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9:55分。盅
新世界賭場。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停在外圍。
李在華喬裝打扮,推開車門邁步而下。
很快,他來到賭場的後門。
丁青早已等候多時。
這位轉型的大混混,顯然不敢比自家老闆晚到。
看到黑暗緩緩走來的身影。盅
丁青立即鞠躬行禮。
「老闆!」
李在華揮揮手:「我們進去說吧!」
沒一會功夫。
兩人來到辦公室。
房間的北面是一堵透明反光玻璃,正對著賭場的大廳。
從這裡向下望去,美女、烈酒、賭桌、客人相互交織,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荷爾蒙。盅
無數人賭徒雙目赤紅,仿佛在戰場廝殺一般,嘴裡不停念叨著一句句充滿魔力的咒語。
瞧著熱鬧非凡的大廳。
李在華很是滿意,頭也不回的道:「三哥,做的不錯。」
丁青並未得意,反而十分謙虛。
「全是老闆的功勞,要不是您的提點,賭場哪裡能有今天!」
這話說的不假。
連鎖賭場的概念正是年輕部長提出的,丁青只不過是執行者。盅
但這並不能抹殺丁青的功勞。
李在華笑了笑。
「三哥,這個時候用不著謙虛,賭場能有今天,你居功至偉!」
吸取了金門大廈的教訓,丁青哪裡還敢得意忘形,趕忙岔開話題。
「對了老闆,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李在華聞言驟然轉過身來,雙眸緊緊盯著昔日的大混混。
這把丁青嚇了一跳。盅
「老闆」
話剛開口。
李在華突然問道:「三哥,我是不是沉寂的時間太長了?」
話中有話。
丁青一愣。
他瞬間明白年輕部長的潛台詞,這是要對某人出手了。
「老闆,您想我怎麼做?」盅
見丁青聽懂了自己的話。
李在華微微一笑。
「三哥,有聽說過野狗幫嘛!」
「野狗幫?」
雖說丁青打算洗白,但金門派不是說丟就能丟的,依然時常關注道上的消息。
野狗幫算是後起之秀中的1,勢力遍布幾個區。
因此丁青偶有耳聞。盅
「老闆,您說的野狗幫,會長是不是一個叫金應株的傢伙?」
李在華眼睛一亮。
「哦,三哥聽說過野狗幫?」
丁青點點頭。
「一家二流幫派,聽是聽說過,但不太了解」
說到這裡,他語氣一頓,恍然大悟道:「老闆,您要對野狗幫動手?」
李在華需要丁青做事,自然用不著隱瞞。盅
「沒錯,金應株那個狗東西竟敢對我下藥,幸好及時發現,不然真要著了對方的道!」
此話一出。
丁青頓時瞪大眼睛,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想不明白,金應株哪裡來的狗膽,敢對這位下藥。
與此同時。
丁青意識到,表忠心的機會來了。
「老闆,金應株簡直找死,我派人幫你幹掉他!」盅
李在華搖搖頭。
「三哥,稍安勿躁,聽我把話說完。」
丁青乖乖閉上嘴巴。
李在華接著道:「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
丁青想了想。
「記得,您說自己沉寂的太久了。」
「不錯,區區金應株在我眼裡如同路邊的野狗」盅
說著,李在華似乎想到什麼了,噗嗤笑出聲來。
「三哥,金應株是路邊的野狗,又建立了野狗幫,倒是跟這傢伙蠻配的!」
聽年輕部長怎麼一說,金應株同野狗幫的確是天生一對。
丁青笑著道:「老闆,金應株這條野狗,您打算如何宰殺?」
李在華舔了舔嘴唇。
「自然是養的越肥越好!」
丁青心領神會。盅
「我要怎麼做?」
李在華不假思索道:「很簡單,先把野狗幫餵飽,搞得天怒人怨!」
丁青皺了皺眉頭。
「老闆,這有點麻煩,我聽子成說,中秧警察庁那邊還在監視金門派」
「鬧得太大,金門派恐怕要遭遇中秧警察庁的再次打擊!」
李在華面無表情道:「你能想到的,我又怎麼想不到」
「這次不用金門派出手,你只要幫我做幾件即可!」盅
聽聞此言。
丁青微微欠身。
「請老闆吩咐!」
李在華直截了當道:「你暗中聯繫一些小幫派,讓他們投靠野狗幫,然後借著野狗幫的名義鬧事,鬧得越大越好」
噼里啪啦,他將自己的計劃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丁青聽著直皺眉頭,暗自感慨,年輕部長腦子到底是這麼長的,陰謀詭計一套又一套。
同時他設身處地,換做是自己在一系列的打擊下,能不能迅速反應,做出自保。盅
可惜丁青思考許久,都未能找出破解之法。
當然,之所以無法破局,更主要的原因在於李在華。
對手太強了,能夠動用的力量遠遠超出野狗幫的承受範圍,包括金門派在內。
想到此處。
丁青輕蹙眉宇,難道自己這輩子終究逃不出年輕部長的手掌心。
「三哥三哥,你怎麼了?」
丁青不說話。盅
李在華輕聲呼喊。
丁青回過神來:「老闆,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實在是您的計劃把我嚇到了。」
李在華眉頭一挑。
「三哥,你是再說我做法惡毒嗎?」
丁青一驚,連忙搖頭道:「不,金應株作惡多端,老闆是替天行道。」
「三哥,那你對我的計劃有什麼建議?」
丁青聞聲立即回答道:「老闆計劃周密,我沒什麼可說的。」盅
說完。
他面露猶豫,稍作沉思道:「倒是有一點,我比較在意。」
「說!」
丁青小心翼翼的道:「這麼做會不會鬧得太大了,萬一引來有心人的調查,我怕牽連到老闆!」
李在華當什麼事。
「三哥,你何時變得如此膽小了,這可不像你!」
聽到這話。盅
丁青當場愣住,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變了?
看到對方又發呆。
李在華乾脆利落的道:「三哥,你放心好了,鬧得再大,也查不到我的頭上!」
丁青眉頭皺成一團,心中立時破口大罵。
是查不到你頭上,但能查到我身上啊,大哥!
可他只敢心裡想想。
「老闆」盅
不等他話說完,
李在華直言不諱道:「三哥,我明白你擔心什麼,中秧警察庁我來處理」
「你只管叫那些傢伙鬧,不過要有一個限度」
他幽幽的提醒道:「明目張胆的殺人放火,我可保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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