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知道孫家三兄弟都有身手的人很少,特別是孫櫸,他的功夫可不亞於赤風與疾雨……
「不用,這事我知道了就行了。」
李家在算計著孫櫸的次日,玉和長公主接到了一封信,她一看臉色大變……
「公主,您怎麼啊?這是誰來的信?」
玉和長公主極力隱忍著心中的害怕,搖搖頭:「沒什麼,是曾經的一個姐妹從遠方寄來的信。」
「菊語,你去看看濟湘在不在,讓他準備馬車,我要出去一趟。」
「是!」
濟湘就是玉和長公主的情夫,出去找人的菊語很快就回來了。
「公主,濟湘上午送駙馬爺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呢。」
沒回來……沒回來…… ✬❋
玉和長公主心裡很慌:「駙馬去哪了?讓人把他們找回來,快點!」
出什麼事了?
菊語心中不安,但她不敢問:「是。」
等菊語跑了,玉和長公主才把手中的紙攤開: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管家,管家,過來一下!」
相對於玉和長公主府的中慌亂,鳳霞宮中則是安靜而美好。
「皇后,你在給孫櫸相親?」
寧宜臻看了燕鳳煬一眼:「皇上的消息很靈通嘛?確實如此,您有好對象?」
「嗯。」
哦?
這下寧宜臻真好奇了:「誰啊?誰值得皇上您親自來保大媒?」
「我二表哥可是二婚呢,你沒忘記吧?」
燕鳳煬一瞪眼:「朕又沒痴呆,這個能忘記嗎?」
「人選不差,嚴侍郎嚴榮的二女兒,今年六月剛滿十七歲。」
「因為神父母兩年內接連去世,守孝了十八個月耽擱了親事。」
刑部侍郎嚴榮的女兒?
不過才十七歲,有這麼著急嗎?
寧宜臻一臉懵的看著燕鳳煬:「皇上,您覺得合適嗎?我二哥今年可是二十四了。」
燕鳳煬挑眉:「二十四很大嗎?朕可不覺得不合適。」
差了七歲呢。
不大嗎?
好吧,其實也不大!
錢雨清差了自己大表哥九歲,不也是挺好的嗎?
只是……
寧宜臻不太想與嚴家扯上關係,因為他是皇帝的親舅舅家。
雖然在暗處!
「皇上,如今的孫家,可不是以前的孫家。」
「再者,我二哥以後不走仕途,要幫我賺銀子哎。」
「這商家與官員,門不當戶不對吧,我看還是算了吧?」
「萬一嚴大人不願意,您強求可不成。」
他還能強求?
不願意的,應該是皇后吧?
燕鳳煬聽了這理由有點哭笑不得:「幫你賺銀子,不就是幫朕賺銀子嗎?」
「既然是幫皇上與皇后賺銀子,那就是官家人,不是商家。👑💙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這樣吧,朕會給他在朝中掛個閒職,弄個從五品,這樣就沒問題了。」
寧宜臻:「……」
——這皇上為了他的親舅舅,還真大方啊,讓她二表哥白撿了個從五品官!
說到這份上,她要再不願意,這狗皇帝又得起疑心她想幹什麼了!
「皇上,話得說清楚!」
「幫我賺銀子,可不是幫你賺銀子。」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您可別弄混餚了!」
他們只是合作關係……聽到這冰冷冷的幾個字,燕鳳煬的心裡有點不舒服了……
可是當初,是他這麼說的。
他能怪得了皇后嗎?
「皇后,你恨我嗎?」
「你想聽到什麼?」
燕鳳煬想聽到真話:「真話。」
寧宜臻眨了眨眼:「要說當初不恨,那就是騙自己,不過現在恨你是真談不上了。」
「對不起。」
「嗯?」
寧宜臻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燕鳳煬深吸一口氣:「朕……當初錯了,對不起你……是朕心眼太小……」
「皇上,過去的就過去了,別再說了。」
真的過去了嗎?
燕鳳煬知道,沒過去!
若過去了,為何他的皇后眼中再也沒有了那種溫柔?
這能怪她嗎?
不能,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過錯,當年的事與她有何關係?
可自己卻把懷孕的她扔進了冷宮不聞不問,直到孩子快三歲了他才知道當了爹……
心,不僅僅是內疚,而是痛。
燕鳳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有未來用事實告訴她:他真的在贖罪!
能不能再贏得自家皇后的心,他沒有信心。
但他決定,以後會好好表現。
「孫二的事,就這麼定了?」
又說到這回事,寧宜臻長呼了口氣:「皇上,這總得讓兩人見見吧?」
「萬一兩人相不中呢?」
不是相不中,而是他家皇后不太中意嚴家呢。
燕鳳煬有點牙痛了:「還得見?皇后這是不相信朕的眼光嗎?」
寧宜臻眉一揚:「你的眼光有何用?又不是你娶!當然得見見,盲婚啞嫁可不行!」
好吧。
他家皇后說不能盲婚啞嫁,那就是不能!
「方德言,傳旨嚴愛卿:皇后邀請嚴夫人與二小姐喝茶,明日辰時末,『仙味』奶茶鋪見。」
德公公一聽立即應下:「是,奴才立即讓人去傳旨!」
寧宜臻:「……」
——皇帝這是非把他表妹給嫁了不可……
「別去仙味了,那邊不接待男子,還是去福滿樓吧,用七弟的那貴賓室。」
「春花,你去一趟孫家。」
「明天讓我二哥送我外祖母去福滿樓,我們一起吃個飯。」
春花立即接令走了,燕鳳煬看著寧宜臻問:「要不要朕相陪?」
寧宜臻白了他一眼:「不要!人家相親,你去幹什麼?萬一你表妹把你給相中了,你帶回宮?」
燕鳳煬:「……」
——皇后這是不喜歡他陪著去!不好玩!
他試探著開了句玩笑:「皇后,你吃醋了?」
什麼?
她吃醋?
這人真搞笑!
寧宜臻朝燕鳳煬白眼一翻:「我只愛吃飯!我就是個飯桶,從來不吃醋!」
聽了這話,燕鳳煬心裡有點說不清的滋味。
果然,他想多了。
出了鳳霞宮,燕鳳煬有點悶悶不樂。
「皇上,您這是怎麼啦?」
「您放心好了,嚴姑娘性情不錯,長得也不錯,娘娘的二哥能看得上的。」
他愁的是這個嗎?
沒用的奴才!
「方德言,當年孫相下葬時,你親手辦的是不是?」
德公公聞言心中一跳:皇這是怎麼啦?
「皇上,確實是奴才親手去辦的,你放下藥碗後,孫相只笑了笑,就把藥喝了。」
(腦子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