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那肖珍兒?
寧宜臻可不是個會浪費人力之人。♙♕ 😲✌
「不要!有皇上的人在,我們就別管了,反正知道她來的目的。」
主子說不用管,秋月自然應下。
不過,寧宜臻也是說說,她還是準備過去找燕鳳煬。
這東方落雁再留在宮中,不太合適了!
她還猜得真沒錯,這東方落雁一回林中,就開始了行動……
「皇上,請用茶。」
剛送來兩份快折,燕鳳煬坐在大樹下審閱。
側抬頭,他盯著東方落雁:「珍兒,今天玩得開心嗎?」
東方落雁一臉清雅溫婉的回了話:「臣妾很開心,謝皇上關心。」
「皇上,這是臣妾給您泡的毛尖,您嘗嘗。」
端起茶,燕鳳煬在鼻邊聞了聞:「嗯,很不錯,不過朕這一會不想喝茶,先放這吧。」
「你先去玩,時辰到了,朕得去比賽的地方看看。」
東方落雁垂了垂雙眸,恭敬的退下。
她知道,燕鳳煬不喜歡女人。
這後宮的女人,除了皇后外,沒有一個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他能對自己和顏悅色,那是看在小時候的情份上。
可現在,不靠近他,如何能打聽到巧機坊的幕後老闆?
自己堂兄有多少人在大良,東方落雁心裡並不清楚,但他非讓自己入宮,恐怕是已有懷疑了。
皇后是個女人,她不可能是巧機坊的東家。
除了皇后,那就是皇帝了。
再者,大良皇室今年突然富裕了,這銀子怕就是賣霹靂彈的銀子吧?
東方落雁滿懷心思的下去了。
雖然她的目的不在於皇帝,但是她很清楚要查清真相,必須進皇帝的尚書房。
要進尚書房,只有讓眾人以為她受皇帝的恩寵。
受寵的妃子進皇帝的尚書房,這才不會被人阻攔與懷疑。
皇后不就是如此嗎?
她想進就進不說,她不去皇上還讓人把她請去呢!
東方落雁的行為燕鳳煬早就算到了,只是他不知道她潛入大良皇宮的目的。
所以,他給她這一次接近自己的機會!
燕鳳煬準備起身,寧宜臻來了。
「皇后怎麼來了?朕還準備去那邊看看比賽的情況呢。」
寧宜臻微笑道:「臣妾有事與您說,一會再過去。」
皇后有事要說?
燕鳳煬站住了腳步:「要坐會嗎?」
「不用!皇上,淑妃真名叫東方落雁,乃倉東國的一個公主,為齊東王所用。」
「她此次來,為的是找到巧機坊的幕後東家,然後擼去倉東國,為齊東王所用。§.•´¨'°÷•..×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什麼?
這女子竟然是倉東國的公主?
燕鳳煬早猜到『肖珍兒』是倉東國之人。
而且也知道了她為齊王所用。
但他還真沒猜到,她竟然是位公主!
不過,他也不驚訝。
倉東國大且富。
倉東皇帝東方濟雲後宮妃子美人眾多,他名下的公主不計其數。
東方落雁為齊東王所用,這說明她出身低賤,不為倉東皇室所寵。
只是燕鳳煬非常好奇:「皇后,你這情報從何而來?是千機閣查出來的嗎?」
寧宜臻笑笑指指懷中的小綠:「它,一個靈鳥,聽得懂各國的語言、會講人話。」
「剛才不經意之間發現淑妃往外走,我就讓它跟了上去,把她與那紅衣人的話聽個一清二楚!」
天啊,他家皇后果然是仙女兒,所以才會有靈鳥相隨!
聽到這個,燕鳳煬心中有了斷決:「那……這個東方落雁不用再留了!」
「不,留著!」
燕鳳煬一臉不解的看著寧宜臻問:「為何?留著她有用嗎?」
當然有用!
寧宜臻解釋道:「大良的發展肯定會讓它國防備,特別是倉東國。」
「東方落雁是最好的探子,留著她,我們可以把大良不好的消息,全部傳回倉東國去。」
大良國的核心機密,只有最核心的幾個人掌握,但也不能不防備他國探子來打探。
若用一個現成的、有身份的探子把假消息傳回去……
燕鳳煬越想越激動,他一把抓住寧宜臻的手:「皇后這主意非常好,就按你的辦!」
「現在,我們去看看比賽情況!」
突然被人抓住手,寧宜臻有點不自在,她想摔開——摔不開!
「皇上!」
燕鳳煬回頭:「皇后不想去嗎?聽說天兒也參加了比賽呢,一起去看看吧!」
裝!
寧宜臻一陣白眼:「皇上,臣妾還沒老到要你牽的地步!」
但是……
燕鳳煬理由非常充足:「朕也經常牽玥兒,難道她已經老了嗎?」
寧宜臻:「……」
——我又不是你女兒!
最終,寧宜臻還是甩開了燕鳳煬的手。
因為,比賽現場人很多,這樣秀恩愛,實在不合適!
「皇后你猜,今日的頭名會是誰?」
「天兒。」
燕鳳煬一臉呆滯:「天兒?」
寧宜臻點頭:「嗯,天兒!」
燕鳳煬覺得有點神話。
他兒子,還不足五周歲呢。
他是厲害,可他才啟蒙一年多,看過的書總比不得那些入學多年的皇家子弟吧?
「皇后,你就這麼自信?據朕所知,皇家子弟中會讀書的人可不少。」
寧宜臻淡淡一笑:「現在我也不多說,過去看就知道了,這一會怕是出了結果呢!」
天啊,他家兒子真的這麼牛嗎?
燕鳳煬一臉喜氣:「走!我們趕緊過去!」
哪知兩人才到比賽的地方,還沒進去,就聽到一片嚷嚷聲……
「不可能,太子一定作了弊!」
楊沁大叫,他不承認,太子能作出那麼好的詩來。
他才啟蒙,連正式上學都沒開始呢!
這詩,連大良國的這幾位大儒者誇讚,這怎麼可能?
「我也不信,太子連學都沒上過,怎麼可能作這麼好的詩?一定是別人作好給他的!」
燕鳳琦同樣不承認!
他們可是太子的叔輩,太子連學都沒上過,作出這麼好的詩,讓他們的臉面何存?
然而,沒有人理他們兩個。
宋之民一生醉於讀書,如此佳作已讓他深深沉迷。
他搖晃著頭,看著手中的詩作:「好一個霜葉紅於二月花!絕!絕!絕!」
「老夫讀這麼多年的書、教這麼多的學子,可從來沒有人作出過這樣的絕句!」
「厲害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