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恐懼的力量

  「如果博物館的殘黨,想要重新開發記憶體的話,那些四位專家的助力就必不可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照井龍嚴肅地說道。

  在最後關頭,琉兵衛已經放棄了,轉而為自己的過往贖罪,可那些博物館的殘黨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相信。

  相不相信,其實也不重要。

  記憶體買賣是筆大生意,現在吹雪已經有壟斷的跡象了,這其實並不符合那些舊階級的利益。

  當初琉兵衛放棄的時候,連作為處刑人的「蝗蟲」dopant都離開了,其他人還會死忠到底?

  當然不會了,他們已經磨拳擦掌,只等園咲家的時代一結束,馬上瓜分園咲家霸占多年的市場。

  所以在tv結局的時候,一群該溜子也敢說自己是新的博物館,《風都偵探》中,記憶體銷售的犯罪組織,更是像雨後春筍那樣,割了一茬又一茬,像鳥羽音吉、風吹鐵男等等等等,小的幫派社團更是數不勝數。

  可結果卻不如他們所願,吹雪以絕對的優勢,主持了戰後分配,和當初的琉兵衛那樣,將百分之九十九的蛋糕裝進了自己的盤子,只留下殘羹剩飯。

  如果不是最早支持吹雪的那一批從龍之臣,別說殘羹剩飯了,連舔盤子的機會都沒有。

  這不符合他們的理想,所以他們現在又聚集在若菜的身邊,希望至少可以恢復到以前那樣,他們好歹可以喝口湯。

  若菜和那些銷售組織不同,是正統的博物館,眼界比他們高得多了,僅僅只是銷售怎麼夠,曾經的博物館可是產銷一條龍,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至於那些沒有科研能力的非法銷售組織,他們沒有記憶體生產的能力,所以他們的上家自然是里風都了。

  「總之現在要確認這幾位先生的安全。」翔太郎說道。

  「嗯!」照井龍說著,立馬打電話給刃叔,讓他、真倉帶上搜查令和物證課的人,分頭去他們的住處進行搜查。

  他們現在已經失蹤了,照井龍現在只能試著從他們居住的場所入手,試圖找到一些證據。

  「翔太郎,這幾位先生不會有事吧?」響子見照井龍走到了一邊,便立馬撲過來抱著了翔太郎。

  「……沒什麼……」翔太郎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過了一會還是伸手拍了拍響子的頭說道。

  響子是個狂野的女強人,現在她露出這副模樣來,顯然也是非常無助了。

  如果園咲琉兵衛st相繼去世的話,那響子認識的朋友,就只剩下翔太郎了。

  翔太郎非常理解響子的心情,不過當時他父母去世,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的狀況比響子困難的多了。

  「撲——」

  翔太郎只感覺胳膊一沉,抬頭一看,只見小紅帽落到了他的胳膊上,正殺氣騰騰地看著他。

  「你……啊!」翔太郎剛想問她怎麼會來這裡,結果小紅帽二話不說,一口咬到他的鼻子上。

  金剛鸚鵡的喙可是能輕易開核桃的,鼻子又是神經富集區域,一口下來,翔太郎直接懷疑人生了。

  「你做什麼!」翔太郎連忙推開小紅帽和響子,捂著鼻子痛得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我要咬死你!」小紅帽氣沖沖地撲過來,張著嘴巴就要咬過來。

  「你在做什麼?!」翔太郎連忙伸手阻擋,把臉轉到一邊,正好看見時芽站在外面一臉呆滯。

  「時芽……」翔太郎也愣住了,小紅帽一口咬住他的手都沒反應過來。

  嘴巴喏了幾下,想說什麼終究是沒說出口,就這樣僵在那裡。

  過了不知多久,周圍的人似乎都走了,翔太郎才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翔太郎……」照井龍走了過來,坐到他的身邊,「你對響子小姐其實並沒有男女之情,對嗎?你喜歡時芽對嗎?」

  「我……我不知道……」翔太郎一手摘下帽子,一手抓著頭髮說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們都在等你給出一個答案。」照井龍說道。

  「答案?什麼答案?響子現在孤苦伶仃,我能甩下她不顧嗎?!」翔太郎立馬坐起來高聲說道,話音剛落,他便知道了自己的答案是什麼了。

  響子是個不幸福的人,響子對於他來說是一份責任,正如隼人對翔太郎的評價那樣,如果響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的話,翔太郎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但是響子不行,她一直來找翔太郎,說明響子離不開他,他是響子的依靠,所以他也被這種責任畫地為牢,緊緊綁住了。

  「不要質問我……每個人都要學會自己走路,不能永遠被人攙扶著,你太溺愛你的委託人了……」照井龍低沉地說道。

  「……對不起……」翔太郎呆了一下,低下頭來說道。

  他和照井龍都一樣,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家人,背負著這種傷痛,強迫自己開始新的生活。

  照井龍比誰都能明白翔太郎的心情,翔太郎的確不應該在這種事上面,去質問照井龍。

  這正是自己經歷過這種傷痛,所以翔太郎不自信別人是否能和他一樣。

  「……而且我真的很害怕……」翔太郎抱著自己縮成一團,「如果我失敗了怎麼辦?我會不會失去更多……」

  「翔太郎,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們的嗎?無論怎麼樣,都要積極面對自己的生活。」照井龍坐在那裡小聲地說道,「只要你能敞開心房,哪怕有一天我們離開你了,也依然會有新的重要的人走進你的生活。」

  「……」翔太郎沉默不語,但是身體不斷顫抖。

  幼年父母去世,少年師父去世,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擊,如果再經歷一次親友永別,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不能再堅強了。

  「翔太郎,你感到恐懼嗎?這或許會是件好事呢?感到恐懼說明你足夠重視,既然這樣,那就以恐懼為動力,鞭策自己,讓自己恐懼的情況不要發生。」照井龍安慰道。

  這也是琉兵衛教給他的,讓恐懼成為自己的力量。

  害怕身邊的人離開?那為什麼不動起來,做一些不要讓他們離開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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