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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張偉的兩輪輸出,聽證會的5個代表,已經走了2個。【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當張偉的視線不自覺瞅向代表席的時候,除開黃雲鶴之外,另外兩人可是如坐針氈。
完蛋完蛋!
你小子別看我啊!
天地良心,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剩下兩人在內心瘋狂嚎叫,企圖通過內心的求饒,來讓張偉放自己一馬。
而張偉,也確實移開了視線。
二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後背幾乎都快濕透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僥倖撿回一條命。
雖然有些誇張,但也確實如此。
如果自己做過虧心事,還像錢律師那樣被爆出來,豈不是人生完蛋了?
就算沒有做過虧心事,但如果有景律師那樣的黑料,豈不是完全社死?
所以,張偉不看自己,他們真的感覺是撿回了一條命。
「也就是知道你們沒站隊黃雲鶴,否則你們今天也要倒霉!」
張偉將視線從二人身上移開,內心卻這樣嘀咕著。
昨天晚上他並非只收集了錢律師和景律師的黑料,事實上,他收集了5個代表的所有黑料。
張偉是一個喜歡做好完全準備的人,他也不會將希望寄托在某些人的突發善心之上。
所以,他在不確定黃雲鶴以外的4位代表中,有多少人是明確站隊的情況下,自然是對每個代表都做好了應對的後招。
當然了,靠著前面那個質疑黃雲鶴的問題,張偉已經明確了,只有錢律師和景律師兩個人是站隊黃雲鶴的。
那麼,遭殃的是他們倆,剩下兩位就可以免除丟人了。
不過不得不說,黃雲鶴背後的勢力還真是手眼通天。
聽證會5個代表,其中有3個代表居然是他們的人!
就算按照少數服從多數投票,老鐵估計也要丟失資格。
難怪陳笑有恃無恐,感情5個審查的代表之中,有3個都是他們的人。
而現在,只剩下1個了。
「老黃!」
張偉在對付了錢律師和景律師之後,終於輪到黃雲鶴了。
「你……你看我幹什麼……」
黃雲鶴說現在自己的心裡不慌,那估計是騙人的。
他現在慌死了。
前面兩人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錢律師遭殃,景律師社死。
張偉處理完二人,可不就要輪到自己了。
所以,黃雲鶴現在的內心,慌得一筆。
「老黃啊,我說過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啊!」
張偉搖著頭,感慨一句。
隨後就見聽證室的大門,被人緩緩打開。
「老黃!」
一聲呼喊,從門口喊來。
黃雲鶴聽到這個聲音,瞳孔瞬間瞪大。
「她怎麼來了!」
他驚呼一聲,看向門口。
就見一個婦人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慢慢走近聽證室。
「是我把他們喊過來的!」
張偉微微一笑,舉手表示是自己喊來的人。
「你個小王八蛋!」
見張偉承認,黃雲鶴徹底繃不住了,直接爆了句粗口。
因為這一次來的3個人,那婦人正是他老婆,而一男一女年輕人,可不就是他黃雲鶴的兒子和女兒。
一家老小都被張偉喊了過來,簡直是……
「你們怎麼會過來?」
「老黃,不是你同事喊我們過來的嗎?」
「這……」
黃雲鶴盯著張偉,眼神仿佛能殺人。
「老黃,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怕怕哦~」
張偉卻絲毫不以為意,無視了黃雲鶴能殺人的眼神,而是走到婦人面前。
「黃夫人,黃少爺和黃小姐,請你們坐在這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能會讓你們一時間難以接受,但請你們記住,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未來的人生!」
張偉接待著三人,讓黃雲鶴的一家坐好後,這才再次轉頭看向黃雲鶴。
「咳咳,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
張偉再次清了清嗓子,隨後走到聽證會中央位置。
「事實上,我一直有一點奇怪,那就是當初我的當事人老鐵,他怎麼說也是龍騰的優秀律師,潛力新秀,可為什麼作為部門老大的老黃你,能一點不給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開除了呢?」
張偉說著,看向黃雲鶴和陳笑,「而且是在陳笑單方面搞了篇小作文,以莫須有的罪名誣陷老鐵的情況下,你黃雲鶴就僅憑陳笑的證詞,單方面的相信了她,對吧?」
「職權壓迫,職場騷擾,本就是龍騰內部規定的『重罪』!」
黃雲鶴口中的重罪,代表著觸犯一次就直接走人。
「是啊,但『重罪』正因為判罰十分嚴重,所以需要證據支持吧?」
張偉卻攤了攤手,反問道:「可你們在12年前,有給老鐵辯解的機會嗎,有仔細調查取證過嗎,有聽一聽老鐵他的反駁證詞嗎?」
「我想,這些問題的回答,應該是沒有吧?」
這些問題,是讓黃雲鶴的臉陰沉了下來。
事實上,他完全沒有聽!
當時黃雲鶴堅定的相信了陳笑的話,然後大手一揮,讓部門主管直接開除了鐵如雲。
並且黃雲鶴還以龍騰高級合伙人的名義,在龍都律師圈子放出話來,誰敢接收鐵如雲,那就是和龍騰作對!
所以導致,鐵如雲在龍騰混不下去,最後不得不背著膽小鬼等等罵名,遠走東方都。
「所以我就很奇怪,為什麼你黃雲鶴身為部門老大,律所高級合伙人,龍都資深律師,卻能夠在證據完全不明確的情況下,做出如此武斷的決定?」
「還有,龍騰這麼大的律所,卻能夠在證據鏈不清晰的情況下,靠著一個女生的小作文,直接開除一個潛力新秀,完全不給機會,我在想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呢?」
「所以,我第一個懷疑的想法,是陳笑和你黃雲鶴勾搭上了!」
此言一出,全場要說意外,那也不算太意外。
畢竟有了前面兩人的鋪墊,張偉的嘴裡爆出什麼猛料來,他們都不會覺得意外了。
張偉朝趙瀟瀟打了一個手勢,後者立馬開始操作,張偉也打開了聽證室準備的投影設備,開始播放猛料。
「首先,我們明確一點,你老黃到底有沒有和陳笑勾搭,答案自然是有的!」
張偉說完,投影屏幕上出現了黃雲鶴和陳笑坐在一家餐廳內,有說有笑聊天的照片。
「大家注意看時間戳,這是一張12年前的監控截圖,拍攝地點是一家距離龍騰律所步行不過6分鐘的咖啡店,身為部門老大的老黃居然和當時還是小組新人的陳笑在一起喝咖啡?」
「喝咖啡又怎麼了,我和陳律師一起喝杯咖啡怎麼了?我有時候會和部門內的新人一起喝咖啡,然後一起聊聊天,很多人都知道我的這個習慣!」
「是啊,這一點老鐵也告訴我了,他也和你喝過一杯。」
張偉點了點頭,但隨後卻再次點了點照片上的時間戳,「可你看到了監控的時間沒有?」
「時間怎麼了?」
「看起來你是忘記了啊,這個時間日期,正好是老鐵發現陳笑與律所內多名客戶勾搭,然後拿著他拍攝的照片去找陳笑對峙之後。同時,也是陳笑向你舉報老鐵行為不端,你把老鐵毫不猶豫開除的那天之前。」
張偉反覆提醒之後,再次強調,「前一天老鐵拿著照片去找陳笑對峙,第二天陳笑就約你喝咖啡,然後第三天你就毫不猶豫把老鐵開除了,一點機會都不給,很難想像你和陳笑之間,是否達成了某種交易啊?」
「污衊,這純屬污衊!」黃雲鶴當即否認。
「單憑一張一起喝咖啡的照片,你能判斷出什麼來,再說了,我和陳律師一起喝咖啡,和你說的那兩件事,到底有沒有聯繫,你又能怎麼證明呢!」
黃雲鶴吃准了張偉沒有證據,直接叫囂起來。
畢竟這件事都過去12年了,當初那家咖啡店能留下監控都已經很不容易,估計裡頭的服務員都換了好幾批,怎麼可能還會有目擊證人。
只要沒有人聽到他們在喝咖啡時的聊天,沒有目擊證人,那麼一切都只是張偉的無端猜測。
「是啊,你可以這樣說,說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測,對不對?」
張偉卻絲毫不慌,一點也不在意黃雲鶴的反駁,而是繼續指了指照片。
「所以,請大家記住這個時間點,這個日期,接下來會考哦~」
張偉再次指明了時間,然後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說起來,我作為一名刑事辯護律師,對於犯罪者的了解,我不是自誇,只能說非常了解。同樣的,我發現很多犯罪者,一開始都只是抱著嘗試的目的去接觸犯罪或者違規行為,一開始他們其實都是比較害怕,比較擔憂的。」
「可是,有些東西,正因為被禁止,所以做起來才會非常的刺激,一旦嘗試過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最後的無數次,我相信老黃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黃雲鶴被張偉點名,頓時無語了。
你丫的在說什麼,能不能不要@我?
「老黃啊,你別不好意思嘛,事實上我去龍騰律所打聽過你老黃,結果你猜怎麼著,很多人都說你老黃的行為不檢點啊!」
「誰說的!」
「哈哈哈,這個提供情報的人,不敢透露具體姓名,因為他們害怕被你報復。但我想說,其實這已經沒有意義了。」
張偉說著,從口袋裡拿出筆記本,然後一頁一頁翻開:「老黃,這些是我通過詢問,找到的關於你的黑料,我想一筆一筆來和你求證一下!」
張偉將筆記本放置在投影設備上,直接攤開來。
投影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排排的字,上面既有日期,也有事件,還有一些備註。
「就從第一條開始吧,老黃,我想問你,你是否在11年前,利用部門負責人的身份,職場霸凌過律所新人郭小姐?並且在這一年的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時間點,在郭小姐明確不願意的情況下,將其帶入酒店開房,並且對其實施了QJ行為?」
張偉一臉指著筆記本上的三個日期,直接向黃雲鶴提問。
「並且你在事後,通過語言警告,口頭威脅等方式,逼迫郭小姐不得舉報你?」
「我想,雖然我不清楚你當時具體說了什麼,但無外乎就是類似於:你也不想我們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吧?你如果還想再龍騰律所工作,就知道應該怎麼做!我是高級合伙人,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如果讓我聽到外面有類似的風言風語,那麼你就給我小心點,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龍都的律師圈子裡混不下去……」
這些話,是讓整個聽證會現場,所有人看向黃雲鶴的眼神都變了。
好傢夥!
沒想到你黃雲鶴,表面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這種人。
利用律所的身份,對新人做出這等令人髮指的行徑。
「老黃,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倒是回答我啊,這是不是真的啊?」張偉見黃雲鶴面色陰沉,當即就笑著提問。
「哼,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黃雲鶴自然是否認了。
這種事情要是承認,他鐵定要被律師協會調查。
一旦被調查,那麼他百分百就會翻車。
所以,必須要完全否認,並且等聽證會結束之後,他一定要告張偉這小子在造謠!
只有將一切都判定為謠言,那麼他的地位,才不會受到威脅。
「來,我們繼續過第二條,這一次是9年前,凌小姐對你的控訴,事實上這位凌小姐和之前的郭小姐差不多,只不過她更加勇敢一點,甚至對你發起了民事訴訟。」
「可惜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凌小姐的訴訟好像駁回了,並且最後她也撤銷了訴訟,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張偉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是這個意思,他朝著趙瀟瀟打出了一個手勢。
投影屏幕上,畫面一轉,變成了黃雲鶴與一個女人在一間咖啡店交談的照片。
「請大家看監控的日期戳,這是凌小姐民事訴訟撤銷的前一天,老黃你和凌小姐見了面吧,監控中的這一位應該就是凌小姐了,對吧?」
「哼,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當時的訴訟記錄的,但我想說這都是誤會,我約她出來不過是為了解釋這一切!」
「是嗎,我還以為你用錢和凌小姐私了了呢?」
張偉說著,一臉揶揄的看著黃雲鶴。
都是誤會?
誰信你的解釋啊。
你老黃都tm是慣犯了,你還會和別人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解釋,簡直是可笑。
「那行,我們繼續過下一條,這一次是8年前……」
屏幕再次恢復到筆記本的投影,張偉指著第三條,開始逼問黃雲鶴。
當然了,無論是第幾條,黃雲鶴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要麼是誤會,要麼是謠言,甚至他還稱是女方單方面想要敲詐自己,自己也是受害者。
反正在黃雲鶴的解釋中,自己那是一次都沒犯過錯。
不過隨著張偉點出這麼多的黑料,黃雲鶴的形象在聽證會所有人的眼中,幾乎是崩塌了。
這一點也讓黃雲鶴暗恨,暗道你小子如此「造謠」我,這一輪聽證會之後,我一定要反訴你。
「這麼說,老黃你全部否認,這些全都是不存在的事情?」
「當然,你列出的這十幾條,我全都不知情!」
黃雲鶴看著投影屏幕上十幾條「罪證」,那是一條都不會承認的。
而他的回答,是讓坐在聽證席前排的夫人,還有兒子和女兒都露出了複雜神色。
畢竟最了解黃雲鶴的人,肯定是他的家人。
估計黃雲鶴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他們應該清楚吧。
「老黃,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這些都是謠言,都是誣告,都是不存在的!」
「行吧!」
張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黃雲鶴的女兒。
「黃小姐,針對你父親的所言,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黃小姐被張偉點名,身形微微一震,隨後立馬看向了身邊的媽媽。
不過此刻,黃夫人的眼神卻變了,並且朝女兒點了點頭。
「我……我想說,我爸爸所說的,全都是騙人的,他和很多女人有染!」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好傢夥!
你黃雲鶴當真是壞事做盡,居然連你女兒都不幫你。
「你說什麼,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麼,你……」
「老黃啊,威脅自己的女兒就算了吧,還是說在你眼中,你女兒和那些女人一樣,能被你三言兩語就嚇倒?」
張偉適時站在了黃雲鶴面前,擋下了他的一輪輸出。
「還有,你知道為什麼你女兒能站出來嗎?」
張偉看著黃雲鶴,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女兒有從小寫日記的習慣,這日記一寫就是整整18年!」
張偉說著,回頭看向黃小姐。
在他的眼神鼓勵下,黃小姐拿出一本日記,翻開其中一頁道:「xx年x月x日,周六,母親帶我們出去逛街吃飯,但我因為中途有事返回家中,結果就看到客廳內,父親將一個女人壓在身下,還脫她的衣服……」
「xx年x月y日,我在逛街的時候,偶然經過咖啡店,看到父親與一個女人坐下交談,隨後我處於好奇跟蹤了他們,發現我父親帶著女人進入了一家酒店,酒店名字叫做**」
「xx年y月y日,我去父親工作的律所找他,結果在辦公室門口準備敲門時,聽到裡面傳來了爭吵的聲音,我在門口等了15分鐘,就看到一位姐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哭著從裡面跑了出來……」
隨著黃小姐一頁一頁的翻讀日記,整個聽證會的氣氛,也瞬間變了。
黃雲鶴的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
而張偉,則是一臉笑容的看著這一幕。
黃雲鶴,你終於翻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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