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桌子、扯槍的會眾們立即亂成一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李煥章看到一位已經舉起手槍的會眾,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的擊中那會眾的胸膛。
五米遠,打不中才是怪事,自人上了抗大後,他改變了打敵人腦袋的習慣。
「繳給出殺!」李煥章大吼一聲,然後對天又放了一槍。
「都別動,誰動打死誰!」戰士剛說完就摟了火。
砰,槍響過後,一個剛扯出槍的會眾立即癱倒在地。
沒人敢再當出頭鳥。
四五個戰士沖向鄉公所大廳台階,剛到門口。
砰又是一聲槍響,領頭的戰士仰倒在門口,捂著胸口再沒站起來。
後邊的戰士立即散開,對屋裡開槍。
砰砰砰砰
子彈瞬間密集,大廳里四隻手槍對著門口就是一能亂射。
竄到門口旁邊的戰士扯出手榴彈迅速拉火,一抬手就丟進了大廳里。
門外院子蹲著的戰士繼續拉栓向屋裡亂射。
轟,一聲巨響驟然響起。
從大廳門口向外掀起一陣煙霧,屋裡原本的光線一陣搖曳,卻並沒有熄滅。
站在門口旁邊的兩個黑影立即沖了進去。
後邊的戰士扯下院子中的一個火把奔向大廳。
屋裡有人呻吟,灰頭土臉已經變成泥人。
「應該有四個!」人群中忽然站起一個會眾,沖門口的戰士大喊。
裡邊小心翼翼地搜索的戰士大喊:「往側屋跑了一個,注意警戒!」
說完跟著往迷霧側屋裡追。
後窗開著。
搜索的戰士隱約看到一個黑影爬上了鄉公所後邊圍牆,立即抬槍就射。
牆頭上那位,隔著七八米距離趕緊開槍還擊,可是卻誰也能沒打中誰。
戰士拉槍栓的這當口,牆頭上的那位向外跌下了牆頭。
伴隨著一聲怪叫聲,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
「有人出來了。」村口負責外圍的戰士握緊手中的大刀,緊張的瞪大了眼。
朦朦朧朧的莊子西邊,一個黑影踉蹌著在奔跑,看不清更多細節。
旁邊的那位咧著嘴盯了一會:「看那人的樣子,應該受了傷。」
「要不要先問口令?」
「問個屁,咱們就一支鳥銃,他這時候往外跑,自己不吭聲,肯定是壞人,先放倒再說。」
又看了一會,那黑影撒開腿狂奔,越來越近。
轟。
迎面吹來一陣風。
風中帶著鐵砂子。
直接將那黑影吹翻。
握大刀的戰士大喜,立即衝上去,伸後去探了探那人鼻息,然後高興的回頭扯了一嗓子:「還有氣兒」
後邊正在往槍口倒火藥的那位立即吼:「先繳槍!」
「已經繳了,是把手槍!」聲音帶著激動,還站起來向後邊揚了揚手。
砰。
一團火光火光閃過,又一聲槍響。
地上的黑影手中的槍再響了。
一手拿刀一手拿槍戰士立即歪倒一邊。
地上的黑影掙扎著爬起來,想扯回槍,慌亂中沒找到,毫不猶豫徑直嚮往南蹣跚。
還在往槍口裝鐵砂子的戰士愣了一下,趕緊將一團紙捅進槍口。
緊跟著站了起來,貓著腰幾步來到歪倒在地的那戰士旁邊。
扶起地上那位:「你沒事吧?」
那位還有氣兒:「哥我繳獲一支手槍」
一支櫓子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下閃產著微光。
拿鳥銃的戰士嘶吼:「你怎麼那麼傻啊?早跟你說了先砍死他再撿槍」
「咳咳我下不了手你去把他弄死也成一命換一命值了」頭一歪,手上拿著的槍垂下。
「你等著,我為你報仇!」那戰士將手槍揣進兜里,一手拾起旁邊的大刀,一手提著鳥銃。
向黑影逃跑的方向狂追過去:「我日你先人板板」
逃跑的程金滿臉是血,一隻眼更是鑽心的痛,不時回頭看著後的黑影。
聽到後邊的腳步聲,嚇得魄散,憑感覺,身體應該沒事,冬天穿得厚,那鳥銃鐵子兒沒能打穿厚棉衣。
掉下牆頭時崴了腳,這時候臉上以挨了一蓬鐵吵子,顧不得臉上鑽心的痛,使出吃奶的勁往南跑。
鮮血迷了眼,看不清月色下地里的情況,沒跑幾步就摔了個狗啃屎。
得把後邊追來的那傢伙弄死!
不然跑不了。
求生的欲望,讓他顧不臉上的痛,躺在地上翻了個身,猙獰著向後邊抬起槍口。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再次瞄準狂奔而來的黑影。
追擊的黑影雖然手中只是杆鳥槍,手槍用著不習慣,看清楚前邊那人摔倒,知道他身上還有一把槍,沒敢貿然上前,一個前撲,竄進一條溝里,借著手肘挪動幾下動身體,鳥銃立即指向前邊凸起的那團黑影。
轟,又是一蓬鐵砂子沷了過去。
不遠處那黑影再次慘叫,舉起的櫓子上發出一聲金屬撞擊聲,舉槍的手更是被一蓬鐵砂子打了好幾個血洞。
連帶稀里嘩啦腳步聲,後邊開槍的黑影又沖了上來。
手起刀落,將地上還在掙扎想撿槍的那位脖子拉開一半,帶起一蓬黑色液體飛濺。
「老子看你還不死!」又一刀砍了下來,一個圓咕嚨咚的東西被帶到一邊。
屋裡的三個小頭目怪叫著被拖到院子裡。
趴在桌子下的一干會眾還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成了俘虜?
李煥章緊張的看著內線:「你確定姓程的跑了?」
「屋裡只有三具屍體,跑了一個。」
後院跑出一個戰士:「報告,有一個從後院跑了,我這就帶人去追!」
「必須把逃跑的那傢伙找到,死活不論!」
「程老么,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太上老君不會放過你的!」滾地龍咬牙切齒。
「死到臨頭還嘴硬!」內線從旁邊提起一把大刀,就要砍下滾地龍的腦袋。
「等等,咱們八路軍不殺俘虜!」李煥章嘴裡說著,卻沒有動。
「我又不是八路軍,怎麼不能殺?」那內線手起刀落:「滾地龍欺男霸女,早就該弄死這王八蛋!」
內線還不解氣,順手一刀捅向飛天鼠肚子,可能棉衣太厚,沒捅進去:「噫,你狗日的穿這麼厚?」
飛天鼠趕緊求饒:「饒命」
程老么轉了轉刀柄,在飛天鼠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死在手你手下的那麼多姑娘,他們喊饒命的時候你饒過嗎?」
飛天鼠一狠心:「太上老君不會放過」
大刀閃過一片殘影,砍向飛天滑鼠脖子。
「太上老君?真要是有狗屁太上老君,老子爹媽也不會死在你們這些王八蛋手裡!」
地上或趴或蹲的會眾們看傻了眼嚇尿,這程老么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是個狠角色?
真應了咬人的狗不叫。
程老么殺紅了眼,抬刀一指人群中的一位:「姓吳的,你夥同王三祝搶我三舅家的雞,我三舅媽為此上吊而死,趕緊出來受死!」
旁邊一戰士有些擔憂的看著李煥章:「殺俘不好吧?」
「他又不是八路再說一幫烏合之眾的會眾內訌,管你什麼事兒?趕緊救治傷員」
據傳,六村鄉有一天晚上,太上老君顯靈,五十餘會眾得道成仙
加一更,感謝琴隨我心、寒江初雪,老倪、
新開《驢頂記》寫鴉片戰爭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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