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寧宜臻先給田婆婆制了一味補益丸,然後在島上走了一圈。🐤🍟 ➅➈ⓢнυ𝓧.℃ⓞ๓ 💘💜
「老爺子,這裡修建也基本完成了,我那新茶也制好了,不如開島如何?」
這島上的風景太美了!
那山間的泉水配上她用靈泉水饒灌的茶葉,味道香美無限。
同時,這茶喝了有利於健身。
體質不好的人喝上幾個月,身體會得到極大的改變。
寧宜臻覺得這島就這麼空著太可惜了,於是去年開始修建此島,準備開發成度假山莊。
二十棟小院依山建,每一棟各有特色,賞心悅目。
島中心還有一片天然湖,湖裡長著豐富的魚嚇,湖邊有荷花與垂柳,是釣魚的好去處。
同時她還設立了許多娛樂,如打麻將、打撲克、下棋、歌舞等等。
金老爺子一年就來住兩三個月,這島空著也是空著,他當然同意了。
有錢不賺是傻子!
「你讓人定出一個章程,這些個老夫就不管了。」
「嗯。」
島上四周環山,所以氣候一年四季如春。
這裡是過冬與避暑的好地方,但是寧宜臻不準備走低端路線:她的目的就是賺錢。
大良國的百姓日子不好過,但不能說大良國就沒有有錢人。
有錢的人,還是挺多的。
她要從有錢人手裡摳出錢來,建設大良。
「過兩天疾雨就會到,一切由他來主管。」
金老爺子點頭:「沒問題,你安排就好了。」
兩隻小喜歡島上,被百里離拓帶著上山下湖玩得不想走了。
沒辦法,寧宜臻只能多留了一天。
兩天後,天還沒亮,一行五人悄悄出了島,坐著快艇直奔魯南縣而去……
她沒有看身後那個深情的身影。
「拓兒,回去吧。」
百里離拓目視前方:「太祖,您不必擔心孩兒,有這兩天相聚,我心已經滿足了。」
「我明白,也不會執著了。」
都是聰明的孩子,不愧這些年他對他的培養。
「真不想出仕嗎?」
百里離拓搖頭:「不!不想,不過等影子殺手的事情解決後,我回西涼山去,等臻妹需要我的時候再來。」
「好吧,西涼山那裡確實很重要。」
」將來天兒要坐天下,他要用的人會很多,有你在那裡,臻丫頭就放心了。「
是的,既然不能得到,不如就奉獻。
他這一生,除了這母子三個和這對老人之外,也沒有什麼再值得他牽掛的了。
兄弟,那是不必牽掛的人。
「等天兒坐天下的那一天,我再回來。」
可這話才落下,百里離拓身邊的蘄常回來了:「主子,有人在找秦霸天的船。♟☹ ❻9丂𝐡ยx.ςỖⓜ 🍮🎈」
「在哪?」
「已經往江下游去了!」
百里離拓雙目一擰:「走!」
出發了的寧宜臻並不知道百里離拓去給她解決麻煩了,就兩個時辰,她們五人就到達了與魯南縣相鄰的魯光縣。
一上岸,她們就進了縣中的雲來客棧。
掌柜的一見她們,立即上前來:「齊剛見過主人、見過兩位少主!」
寧宜臻朝他微微點頭:「準備點早點送過來,我們幾個還沒吃早飯。」
「是。」
很快,早點送進了上房。
這客棧中有四間房是特製的,在這裡沒有人發現得了。
東西放下,寧宜臻吩咐道:「齊剛,準備好馬車,隨後本宮要出發往魯南縣了。」
被喚為齊剛的人,正是這間客棧的老闆。
「明白!主人,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您到。」
疾雨辦事還是挺牢靠的,他手下的人也確實非常能幹。
」下去吧,不要驚動任何人。」
「明白!」
齊剛下去,幾人坐起來起吃早點。
吃好後,秋月把這一帶的輿圖拿了出來,攤放在桌子上。
「主子,這一路上大都是大路,傍晚時分便可以到達魯南縣的祭田了。」
寧宜臻看了看:「嗯,早點出發早點到。」
「是。」
很快,大家就出發了。
春花、秋月騎馬,齊剛親自趕馬車。
這一次走的是官著,路上行人不少。
雙馬拉車走得很快,中午時分他們一行人離魯南縣就只有二十來里路了。
他們正往前走著,突然一群衣衫破爛的人從一條小路上拐上了大道……
這群人,有好幾十人。
一個個面黃股瘦、衣衫破爛。
看著這群人,寧宜臻眉心一擰:「齊剛,這些是什麼人?」
「屬下這就去看看!」
齊剛立即停下馬車,上前找到一位老者打聽,很快就回來了。
「主子,是楊家寨的人。」
這麼一大群的人從山裡出來,寧宜臻覺得非常不正常。
「這麼多人,他們這是準備去哪?」
「去要飯。」
什麼?
現在馬上收冬小麥了,他們還跑去要飯?
這不太正常!
寧宜臻立即抬眼:「為什麼?現在這時節去討飯?去把人帶來。」
「是!」
很快,一年四十出頭男子帶來了。
「見過夫人。」
寧宜臻朝他揮揮手:「不必多禮。」
「大叔,現在正值冬小麥收割之季,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說到這個,中年男人臉色瞬間灰暗。
「回夫人的話,在下楊明春,乃楊家寨里正。」
「本來寨子裡山清水秀、氣候宜人,大家都一直生活得很好。」
「可就在三年前,突然河裡的水出了問題。」
「味臭不說,一澆灌農作物就死,連年顆粒無收。」
「為了活下去,如今只能年輕人上山獵狩、以飽股腹。」
「我們這些老的小的,只能外出逃荒,否則就要全餓死在家中了。」
還有這種事?
好好的水,突然會變臭?
寧宜臻眼光閃閃:「井水沒問題嗎?」
楊明春躬身答到:「有問題,特別是村里那口最大最好的井,如今完全乾枯了。」
「村民們喝水,全靠進深山打水。」
井水都乾枯?
今年這江州府,可沒出現旱情,怎麼會斷流?
寧宜臻心裡全是疑問: 「楊里正,那你們那深山的水能喝嗎?」
楊里正立即回答:「能喝,我們這兩三年喝的水,全是從深山裡背出來的。」
「冬天的時候,大家就積些雪化水喝。」
深山的水能喝、雪融化的水也能喝,那這河流到底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