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來了是吧?」他不屑一笑,隨即讓手下散開去尋人。
過了一會,忽必言聽到了慘叫聲,緊接著,一名僕役從裡邊跑了出來。
他向前一刀砍下了那僕役的腦袋,不久後,一名胡人士兵朝他跑來。
「將軍,反抗者都殺了,這府邸的主人和他的家人都已帶到大堂。」
「不錯不錯,你們都有賞。」忽必言笑著點頭。
「多謝將軍!」
在下屬的帶路下,忽必言來到大堂,大堂里,七八個人正蜷縮在一塊,沒有人敢抬頭。
忽必言掃過這些身影,很快目光便落在一穿著紫色紗裙的女子身上。
他大笑一聲,命令下屬把那女子帶來。
兩名胡人士兵走上前,從人群中抓到那名女子,但女子發出劇烈的反抗,死死地抱住身旁的男子。
「不許動我妹妹!你們滾開!」男子也死死地抓著妹妹。
但胡人士兵根本不給他機會,他一個文弱書生,力氣哪裡比得過當兵的胡人。
兩人被強行拉開,女子的爹娘還有叔嬸立刻上前阻攔,但都被其餘胡人士兵拉住。
女子被胡人士兵帶到忽必言的面前,後者抓住女子的臉仔細一看,果然是生的水靈。
忽必言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淫穢。
「走吧,跟我進屋裡,本將軍會好生對你的。」
「呸!做夢!」女子朝著忽必言踢了幾腳。
忽必言並不生氣,他只是冷笑幾聲,而後給幾名胡人士兵使了個眼神。
胡人士兵立刻拔刀上前,將女子的叔叔和嬸嬸砍死。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女子的父親紅著雙眼,想上去跟胡人士兵拼命。
「叔!嬸!」
「叔叔!嬸嬸!」
女子陡然回頭,看到叔叔嬸嬸的屍體時候,她的眼裡湧現淚水。
「不想你的爹娘還有兄長死,就跟老子乖乖進屋!」忽必言再次抓住女子的臉蛋。
「把我伺候好了,他們活命,就是一句話的事。」
女子死死地盯著忽必言,她一言不發,可看忽必言的眼神仿佛是要將他千刀萬剮。
忽必言就喜歡女人這種眼神。
那種要殺他卻無能為力的眼神。
他拿繩子綁了女子的雙手,而後扛起她走向後院。
今天,他要好好地在這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草原上的女人他早就玩膩了。
憋了這麼多天,這漢人女子的身軀,可饞死他了。
「依依!依依!」
女子的父母和兄長想要去救,但很快就被守在大堂里的胡人士兵打倒在地。
「都別動!不然死!」
女子的幾位親人眼神絕望、表情木訥,他們癱坐在地上,心裡已不抱任何希望。
女子被忽必言丟進屋裡,他甚至都不想關門,當著女子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鎮西侯會殺了你們的!」女子滿眼怨恨地說道。
忽必言突然停下動作,他不屑地大笑道:「鎮西侯?笑死人了!」
「你嘴裡的鎮西侯說不準都不敢來了!就他那點兵馬,來了也是送死!」
「小娘們,長得這麼水嫩還打扮得這麼漂亮,怕不是幻想著嫁給鎮西侯吧?」
忽必言又是大笑幾聲:「等我把你糟蹋了,看這鎮西侯還願不願意要你。」
女子眼裡含著淚珠,與其被胡人糟蹋,她不如咬舌自盡!
但下一秒忽必言便是抓住了她的臉蛋強行讓她張開嘴巴,而後被塞了一塊布。
「玩了那麼多女人,還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忽必言冷笑幾聲,隨後雙手開始撕扯女子的衣裙。
女子的眼裡滿是絕望,鎮西侯,你為什麼還不來?
為什麼......
剎那間,一道身影衝進院子,緊接著便是破空聲在女子的耳邊驟然響起!
「呃啊!」
忽必言的身子突然僵硬,他緩緩低頭,一把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女子發出尖叫,趁著忽必言身體僵直的瞬間,她扭著身子從忽必言的身下脫開身。
忽必言側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臨死前,他看到了一個身影走進屋裡。
來人是名青年,面容英俊,眼神里透露著一股殺意。
「你......你是......誰?」忽必言口吐著鮮血問。
「我就是鎮西侯。」
嬴玄澤一腳踢飛忽必言,隨後走向床榻,取下被子給女子那裸露的肌膚蓋上。
「你的親人很安全,胡人,將會被全部驅逐!」
話音落下,嬴玄澤轉身離開,留下一道偉岸的背影。
少女怔怔地看著他,心怦怦地跳。
「鎮西侯......他真的來了.......」
嬴玄澤走出府邸,大街上,魏武卒們清理著沒能來得及逃掉的胡人士兵。
縱使胡人人高馬大,但面對魏武卒時,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正當魏武卒要殺死最後幾名胡人士兵時,嬴玄澤抬起手,魏武卒們便把手裡的鐵戟放下。
他大步向前,對著那幾位胡人士兵說道:「告訴我,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馬?」
嬴玄澤講的,竟是胡人語言。
那幾個胡人士兵也是感到震驚,但幾人卻是桀驁不馴,完全不開口。
「知道你們嘴硬,但我這人,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嬴玄澤冷笑幾聲,他從一部下的手裡取來一把短刀,之後下令讓手下將這幾名胡人士兵牢牢按住。
他上前用刀割下了那些人的一隻耳朵,胡人士兵們發出慘叫,血如雨點般落在地上。
「我知道你們一心求死,但一刀了結未免太便宜了你們。」
嬴玄澤一邊說一邊用刀在胡人士兵的身上捅,血止不住地噴涌而出。
「你們知道最絕望的死法是什麼麼?」
嬴玄澤的眼裡飽含殺意,「那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液流光,最後休克而死。」
「說!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胡人士兵撕心裂肺地嘶喊著。
「兩萬人馬!忽必言將軍和屠必烈將軍各率了一萬人馬!」
「剛剛屠必烈將軍說了,要先退出皖城,然後在與你們交戰!」
嬴玄澤默默地點了頭,他將短刀遞給手下,隨後叫人將幾個胡人士兵綁上。
「我聽聞,你們胡人是最不講信用的。」
「那於你們,我也不必講什麼信用。」
嬴玄澤冷冷的笑,隨後在胡人士兵的罵聲中騎馬離去。
而那些胡人,在罵聲中被虎賁軍砍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