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抱著她睡,這誰能睡的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抱著一個女人無動於衷。
「你上床來呀,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我蹬掉自己的皮鞋上了她的床。她鑽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我,然後又開始親吻我。我受不了她的誘惑,也開始配合她。
「高楓,我需要你,你快來吧,這也許能治療我的失眠症。」
她開始幫我脫衣服,她似乎比我還急不可耐,氣息變得短而急促。
「我們上次是在什麼時候?」
她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我也忘了。」
「看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這樣的日子怎麼能忘呢!」
「這樣的事過去就過去了,還需要記住嗎?」
「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是十一月二十號。」
她到底是精神有問題還是沒問題,我一時之間也判斷不清了。她能清楚記憶這樣的事情,說明她的思維是很清晰的,但同時我又想,這樣的事情她都記住,是不是精神確實出了問題。
「我覺得上次很好,我完了後睡的就很踏實,這次你也要努力呀!」
她不停地說著話。我最厭煩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對方在那裡叨叨的沒完沒了。
「寶貝,你安靜一些,閉上眼睛。」
我捂住她的嘴對她說。
她好像也感覺到沒完沒了的說話不妥當,朝我嫵媚地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她就進入了一種全身高度緊繃的狀態,她沒有呻吟,而是全身慢慢地放鬆下來。
又過了一會,她安靜地睡著了。我悄悄地幫她把被子蓋好,關上門,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里的沙發上,倒頭就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晨的八點多,我才醒了過來。她的臥室門敞開著,人又不知去了哪裡?我開始緊張起來,忙不迭地給她打手機,很快打通了。
「姑奶奶,你去哪裡了?」
她在那邊笑哈哈地回答:「我給你買早飯去了,你緊張什麼?我剛才看你睡的跟死豬一樣,就沒有打攪你,讓你多睡一會。」
「哎呀,好呀,好呀,回來吧!」
歐陽倩買來了早餐,她邊吃邊問我:「高楓,我們就這樣回去了?」
「回去吧,我看你都能下去買早餐了,主持集團大局沒什麼問題了。」
「哼,你調笑我?」
她似乎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了,用筷子戳我,我趕緊躲開。
「我一會給常伯再打個電話,來個二顧'茅廬'。」
我喝光了最後一滴牛奶說。
「我看他不可能跟我們回去了,他身體好像也不太好。」
「你也看出來了?」我問。
「他端茶杯時,我看到他手在抖。」
「我給他打電話時候問候一下。」
我從手機調出他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對方接通了。
「常伯,昨天我們冒昧打攪您了,您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唉,謝謝,我這都是老毛病了,暫時還不要緊,高楓,歐陽倩現在情況怎麼樣?」
「她呀……,她接連遭受打擊,被人綁架囚禁,強迫吸毒,有時瘋瘋癲癲的,神志不清,如果讓她去管理歐陽集團的事務,您放心嗎?再說,讓我去管理,我名不正言不順,誰會聽我的安排。現在非得有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去主持大局。」
「好吧,你們看的起我,那我就瞞著老婆子和孩子跟你們到平城。」
我一聽,高興地差點跳起來,興奮地說:「常伯,我替歐陽倩和歐陽集團感謝你,歐陽集團有希望了。」
「你別高興地太早了,我去了也就是過渡一下,未必能解決什麼問題。」
「您就是歐陽集團的定海神針,去了什麼都不用說,大家就該幹啥就幹啥了!」
我的話把他給逗樂了。
「你們什麼時間走?」
「明天上午十點吧,那邊現在是一團亂麻,需要抓緊穩定下來。」
「好吧,好吧!」聽聲音他也有些激動。
我掛了電話後,歐陽倩用拳頭捶了我一下,嬌嗔地問:「誰瘋瘋癲癲,誰神志不清?」
我趕緊對她笑說:「策略,策略。」
這時,老金打來電話。
「高總,你啥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
「哦,嗯,」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他了。
「你別哼哼哈哈的了,一會我們在濱城大酒樓聚一聚。」
我本打算一會買些東西到陳勝楠家去一趟,除了去她那裡外,唐淑華那裡我也要去,而且我還要買件她喜歡的東西。
來到濱城酒樓,我一看,都是以前的老面孔。
老金看到我,把我安排在最上首,對我說:「你回來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今天我們必須一醉方休。」
其他幾個也隨聲附和。
「看大家的樣子,混的都不錯呀!」
「不錯,不錯!」
我掃了一桌子人,沒有看見田大全,就問老金:「老金哥,田大全怎麼不在呀?」
老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他沒管好自己的褲襠,被一個女人纏住了,抖落不掉了,跑到老家躲起來了!」
「什麼樣的女人這麼厲害?」
「不清楚,聽說差點把他那玩意給割下來。」
「這都是媳婦不在身邊惹得禍,老金大哥你做個表率,把嫂子接過來吧,現在咱也有這個條件了,讓嫂子跟著你過上幾年好日子。」
老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
「弄來幹啥?來了儘是事,一個人過挺好。」
坐在我旁邊的何慶紅對我小聲說:「老金也有個相好的娘們,幾乎天天過來。」
我看了看老金一眼,老金和以前確有了很大的不同,大背頭,根根向後梳理的溜光水滑,啤酒肚也起來了,派頭十足。
菜和酒都上來後,老金帶頭端起了酒杯。
「我們共同敬我們的高總一杯,歡迎他回家!」
老金的號召力很強,大家共同齊聲附和。
「歡迎高總回家!」
我走的這段時間,老金帶領大家一路前進,拿下了不少的訂單。但我同時也隱隱地感覺到我成了大家的客人,而不是他們的總經理,他們實際的領導成了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