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2章 皇上訓姐

  還說沒有沒有污衊?

  燕鳳煬沉起了雙眼:「有人證嗎?有誰證明,軒兒是玥兒或天兒推下荷塘去的?」

  燕輕舞本來就怕這個弟弟,此時他一板臉,頓時就有點腿肚子打顫了:「……沒有……」

  一聽這話,燕鳳煬臉色更青了。🎉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連人證都沒有,就敢污衊太子與公主,你知道你該當何罪嗎?」

  「別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信口開河!」

  「這兩個,要是你的親侄兒侄女!是大良朝的公主與太子!」

  「你開口就污衊他們,可曾想過,他們也是與你血肉相連的人?」

  「可曾想過,若讓人聽到了,如何想他們兄妹?」

  面對這一連串的質問,心中既害怕又委屈的燕輕舞覺得皇帝變了。

  曾經的他,可是最疼她兩個兒子的……

  一瞬間,她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難受極了,理智全失了。

  「皇上,俊兒也是你的親外甥啊!」

  「你以前那麼愛他們,現在是因為你有孩子了,就不愛他們了嗎?」

  這話一落,燕鳳煬更生氣了:「你還記得朕以前對他們多好是吧?」

  「他們確實是朕的親外甥,可你用朕的親外甥來污衊朕的親兒女,你真讓朕心痛!」

  「朕是怎麼對你的孩子的,而你又是如何對朕的孩子的?你摸摸你的良心還在不在!」

  燕輕舞被罵得又氣又恨,但是她不敢再說什麼了。💙👽 69ᔕhυא.匚Ⓞm 😝😝

  她心裡很清楚,若是皇帝真厭惡了自己,那她的靠山就沒有了!

  ——都是因為這兩個賤種,她的兒子就不被皇上重視了!

  悄悄的瞪了燕依玥與燕倚天一眼,她低下了頭:「皇上,我……我……」

  「剛才,我只是一時心急,真的不是故意要污衊他們的,你要相信我!」

  「我也喜歡太子與公主,他們是我的親侄女,我一樣喜歡他們。」

  她會喜歡嗎?

  看著眼前的親姐,燕鳳煬打心眼裡有一種不信任的感覺。

  可是,這是自己唯一的親姐姐,除了罵幾句外,他還能做什麼?

  真的不認她嗎?

  燕鳳煬知道自己做不到。

  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個親姐了,轉過臉,他問寧宜臻道:「皇后,軒兒情況如何?有沒有事?」

  燕鳳煬剛才的表現還算及格,寧宜臻實誠的回答了他。

  「沒多大問題,就是受了點涼,我已經讓秀玉在給他準備藥,喝幾劑就好了。」

  既然沒事,燕鳳煬就先走了,他真的太忙太忙了。

  「那孩子的事就辛苦你了,兩位相爺還在上書房等朕,這裡的事就交給你。」

  寧宜臻知道燕輕舞與皇帝乃孿生姐弟,而且這個也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姐。💘☜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對燕輕舞兩個孩子,他一直都看得很重,今天他對燕輕舞的話,算說得很重了。

  雖然很討厭燕輕舞,但是她也做不到真不管孩子。

  「嗯。你放心吧,孩子不會有事的。」

  「秋月,去看看藥好了沒有。」

  「好了就趕緊端過來,然後拿個暖婆子來。」

  此時,林軒俊被小麥抱著。

  他剛掉進水裡,就算是換了衣服,也是全身冰冷的。

  皇帝走了,秋月進了廚房。

  終於,燕輕舞想起了自己另一個兒子:「軒兒,你弟弟呢?他哪去了?」

  林俊軒剛醒來,一點精神也沒有。

  自己娘親與皇帝舅舅鬧起來了,就是因為他掉在水中。

  對於弟弟,他哪裡知道他在哪?

  見林俊軒不說話,小麥子立即接了話:「回公主的話:小公子還在後面,小綿子與小宗子在陪著他馬上過來了。」

  小綿子與小宗子是林俊軒兄弟倆的小太監,這兩個還是太后娘娘賞的。

  雖然都只有十來歲,但很機靈。

  聽到這燕輕舞終於鬆了口氣:「到底怎麼回事?軒兒,好好的,怎麼會掉水裡去?」

  「真的不是有人推你下去的嗎?」

  燕依玥聽了這話,非常的不高興。

  「皇姑姑,沒有人推他,是他去追小松鼠。」

  「小松鼠往荷塘邊的樹上跑了,他爬樹就掉下去了。」

  爬樹?

  這還真有自己兒子會做的可能性。

  燕輕舞有氣沒處出了:「連枝,去把那兩個沒用的奴才扭去慈寧宮!」

  「連個孩子都看不住,要他們有個屁用!」

  「呸!什麼人啊?」

  見燕輕舞又開始作妖,寧宜臻『呸』了她舞一口:「自己不管孩子,還怪上別人了?」

  「小綿子與小宗子不過兩個十歲孩子,他們管得了你這兒子嗎?」

  」天兒剛說了,剛才要不是那兩個大聲叫,你兒子就淹死了。」

  「燕輕舞,別再作孽了,該被打的是你自己!」

  「看看你這臉色,怕是幾天沒睡好吧?」

  這話一落,燕輕舞心中一驚:她怎麼知道自己沒睡好?

  這兩天,她與延郎魚水交歡、抵死纏綿,一個晚上睡不過兩個時辰……

  「寧宜臻,我身上發生了這種事,還能睡得著嗎?」

  「你以為,我是你嗎!」

  還挺會找理由的嘛?

  寧宜臻手中沒停,給林俊軒吃了幾片藥,以防他風寒。

  一聽這話頓時一臉冷笑:「是嘛?你當然不是我,你要是我,你兒子就不會掉進水裡!」

  「別給自己臉上畫花了,你為什麼沒睡好,自己心中有數!」

  「那天上人間的牛郎,讓你很爽吧?」

  這話一出,燕輕舞:「……」

  ——她在說什麼?

  ——她在說什麼?

  「姓寧的,你讓人跟蹤我?」

  「呸!」

  寧宜臻又朝她呸了一聲:「就你這種人,本宮可沒興致去跟蹤!」

  「要怪就怪你太張揚了,駕著公主府的馬車去接牛郎,還那麼得意!」

  「也合該本宮倒霉,就那天皇上偏要帶孩子去福滿樓吃大餐,又恰巧孩子吃多了在那街上散步。」

  「噁心死我了!」

  越說,燕輕舞的臉越白。

  這麼說來,她的事連皇上也知道了?

  雖然心很虛,但燕輕舞習慣於死鴨子嘴硬。

  頓時她雙眼一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那又如何?」

  「男人可以上青樓,本公主又沒男人,為何不能找小倌?」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寧宜臻對這種人,已經是無語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