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
趙載東鼓足勇氣，去找曹禺。
中心長的辦公室位於冰體訓練中心的頂層。
叮咚！
電梯門開啟，趙載東的一隻腳跨出，旋即又收了回來。
反反覆覆幾次，他最終做出選擇。
中心長辦公室前前。
噹噹當
敲門聲響起。
「進來！」
趙載東聞聲推門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禮。
「中心長！」
曹禺抬頭看向來人，見是自己的嫡系立時面露微笑。
「趙首席，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載東獻媚的笑著道：「中心長，不知您今晚有沒有空，我最近找到一家新店都是好貨色！」
飽暖思淫慾，食色性也。
到了曹禺這個位置，大多數的東西已經無法令其動心，只剩下錢和女人。
他瞬間來了興趣。
「哦，你說真的？」
趙載東腆著臉道：「中心長，我豈敢騙您，放心好了，保證讓你滿意！」
曹禺想了想。
「好，希望你小子沒騙我，否則要你好看！」
趙載東搓了搓手。
「中心長，我是什麼人您應該最清楚，不是好貨色我怎麼敢來。」
曹禺微微一笑，手指隔空點了點趙載東。
「你啊，就會討我歡心，今晚下班一起走，我請你吃飯。」
聽聞此言。
趙載東趕忙九十度彎腰鞠躬行禮。
「謝謝中心長，等您的電話，那我先走一步。」
說完，他轉身正準備離開。
這時，曹禺突然叫住趙載東。
「對了趙教練，我聽說短道速滑隊來了個新人？」
趙載東一怔，旋即熟練的道：「沒錯，要不要今晚安排她過去？」
曹禺擺擺手。
「不用了，我和那個小傢伙的父親是朋友，有空幫忙關照一下。」
趙載東暗暗鬆口氣。
如今有李在華盯著，他可不敢亂來，曹禺要是真的看上新隊員，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原來如此，沒問題，只要她表現出色，上場機會有的是。」
見下屬聽懂自己的話，曹禺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回去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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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辦公室。
趙載東一哆嗦，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隨手一擦當即跑向樓梯間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十幾秒後，電話接通。
丁青的聲音傳出。
「趙教練，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趙載東回答道：「丁會長，曹禺答應了，今晚一切按計劃行事！」
「很好，你做的不錯，只要搞定曹禺，好處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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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18:45分。
冰體訓練中心。
一輛黑色轎車大搖大擺的停在門口。
事實上訓練中心有規定，禁止車輛行駛。
然而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瞧見車牌，冰體訓練中心的工作人員以及運動員全部視而不見。
沒一會功夫。
曹禺和趙載東走了出來。
趙載東如同狗腿子般上前打開車門。
隨後他一隻手擋住車門的頂部避免撞頭。
「中心長您請！」
看著趙載東的動作，其他人心中很是不屑，只不過矛盾的是偏偏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的羨慕。
曹禺彎腰跨入車內。
趙載東關閉車門，轉身來到前排的駕駛位。
今晚由他來充當司機。
沒多久，黑色轎車緩緩駛離冰體訓練中心。
目標是冠岳區。
一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著，但是句句離不開錢和女人。
有時候說著說著，兩人同時露出猥瑣的笑容。
尤其是在說到那些選手，他們更是肆無忌憚，仿佛那些人是掌中的玩物。
晚19:55分。
經歷了堵車，趙載東終於抵達冠岳區。
按照丁青的指示，左轉右轉的來到青龍洞。
曹禺不疑有他，也沒多問。
漸漸道路上多出五顏六色的燈牌，趙載東沿著街道緩慢前行，同時左瞧右瞧。
幾分鐘後。
趙載東看到一家店鋪的牌子，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中心長，我們到了！」
曹禺聞聲歪頭順著車窗看向車外，招牌很新，應當是剛剛開業時間不長。
趙載東把車停好。
「中心長，請跟我來。」
說完，他在前帶路。
兩人來到夜店前，趙載東主動報上名字。
門口的小弟眼睛一亮，假意翻開名單目錄。
「的確有預定，兩位請跟我來。」
三人走進夜店，順著樓梯進入二樓。
一間包廂前。
丁青小弟推開房門，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兩位到了，請進！」
走進屋內。
曹禺打量了一番裝修，沒什麼新意，不過一家店最重要的是人。
因此他並未在意，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趙載東緊隨其後，接著開口說道：「把你們店裡最好的全部帶過來！」
小弟點點頭。
「好的，兩位請稍等！」
沒一會功夫。
小弟領著一票環肥燕瘦，特意精心挑選的小姐進入包廂。
這些可是丁青專門找來的模特。
曹禺望著她們一時間竟然挪不開眼。
一旁的趙載東嘴角微揚，轉瞬即逝。
「中心長，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曹禺笑著拍了拍趙載東的肩膀。
「你小子做事我放心」
接著，他大手一揮：「我全要了！」
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錢，曹禺絲毫不心疼。
如果換做平日，趙載東一定心疼的要死要活。
「中心長，您喜歡就好。」
說完，他扭頭吩咐小弟：「去準備果盤和零食，再來幾瓶最好的威士忌！」
做完一切。
趙載東瞧了眼被女人包圍的曹禺，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曹禺沉迷女色不假，但也不是易於之輩。
他從女人堆里探出頭來，笑眯眯的道：「你小子今晚夠大方的，是不是有事求我！」
趙載東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
「中心長果然料事如神，什麼都瞞不過您！」
曹禺得意的笑了笑。
「你小子撅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此話一出。
陪酒的女人們頓時看了過來。
趙載東表面賠笑，內心卻充滿了憤怒，簡直不拿自己當人看。
不過這正好讓他減輕了罪惡感。
「中心長，我有件事想找您商量一下！」
曹禺此刻只想跟美女們玩，哪裡有心情聽廢話。
「今晚只談風雲，不談公事，有什麼話明天到了辦公室再說！」
趙載東佯裝欲言又止。
曹禺轉過頭來怒視一眼。
「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
趙載東假裝害怕。
「中心長，我知道怎麼做了，來，我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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