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下人出去稟告,那男子冷嗤道:「我告訴你,我可是武家的長子,武子明,著晶能石宮殿模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覬覦的,識相的,趕緊滾,否則......」
武子明輕蔑地上下打量林風,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林風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眼神卻如寒冰般,看得武子明心中一凜。氣勢不由自主地弱了幾分。
他梗著脖子,強裝鎮定。
「怎麼?被嚇傻了?我告訴你......」
話未說完,一個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的男子走了出來。
「誰敢欺負我的侄兒!」那男子聲如洪鐘,震得店內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他眯著眼,目光在林風身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就是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敢來我武家撒野?」
「在下乃太虛之地,逍遙神宮林風!」
聽到林風的自報家門,這男子名為武遠光,乃是鍛造城中的城主。
「呵,原來你就是太虛之地那個廢物啊?」
「如今太虛之地都沒了,你不趕緊躲起來?偏偏還出來惹人厭煩!」
武子明嘲笑的看著林風,彷佛聽到了天下的笑話一般。
「現在,太虛之地確實已經夷為平地,就連大長老也沒了,不過要逍遙神功除外。」
林風神色依舊平淡。
「沒了太虛之地,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鍛造城撒野!」
「一條喪家之犬罷了,趕緊滾!」
看著周圍顧客和夥計都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起來。
武子明更加得意,挺起了胸膛,彷佛一隻鬥勝的公雞。
對於這些嘲諷,林風沒有生氣,依舊神色淡淡。
他平靜的看著武遠光,眼神深邃如古井,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嘲笑兒產生波瀾。
他緩緩開口,聲音清朗,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武城主,我知道武家所有弟子都身患奇症,我可以幫忙醫治。」
武子明一聽,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你說什麼?就你?還醫治我們武家的奇症?」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指著林風哈哈大笑起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能治好我們武家的奇症?」
要知道武家找來不少人看過,甚至合靈巔峰期的大能也來看過。
偏偏都束手無策。
他不相信林風這個廢物能醫治好武家其他人。
再說一句,萬一林風真的能醫治好那些人,那城主之位還輪得到他嗎?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推搡林風:「趕緊滾,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武遠光卻伸手攔住了他,眉頭微微皺起。
他上下打量著林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林風的神色太過平靜,平靜得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他揮了揮手,示意武子明退下。
「子明,不得無禮!」
武子明有些不甘心地瞪了林風一眼,退到了一旁。
武遠光則走到林風面前,沉聲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武家子弟的奇症?」
林風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可以一試!」
武遠光可是聽說過林風身上有一位大能,那位大能的修為不知到了何種地步,只知道他連合靈期的強者都能打得過,有可能是大乘境界的大帝。
武遠光沉吟片刻,眼中精光一閃,「若真能治好,我武家庇佑重謝。」
他捋了捋下鬍鬚,目光銳利地盯著林風。
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林風輕輕頷首,「武城主,若是將人醫治好,我要晶能石宮殿模型。」
「你做夢!晶能石宮殿模型是我們武家耗費了十代人的心血,研究了一萬年才研究出來的鎮族之寶,豈能給你這個廢物!」
武子明一聽,立刻跳了出來,指著林風。唾沫星子四濺。
武遠光再次抬手制止了武子明的咆哮,轉頭看向林風,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晶能石模型對武家意義重大,豈能輕易示人?
但他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若是林風真能治好武家子弟的怪病,付出一些代價也未嘗不可。
「三叔,你不會真信了他的鬼話吧?」
武子明湊到武遠光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同時不安地瞟了林風一眼。
他眼珠滴溜溜地轉,像是再打什麼鬼主意。
悄悄拉了拉武遠光的衣袖,他神色焦急。
「畢竟林風是個廢物,眾所周知,他身上那位大能可不一定會幫助我們!」
「這話說的在理,畢竟那位大能可根本瞧不上晶能石宮殿模型。」
武遠光眉頭緊鎖,似乎在權衡利弊,他轉頭看向林風,眼神中充滿探究。
「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能治好我武家子弟?」
「憑我這個人,若是沒有辦法治好,任憑你處置。」
林風語氣堅定的回答,。
原本還猶豫的武遠光被說動。
見此,武子明看向林風的目光幾乎要殺人。
「三叔,你要知道,這晶能石打造的宮殿模型,那可是我們耗費了無數人的心血,意義重大啊!」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武遠光,試圖讓他回心轉意。
武遠光果然被勸住。
「說的有道理!」
「武城主,你要想好了,我不僅能夠治好他們,還能讓他們成為合靈期的大能。」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武遠光和武子明,語氣愈發自信。
「屆時,武家實力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武遠光一聽,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眼睛瞪得老大,彷佛看到了武家稱霸鍛造城的景象。
他猛地一拍桌子,「好!我答應了!」
他一把拉住林風的手,激動地說道:「林宗主,你現在跟我來吧!」
武遠光拉著林風便朝內院走去。
武子明見狀,連忙上前,「三叔,三思啊!這......」
「子明,莫要再說了,我意已決!」
武遠光頭也不回朝前走去,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開玩笑,那受傷的六人中可是有他的兒子武天驕,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兒子開玩笑。
武子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能認命的跟在身後。
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一處幽靜的院落。
房中,六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躺在床上,氣息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