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寧宜臻臉熱了。♢💚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面對如此熱情的皇帝,實在不太自然。
她用力推開他:「幹嘛呢,別動手動腳的行不?」
「不行!朕就是想抱抱你!」
從沒見過如此撒賴的皇上,寧宜臻又氣又急:「皇上!」
可不管她氣語有多不好,燕鳳煬就是不肯鬆手。
「別動,就讓朕抱抱你,今日是朕的生辰,朕就是想抱抱我的皇后。」
這個人怎麼啦?
寧宜臻是真的不想招惹心中有人的男人。
「皇上,你這樣做不合適的!」 ❅✹
可燕鳳煬根本不聽:「沒什麼不合適的,朕的皇后,朕抱抱還不行嗎?」
「誰敢說什麼,朕就誅他九族!」
什麼男人啊,人家能說什麼嗎?
只是,你不是很痴情嗎?
心上人,不要了?
寧宜臻再次撇了撇嘴,一臉嫌棄推開他:「皇上,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我們是有契約的。」
可燕鳳煬卻依舊振振有詞:「契約上沒有說,朕不能抱自己的皇后!」
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寧宜臻不知道身後這個男人出了什麼事,發了什麼瘋、得了什麼病!
「皇上,你這是被邪神附體了不成?」
被邪神附體?
燕鳳煬雙手鬆了松,神情有點滯呆:難不成,是真的?
要不然,他怎麼就會這麼想抱抱皇后呢?
明明他對自己說過,五年,再給自己五年時間尋找小珍兒的……可現在,他似乎……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他一定是被邪神附體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一沒看到皇后就心慌?
就在燕鳳煬有點不知所措之時,春花在外面稟報:「主子,幾位王爺來了。✎🎉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中午生日沒過好,寧宜臻讓人把幾位王爺攔了下來,讓他們晚上再與皇帝喝一杯。
聽聞幾位王爺來了,燕鳳煬才鬆了手,然後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寧宜臻:「……」
——男人,都是不靠譜的東西,隨時能發情!
哼!
雖然中午的生日酒喝得不開心,但是晚上兄弟替他重新慶祝後,燕鳳煬喝醉了。
「皇后,你真美,你就是世間的仙女兒,世上的女人,沒有誰比得過你!」
看著這醉鬼,寧宜臻很後悔。
若不是她怕他生辰過得不開心,能把王爺幾個再請回來嗎?
若不把他們請回來,眼前這男人,會發酒瘋嗎?
又來一這招!
寧宜臻一臉鄙視的看著燕鳳煬問道:「皇上,你如此稱讚臣妾,就沒想過你的小珍兒嗎?」
小珍兒?
燕鳳煬身軀晃了一下:「朕從來沒有忘記過小珍兒,因為她是朕少年之時的一束陽光。」
「若皇后想知道小珍兒在朕心中的地位……朕可以告訴你,小……小珍兒可愛……皇后美麗!」
「小珍兒像親人、像妹妹一樣可……愛……」
「可皇后像女人……皇后,你像女人……你不像妹妹,你像女人……」
什麼叫你像女人?
看著這個酒鬼,寧宜臻牙很疼:本宮就是女人好不好!
實在是不想與一個醉鬼再聊下去了。
再聊,也是醉話。
什麼叫小珍兒像妹妹,明明小珍兒就是他的白月光好不好!
騙子!
「德公公,扶皇上去休息。」
「是!」
可是……
「朕不去休息,朕不想睡!」
「朕就是想與皇后說說話……皇后,你別晃……你別晃……」
碰上了個醉鬼,真無語。
寧宜臻上前扶住了一個醉鬼:「我站不住,我們去那邊說話吧。」
德公公很會看眼色,見皇后把皇帝往床邊扶,他立即跑過去鋪被了。
好在,燕鳳煬酒得不錯,一到床上幾乎是秒睡。
轉眼五月十二,寧家與馬家都送來了好消息:寧青茹與馬進暉可以說是相對了眼。
「娘娘,這是兩個人的八字,您相看相看?」
寧二夫人把兩人的生辰八字送了上來,她知道這個皇后侄女是三友仙師華老爺子的徒弟。
找誰,也不如找她。
寧宜臻接過八字,按天干地支排了一下:「非常合,天設一對、地造一雙!」
寧二夫人一聽,立即笑沒了眼縫:「借娘娘吉言,民婦代青茹謝過了!」
這麼合適的姻緣,兩人的親事很快就訂下了。
寧青茹定了親,洛子昂聽聞後,雙拳死死的擰成了一團……
「大人,有一位官媒上門,說是來給您保媒的,女方的姨母,是皇后娘娘的大伯母。」
什麼?
洛子昂雙眼一抬:「真的?你沒聽錯?」
長隨立即道:「大人,奴才絕對沒有聽錯。」
六月初八,馬家下聘,寧宜臻悄悄帶著兩隻小來了寧二夫人家,喜得寧家二房走路都帶風。
「民婦磕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寧宜臻讓人把寧二夫人扶起:「二伯母,我本是微服私回娘家,你就當是侄女回來吧。」
「今日也是出宮有事,路過你這,想著祖父母在,就過來了。」
「你隨意一點,太多禮了,我也不自在。」
這種禮是寧二夫人發自內心的感動,寧宜臻這麼說,寧二夫人立即把寧老夫人與惠國公夫人請來了。
看到兩長輩,燕倚天與燕依玥乖乖的禮了小輩禮……
「使不得、使不得。」
寧老夫人立即雙手托起兩隻小,嘴裡連稱使不得。
寧宜臻笑道:「祖母,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在您面前,他們就是小輩,讓他們行個禮也沒什麼。」
寧老夫人正色道:「可不能這麼說,天地君親師,君在前、親在後,可不能亂了。」
老人堅持,寧宜臻也不說什麼了。
禮教深深刻進了老人的骨髓,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的事。
眾人坐起來說話,惠國公夫人提起了寧大夫人那外甥女與洛子昂的親事……
「啊?這兩家結了親?」
惠國公夫人點頭:「嗯,下個月初二下聘,基本上成了。」
呼。
寧宜臻吐了口氣,沒說什麼。
自己這大伯母,她不知道要說什麼。
既然人家兩相情願,那姑娘也不是她的什麼人,也不必她去說什麼。
馬家的聘禮雖然不是多豐厚,但是也算是非常周全了,寧家二房也非常高興。
寧宜臻回到宮中時,已是午後。
「娘娘,太后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