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具體我也不清楚。��楊東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沒有糾結太多,就和盤托出了。
「幾天前他們突然找上我,我嚇了一大跳,我當時腦子都懵了——」
「完全沒來得及去想他們身份的事情,更多的都是在想著,該怎麼樣才能保護好我女兒、不讓這些人把視頻公之於眾。」
陸遠征聽到這些,明顯很不滿意,「所以你的意思是,對於那些人的來歷,你也一無所知是麼?」
「那倒不是。」楊東搖搖頭,「「逃到騎羊國後,我回憶整件事的經過,還是有些發現的。」
「第一個,那些做套搞我女兒的人,口音有點北部州的腔調跟習慣,而且在言語中有提及過,做完這一票他們也會被送出國之類的話。」
「還有,這些人只是負責做套搞我和我女兒而已,真正從我口中問話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露面過。🍧☠ 🐊♥」
「所以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應該是受人僱傭,專門來辦這種事的。」
陸遠征點點頭,繼續問,「還有呢?」
「還有就是隔著電話問我事情的那位,應該是嶺南本地人,嶺南腔調很重。」楊東不假思索,「而且那位應該不止搞了我一家人。」
「我從那位的字裡行間能聽出來,那個在幕後設套搞我們的人,在問我之前已經知道一些『新物流+商貿』產業鏈戰略的線索了。」
「不過他應該搞到的都是一個一個片段的信息,對於『新物流+商貿』產業鏈戰略的認知也就是個一知半解的狀態,他通過我女兒找上我就是想從我手中拿到陸總那份『新物流+商貿』產業鏈戰略的商業策劃書。」
陸遠征還是不太滿意這樣的答案,「除去這些呢,還有嗎?」
「還有……還有就是我們的一點猜測了。🍓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楊東說到這裡時明顯遲疑了一下。
「我之前逼問我女兒那天的事情經過時,她跟我講,說她在會所里醒來、被那幫人闖進拿著視頻威脅時,她身邊的女伴曾經試著去聯繫那家會所安保人員。」
「按照常理來說,會所是一個很容易出摩擦的地方,幾乎開業期間都一定會有不下於一隊的安保人員執勤。並且遇到這樣的事情,會所無論是出於自身的名聲也好,還是避免被競爭對手做文章也罷,都是會高度重視、重拳出擊的。」
「可那次,我女兒的同伴打給會所里的安保人員時,卻發現那家會所里的安保部門電話一直無法打通。而且即便她們故意在包間裡搞出很大的動靜,外面也沒人理會。就連她們呼叫服務員,都沒人響應。」
「所以,你猜測你女兒出事、你們被人做套,可能和那家會所也有些關係?或者至少和那家會所里的一些人有些關係?」陸遠征聽懂了他的意思。
王逸也聽懂了楊東的言外之意,當即跟著陸遠征問了一句,「那家會所叫什麼名字?」
楊東雖然不認識王逸,可是能看出來,陸遠征吃早餐時,都是坐在王逸下部的,當即回了一句,「喜樂宮。」
「就是羊城最大、最出名的那個喜樂宮。」
「我懷疑他們做套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女兒私底下一直很潔身自好,以前從不沾染菸酒這些東西的,更別說d品、濫()交了。但是巧的是,就在不久前,她被一個好朋友坑了,不小心誤食了兩次新型的d品,然後染上了那種癮。而她朋友坑她、讓她不小心誤食d品的地方,也是喜樂宮。」
王逸對於喜樂宮沒什麼概念,倒是沒什麼反應,又問了一句,「你女兒出事那天,具體是什麼時間呢?」
「事發的時候,你女兒她們在幾樓、哪個包間?」
一旁的安南疆、郭鵬程、葉文淵三人聽到喜樂宮時,臉色卻微微變了一下。
「事發時間是大前天晚上,然後我女兒當時是在喜樂宮9樓的『快活林』包間。」楊東不假思索,
「那幫人前天早上找上我女兒,然後通過我女兒就找上我了。」
「他們準備的很周全,出現的很突然,走的也很快……」
王逸沒有接話,讓陸遠征繼續審問楊東後,便拿著手機走出陽台,給蜘蛛打了通電話,「喜樂宮。」
「大前天晚上到前天早上,九樓,快活林包間外面的監控。」
「能找到嗎?」
蜘蛛應該也是在待命狀態,聽到這話立馬應聲,「應該不難。」
「您稍等一下。」
回話之餘,那邊立馬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鍵盤敲擊聲。
王逸聽著她動作,本來還以為至少要等個幾分鐘才會有回信呢,沒想到只是半分鐘左右,蜘蛛就嘆息了一聲,「查不出來了老闆。」
「喜樂宮從一周前開始,一部分監控的線路就出了問題,而九樓的快活林包間附近,恰好屬於出問題區域……」
「所以,在那個時間段里,那一片區域全都沒有監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