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臻帶著兒子女兒吃炸雞腿去了,根本就不去管秀玉的一臉憂傷。💥👺 🎉👻
見主子去忙,秀玉也立即跟了上去。
皇帝忙於國事也沒來後宮,吃了炸雞腿後,寧宜臻最後一次去了太后的慈寧宮。
去完這次,她就不會再去了。
「李太醫,太后的血壓穩定了,以後做些藥丸子讓她每吃一粒就行了。」
太后有燥血症,太醫院有這方子。
李太醫看著寧宜臻手中的血壓儀目不轉睛:「皇后娘娘,您這東西可還能弄得到?」
當然可以,她空間每拿掉一個,都會自動補給。
「這東西從大波國而來,我師傅花了萬金才買來兩個送給本宮的,這東西實在很難得。」
「若你想要,這價錢你不一定出得起。不過,借你用沒問題,你出租錢吧。」
出租錢?
李太醫撓撓後腦勺:「那得多少錢一個月?」
「二兩銀子。「
什麼?
李太醫以為自己聽錯了:「娘娘,您的話可當真?」
寧宜臻目光淡淡:「本宮從來不廢話!這東西不能吃不能喝,只能量量血壓,用處也不大。」
「不過你用的過程之中,得好好愛護,不能人為的弄壞。」
「若弄壞了,得賠償萬兩白銀!」
「若是自然壞了,本宮不會找你要一兩銀子。☜🍪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人為弄壞?
這等寶貝,他寶貝都還來不及呢,幹嘛去弄壞?
「娘娘,您太大義了!」
「這租錢,老朽自個掏,我發誓會好好愛護它!」
李太醫出入的都是皇親國戚之家。
這些人家生活條件好,每天都是大魚大肉,得高血壓的人多了去了。
本來是可以把脈來斷定血壓的高低,但真的不太靠譜。
東西就是用來用的,反正她又不差這一個。
「行,寫個協議吧!」
李太醫從皇后手中租了個寶貝過來,頓時太醫院沸騰了:「院首,這個怎麼用?能不能給小侄看看?」
明震是前太醫院院首的孫子,雖然年紀輕,但在宮中也是正五品的太醫了。
況且,李太醫與他爺爺,可是正宗的師兄弟。
這可是個寶貝!
李太醫手一收:「這不行,皇后娘娘說了,若弄壞了,萬兩白銀!老夫可是立了協議的。」
「不過,以後若你們診脈時診到燥脈,老夫可陪同你們一起去,用它來診斷。」
就這麼一個小盒子,真的行嗎?
眾太醫們有點懷疑……
汪太醫走了過來:「李院首,在下有燥血症,能不能給老夫診斷一下?」
這當然可以。🎄🐼 ➅9s卄ùx.ČόM 😾🐟
「坐下,老夫來幫你測測!」
不測不知道,一測大家的眼珠子都亮了,
——天啊,若以後手中有個這寶貝,那是不是血燥症,一測不就好了麼?
可是,買不起啊!
萬兩白銀一個不說,還得去大波國買。
大波國在雲州大陸以西,出了西璃國再往西走,就是一片大海。
據說在大海的那一邊,也有不少國家。
這大波國,就在那裡。
這裡離大波國萬里之遙不說,而且還有好幾千里水路,這可不是什麼人都去得了的!
一個血壓儀把個太醫院弄得翻了天,這一點寧宜臻可沒想到。
她若知道,鐵定會想:把我空間裡的高端離儀器全拿出來,你們得掉眼珠子了。
這事,燕鳳煬也聽說了。
他好幾天沒來鳳霞宮了,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實在是太忙了。
將近三年不在朝中,國事真的是堆滿了案頭。
幾天幾夜把兩丞相、兩親王都拘在上書房,今日總算把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處理好了。
聽聞自己母后身體好了,他抽空來了一趟慈寧宮……
「皇帝表哥,您總算來了,這幾天姑姑可想您了!」
「皇帝表哥,這些天您在忙什麼呀?」
一進門,謝妍兒就像只乳燕似的奔了過來。
燕鳳煬眼一沉:「大姑娘家家的,像什麼樣子?看來,謝家的家教有待商榷!」
謝妍兒快哭了:「……姑姑……」
這一會,謝太后神清氣爽的坐在太師椅上。
見狀深呼一口氣:「皇上,妍兒這不也是喜歡你這個表哥麼,你來了她高興呀。」
燕鳳煬並不給面子:「母后謹言!三表妹可不是個小孩子了,這『喜歡』二字,最好不要隨意講。」
「如今邊關初定,國庫空虛,百姓流離失所,朕可沒空談這『喜歡』二字。」
這話一落,謝太后的臉瞬間就黑了:「皇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作為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這是祖制。」
「你說這話就是要告訴哀家,你後院不進人是吧?那西璃公主呢?」
燕鳳煬是個明君,他想的是家國天下。
「西璃琳琅是和親公主,而且是公主身份。若她要進後宮,朕也只能允了。」
「但是,僅限於她入後宮而已。」
「母后,你懂了嗎?朕對女人沒興趣!」
沒興趣、沒興趣!
謝太后真要吐血了!
先帝年近五十了還選秀,他選最後一批秀不過半年就死了呢。
可這孩子是他的種啊,怎麼就這一點都不像?
謝太后心氣不順:「難不成你後宮就這麼幾個人嗎?不行,如今你子嗣薄弱,這是國之不穩之源。」
「不行,等你不忙了,這選秀的事還得進行。」
不忙,他還有不忙的時候嗎?
燕鳳煬面上並無表情:「看樣子母后的身體已無礙了,說話聲音這麼大。」
「兒子實在太忙,就不陪母后了,母后自己保重身體。」
話一扔,燕鳳煬就出了慈寧宮,也不去管太后的臉色好看不好看。
「皇上,您好幾天沒去看公主與皇子了,不如去看看他們?這幾天,他們肯定想您了。」
兒子女兒會想他嗎?
是真的想他嗎?
看著這遙遠的天空,燕鳳煬突然有一種孤寂的心:當這個帝王,其實有什麼意義呢?
親人蔬遠、小人近身、天災人禍、從不間斷。
這幾年來家事國事天下事,真的是事事都煩死人。
人人都想當皇帝,當年他也是如此。
可當上了皇帝才會知道,高處不勝寒。
「方德言,為什麼人人都想當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