃不死不休的局面。
只是布族雖說稍強,他們也不敢輕易起兵討伐,因為殺人一千,自損八百!更何況,兩家實力相差不大。
花無語擦拭乾淨刀身的血跡,覺得布震之血極是齷齪,使得她連連乾嘔。
她恢復常態之後,辨了辨方向,然後御空而行,向北而去。
杳域主所沒禁止,只針對三十三重天之人,不可御空而行,而花解語來自外域,自然可以御空而行。
半個時辰後,她在死亡關城北面一座破舊民房裡與趙伯會面。
而林拯世早已出了馬車,見到花解語之後,忙對她抱拳行禮:「謝謝姑娘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如果今後姑娘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林拯世的地方,請姑娘儘管吩咐就是,那怕是下刀山下油鍋,林某也在所不辭。」
「哦!林公子不必客氣,其實本小姐與布喳男交手,也不是全因為你,只因本小姐看不貫這布震渣男,要是我有本事,能殺他的話,早就殺了他,以解心頭之恨!」
「哦!花姑娘與他有舊仇?」林拯世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