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時遲,那時快罷了。👺😂 ❻❾丂hU𝔁.𝐜𝕠ᵐ ☜☠
也就在此時,燕鳳煬已飛身過來了。
「我們沒事。」
兩孩子躲在寧宜臻身後,她手持一個黑色鞭子,燕鳳煬以為那黑衣人被她偷襲成功……
「趴好,不要出來!」
見皇后與孩子無事,燕鳳煬縱身飛下馬車。
三人只聽得「砰」的一聲,被人打掉的馬車頂又被蓋上。
「娘親,真的不要幫忙嗎?」
面對兒子的冷靜,寧宜臻搖搖頭:「你們雖然功夫不差,但畢竟太小了。」
「別擔心,若你父皇連幾個刺客都對付不了,也不可能讓西璃國稱臣!」
燕倚天抿抿嘴點頭,這個父皇雖然對不起娘親,但能力確實不錯!
「嗯。天兒聽娘親的。」
「玥兒也聽娘親的!」
兒女都乖,寧宜臻很欣慰。
她果然做了個英明的決定:在冷宮養大孩子太對了,要不然她的兩隻小哪能這麼聽自己的話?
果不其然。
刺客雖然多於己方數倍,但在最強護駕團與最強帝王的反擊下,戰鬥很快就結束!
「方德言!」
車廂里母子三個正準備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傳來皇帝一聲驚呼。
寧宜臻立即掀開了馬車簾:「皇上,德公公怎麼了?」
「中毒了!」
替皇帝擋了一刀,德公公受了傷。
傷並不太重,手臂上被劍刺傷,並不會要命。
但是劍上有毒,這是要命的事!
「讓我來!」
幾乎是沒有猶豫,寧宜臻從空間拿出一瓶極速解毒丹,衝出馬車廂。
車廂一邊,德公公的嘴唇已經泛黑、額頭汗水連連……
什麼也不必問了,看來情況不妙!
「快,給他餵下!」
接過藥燕鳳煬二話不說,立即把藥塞進了德公公嘴裡。
「皇上,還有人中毒!」
德公公的傷口不小,血流不止。
寧宜臻把藥瓶交給霍驍:「每人兩顆,讓他們趕緊吞下!天兒、玥兒,把你們的藥茶給叔叔們喝!」
兄妹倆的茶,是加了靈泉水的茶。
水靈水本身有解毒作用,若與藥一起使用,能大大增加功效!
兄妹倆立即把水貢獻出來,並且送到受了傷的侍衛嘴邊:「叔叔快喝,一人喝三口!」
「好的。」
見那些侍衛受傷也不輕,寧宜臻扔了一卷紗布給燕倚天:「去,你們去把他們的傷口先綁上,一會娘親來縫。」
兄妹倆立即行動,寧宜臻給德公公的傷口縫針。
德公公與皇帝一同長大,他大了皇帝三四歲,這些年一直像個兄長一樣的陪著他。💋♩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見這嘴唇黑成了墨汁,他心裡分外焦急:「皇后,你務必救活他!」
什麼狗屁話!
救得了她還能不救嗎?
狗男人意思是她不會盡力?
聽著這話,寧宜臻心裡有點不爽了!
她抬頭:「若本宮把他救活了,皇上準備賞賜本宮什麼?」
燕鳳煬:「……」
???
皇后這時候還有空討賞?
「他是為了保護你們而受的傷。」
撒賴嗎?
寧宜臻一點也不客氣的反擊:「錯了!他是為了保護皇上受的傷!」
「今天的人,要殺的是您!您可別賴在臣妾身上,臣妾可受當不起!」
「本宮一個女人,沒有這麼大的仇人,動這麼大的陣式來置我於死地!」
好像也有道理!
這女人,這麼聰明做什麼!
燕鳳煬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這女人了!
「那你要什麼獎賞,說吧!」
寧宜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狀似思考狀:「活現在沒想到,等想到了再說,本宮相信君無戲言!」
燕鳳煬:「……」
誰說的?
朕就不認了,你又該怎麼辦?
德公公說傷口縫好,臉色漸漸的好了不少。
寧宜臻站了起來,看那邊春花秋月已給幾個傷者止了血,她立即過去縫傷口。
燕鳳煬沒動,但一雙眼卻盯著寧宜臻一動不動……
「皇上,無活口,受傷者全部吞毒而死!共計一百八十六人。」
就在這時,霍驍過來稟報。
這一點,燕鳳煬心裡早就想到了。
敢在這裡刺殺大良國皇帝的人,必定是死士。
只是到底是誰,手中竟然有這麼多的死士?
還有,這人怎麼這麼清楚他的行蹤?
「可有什麼線索?」
霍驍搖頭:「這些人身上並無任何印記,唯有這箭。」
箭?
燕鳳煬接過箭一看,頓時雙眼如水:這箭是他的軍箭!
「再仔細搜一下。」
「是!」
可就在這時,燕依玥撿到了一個東西:「父皇,這裡有塊牌子!」
一看那魚形牌,燕鳳煬的臉色大變:「瓊字衛?」
瓊字衛乃反王也就是燕鳳煬的皇叔燕鑫琮的近衛。
當年先帝寵雲妃,給她的兒子取名「琮」,就有意把天下交給他,所以瓊王的近衛有一千人。
瓊王造反被誅,但他的手下並沒有殺光。
「皇上,難道這個瓊字衛的舊部替他來報仇?」
這一點,燕鳳煬無法判斷,這幾年瓊王舊部刺殺他的次數也數不勝數。
魚形牌拿在手,燕鳳煬並沒有說話,眼光無意間落在正替侍衛縫針的人身上……
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不遠處的女人低著頭縫傷口的樣子,真的很美。
特別是那白晰的脖邊飄落著幾絲黑髮,美得讓人窒息……
今天若不是是她發出警告讓眾人有了準備,否則傷亡會非常大。
燕鳳煬出宮原本最多帶上十個侍衛,但今日帶了皇后與孩子,所以他帶了五十個侍衛。
輕傷的不少,重傷的有七八個,好在沒有人死。
突然間,燕鳳煬的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他好奇的是:他的女兒,是不是有點奇怪?
她是如何知道鳥兒有異的?
難道她感應能力與人有異?
燕鳳煬心中疑問重重,但他什麼都沒問。
這邊快結束時,十幾匹快馬從田莊方向飛奔而來……
「皇上,臣等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前來的正是左相肖遠寒,他剛才在路上遇到驚馬,猜測前方出了事。
「無妨,朕無事!恆之,你看這個!」
接過魚形牌,肖遠寒的臉色也變了:「看來,這人是不殺您不肯罷手了!」
燕鳳煬點頭:「當年瓊王手下的幾大頭領都被除,你想想看,到底還有誰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