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公子不必緊張,本人喜歡交朋友,見公子為人豪爽!因此想與公子結交一番,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尊姓大名?」賭場老闆微微一笑。
「哦!原來老闆喜歡交友,鄙人姓趙,你就叫我小趙就行,本公子也喜歡結交朋友。」
林拯世不動聲色,他想看看這賭場老闆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拯世現在隨母趙紫嫣姓一回。
而今的子虛關城,早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看來師姐連破五關,已殺到子虛塔前。
林拯世的豪賭,他相信師姐的修為,即使見不到域主,但她定能全身而退。
師姐的修為,是他見過最好的兩個人之一,另一個便是隱明。
隱明的修為,林拯世看不透,而師姐的修為,他同樣看不透。
「哦!原來是趙公子,幸會幸會!不知趙公子可否跟鄙人交個朋友,鄙人姓刁,單名一個四字,你就叫我老刁或刁四就行。」刁四說道。
「哦,原來是刁老闆,不知刁老闆找我來此,有何貴幹?至於交友,本公子倒是高攀不起。」林拯世答道。
「哦!找公子來,也沒別的事,只是想問趙公子,公子如此豪賭,又是外來者,是否認識進入子虛山脈的那位外來強者?」刁四溫和地笑道。
「錢來身外之物,況且本公子家裡倒是寬裕,區區百萬兩銀錢,倒算不得什麼!如果刁老闆怕輸不起,你現在與本公子說也未遲,只不過,本公子相信,刁老闆氣大財粗,怎麼如此沒氣量,更何況賭場講究是一擲千金,豪情萬丈,願賭服輸!」林拯世話里捧中帶壓。
這刁世極其圓滑,知道林拯世乃激將法,他怎麼會上林拯世之當。
只聽刁四笑道:「趙公子,再不濟,我老刁區區五百萬兩銀錢,還是出得起的!只不過,如果趙公子贏了,是否有命花這筆巨款?」
「刁老闆在威脅本公子?」林拯世臉色一沉。
「刁某不敢,只是這子虛關你也清楚,魚龍混雜,什麼人物都有,更何況妖太子帶領大隊人馬在大戰子虛塔里的外來強敵,如果趙公子攜此賭博贏來的巨款,只需片刻,杳域人人便知,到那時,公子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你的處境了。」刁四冷冷地道。
「哦!多謝刁老闆的好意!本公子自有對付之策,只是本公子擔心若本公子贏了,怕刁老闆賴帳!」林拯世似笑非笑。
「哈哈哈!有趣,刁某雖說是賭徒出身,但願賭服輸,只要趙公子贏了。刁某分文不少趙公子的!」刁四冷冷地道。
這小子竟然敢懷疑我刁某的賭德及人品還有實力。
想他刁四,乃子虛副城主刁食之子,權力滔天,豈能容忍林拯世藐視他。
他這賭場,可謂順風順水,輸打贏要,由於其身份特殊,此賭場永遠處於只賺不賠的地位。
而今日林拯世來此豪賭,自然刁四滿意。
但他見林拯世豪擲百萬,連眉都不皺一下,刁四有點心虛,因此約林拯世來此,而話中頗含威脅之意,要使林拯世知難而退。
然而,林拯世卻是個軟硬不吃的傢伙,這使得刁四很是惱火。
「好!如此說來,刁老闆也像是個豪爽之人,希望刁老闆到時說話算數,願賭服輸!」林拯世冷冷地道。
「好!不過希望趙公子好自為之!」刁四亦是冷笑道。
林拯世只是對刁四一抱拳,沒有說話,然後起身就想離開。
「趙公子哪裡去?是想離開此地?」刁四一聲冷笑道,「只怕你來此容易,出去就不由得你了?誰叫你這小子不上道。」
林拯世早就料到刁四不會放過自己。但他根本不懼刁四,只等刁四放馬過來,他好抓住把柄,對這刁四出手而除之,他卻不管這刁四是副城主刁食之子。
「好呀!本公子現在要走了,可沒時間陪你了。如果刁老闆想留住本公子,你儘管放馬過來。」
林拯世說完此話時,人已出了房間,來到房外,卻見數十個帶刀護衛,青一色皂衣,早把林拯世圍在核心。
林拯世卻不慌不忙,笑著對已走出房來的刁四笑道:「刁老闆,你難道想謀財害命不成?」
「哈哈哈!趙公子真是聰明,難怪年紀輕輕,就如此有錢!還真被你猜對了,今天你的命與錢我刁某就勉為其難地收了,要怪只怪你的命不好!」刁四大笑道。
「你果然是狼心狗肺之輩,本公子今日就讓你償償不講信用所付出的代價。」林拯世右手一攤,麒麟劍早已在手。
他知道這是一場惡戰,面前這些皂衣蒙面人,個個修為了得。
因此,他拔劍出鞘,早已長劍揮出,劍氣縱橫,這些皂衣蒙面人被一劍擊退數十丈。
刁四見林拯世一個至尊境修為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戰力,頓時大吃一驚。
他的這些蒙面皂衣衛士,其實是其父刁食派來的殺手。
在林拯世進入他的房間時,刁四就暗中通知了其父。
刁食以為,對付一個普通至尊境修士,十五個皂衣衛士,境界皆為帝境巔峰以上。
當然,這帝境只是高於至尊境的一個境界,與成為大帝境的大帝相比,就好比以螢火之光,與皓月爭明一般。
饒是如此,這十五個皂衣人中,亦不乏玄虛境強者。
但這十五人聯手,竟然不敵林拯世一展。
而事實上,這是林拯世的一種取巧之故,他以「紫電流光」極速身法,然後以雨氏五劍之一的「指點江山」,把其運用到極致,從而氣勢磅礴,以勢奪人。
所以這些皂衣剛一交手,便被林拯世這種氣勢所迫退數十丈。
旁人看來,尤其是那刁四,還真以為林拯世有如此超凡的戰力。
但不可否認,林拯世自身戰力確實很恐怖。
刁四此時才發現面前的這個少年,修為不高,卻戰力非凡。
「擊斃他!」刁四幾乎聲竭力嘶,「此小子留不得,不然,將來將遺患無窮!」
十五個皂衣再次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