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23:40分。
獵金行動指揮部。
密密麻麻的工作人員,遊走在各個角落。
中央警察庁情報局各課留守人員,每時每刻都在接收著同事傳遞的信息,忙得不可開交。
巨大的屏幕分割成數十個畫面。
此刻的會議室內,正在舉行戰前會議。
李子成表情嚴肅的聽著鄒株赫的講話,實則心不在焉。
他把手偷偷揣進兜里,解鎖手機,畫面停留在簡訊界面,上面有一條早就編輯好的簡訊。
李子成隨手按下,簡訊立時發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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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新世界賭場。
今晚的賭場空無一人,唯有社長辦公室亮著燈光。
叮咚!
一條簡訊提示。
丁青撿起手機打開屏幕,簡訊的內容映入眼帘。
他不再耽擱,一個又一個的簡訊,飛向首爾的四面八方。
接到丁青簡訊的人們,立即以各種藉口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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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0:0分。
獵金行動指揮部。
會議室內。
鄒株赫坐在主位。
李在成屹立在一旁,張嘴說道:「各位,時間到了,《獵金行動》正式開始」
「請情報局各課隨時關注進展,現在對表!」
五分鐘後。→
鄒株赫站在大門前,目送一輛輛關著警燈的警車悄然駛離指揮部。
十字路口。
龐大的車隊瞬間分流,朝著四個方向前進。
每過一個路口,都會少上一些警車。
由於今晚的行動過於浩大,不光有中央警察庁的人參與,還向首爾地方警察庁,以及仁川地方警察庁借調了大批人手。
李子成、方課長和幾名重大犯罪調查課的組員,坐在一輛MPV內。
他們今晚的目標是金門派的老牌理事韓德奎。
至於其他的重大犯罪調查課組員早已分道揚鑣,去抓捕既定目標。
半個小時後。
二十輛警車來到一家夜店前。
根據情報一課的情報,韓德奎今晚一直待在自家店裡,沒有出去過。
咔嚓!
MPV的車門拉開。
方課長邁步下車,李子成依舊留在車內。
方課長瞧著進進出出的人群,目光一凝,立刻安排行動。
「你們幾個去守住後門,你們幾個守住前門,剩下的跟我進去,一定要逮到韓德奎!」
話音落下。
警員們瞬間散開。
方課長在前帶路,闖入夜店。
守在門口的金門派小弟見狀趕忙上前阻攔。
方課長掏出一根警棍,狠狠砸在對方頭頂。
金門派小弟立刻倒在地上,這一幕嚇得客人們驚聲尖叫。
其他的幾名金門派小弟則迅速用對講機準備聯絡裡面的人。
可惜重大犯罪調查課的組員們經驗豐富。
一個個毫不猶豫的撲倒面前的金門派小弟,搶奪對講機。
然而小混混又哪裡是警察的對手,三下五除二,戴上手銬扔到一邊。
數十名警員一窩蜂的湧入夜店。
今天來的目的是抓捕韓德奎,他們並未理會舞池中的人群。
按照情報一課的資料,韓德奎正在二樓的辦公室,不知道做什麼事。
不過夜店有監控器,早已發現衝上來的警察。
金門派的小弟們擋在樓梯。
方課長咬了咬牙,大手一揮:「給我上!」
兩幫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方課長則率領剩餘的警員,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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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首爾各區發生著相同的一幕。
今晚中秧警察庁足足召集了上千名警員,執行《獵金行動》。
一個有意為之,一個毫無防備。
中央警察庁的抓捕行動十分順利,但也有遭遇抵抗,逃脫抓捕的。
可惜他們同樣無法擺脫自己的命運。
某處街道。
一座普通的公寓樓。
一名狼狽不堪的男人,滿頭大汗的跑進大廳,乘坐電梯來到六樓。
他飛快來到一間公寓前輸入密碼。
嘀!
一聲輕響。
公寓的密碼門開啟。
男人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片刻。
他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房間中瀰漫著女人香水的味道。
沒錯,這裡是男人包養的情婦家。
只是他沒去找女人,而是來到衛生間。
男人在此處藏了一筆錢。
首爾是不能待了,他打算拿著錢暫時跑路到國外。
可是男人來到衛生間,打開門的剎那,整個人愣住。
只見一名身材性感,身穿睡衣的女人倒在血泊中。
一個男人手持匕首,坐在浴缸的邊緣。
「宣理事,您來了!」
宣理事瞪大眼睛,不可置疑的看著面前的兇手。
「河承載,怎麼是你!」
河承載嘴角裂開,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宣理事,為什麼不能是我?」
女人的死已然說明一切。
宣理事沉聲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到底想幹什麼!」
河承載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跡,一臉的嘆息。
「宣理事,乖乖坐牢不好嗎?為什麼要跑呢!」
聽聞此言。
一顆汗珠順著宣理事的臉頰滴落在衣服上。
他現在想轉身就跑,但是卻不敢跑。
作為河承載的老大,宣理事很清楚,對面的小子有著一手百發百中的飛刀術。
一旦轉身,只有死路一條。
宣理事大腦高速轉動,儘量拖延時間,尋找脫困的方法。
「河承載,你要多少錢說個數!」
河承載搖搖頭:「宣理事,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宣理事深吸一口氣。
「別人出多少,我出雙倍,放我一條生路!」
河承載不為所動:「宣理事,不要掙扎了,你的死將為我鋪平道路!」
宣理事面無血色,似乎想到了什麼。
「河承載,我死也要死個明白,是什麼人讓你來殺我?」
「別忘了,當年你差點死在路邊,是誰救了你,又是誰給了你第一碗飯」
說到這裡,他直勾勾的盯著河承載。
「你要恩將仇報嘛!」
河承載聞聲,面露不屑。
「宣理事,你的確對我有恩,可這麼多年,我都幫你做了什麼,該還的,我早還完了!」
「而你是怎麼對我的,僅僅是你身邊的一條狗,一名保鏢」
說著,河承載眸中浮現瘋狂之色。
「我也想吃香的喝辣的,有泡不完的小妞,有花不完的錢,每天出門有小弟跟進跟出」
「我想要的你從未給過,既然你不給,那我只能自己來拿!」
河承載一步步逼近宣理事,不斷的自言自語。
「丁會長說的對,你們的存在妨礙了金門派的發展,我們才是金門派的未來!」
「宣理事,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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