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霄的話,其他人都懵逼了。
好傢夥,來頂樓的人,誰不是出手闊綽,你竟然如此小氣。
看來上一把完全就是憑運氣!
「不好意思!雖然莊荷說最低十張,但是這個桌上,最低五十張!怎麼,想贏了我們就想跑是嗎?」一個年輕公子怒道。
楚霄一聳肩。
環顧了一下眾人。
「那你們要我出多少?」楚霄淡淡問。
「全部!老子讓你出全部!」那公子繼續說道。
楚霄嘴角勾勒一絲笑容。
將手中一沓金交放在桌上。
「本公子可以出全部,但是你們呢?本公子一下放下三四百張,你們就放這五十張?」楚霄不屑一笑。
那公子顯然也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
猛地一拍桌子。
嘭!
「老子也下三百張!誰怕誰啊!」
「好!」楚霄大叫一聲。
隨後將自己的所有金交全部推出去。
剩餘三人也沒有絲毫猶豫。
紛紛跟注直接下了三百張。
莊荷有些同情的看了其他三人一眼。
隨後拿開蓋子。
三個骰子赫然是三個五。
莊荷對著楚霄道:「這位公子獲勝。」
這一次楚霄足足收穫了一千零五十金交。
折合五百多兩黃金。
三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楚霄。
這傢伙怎麼可能又贏了,難道這傢伙的運氣就這麼好嗎?
這一下,這三位是徹底上頭。
楚霄當然也知道適可而止。
在贏了一把之後,楚霄直接連輸兩把,手中的金交逐漸又剩了六七百。
楚霄看著時機已經差不多。
直接出手。
「諸位公子,請下注。」莊荷提醒了一下。
楚霄淡淡一笑,「諸位,這麼長時間了,不如來一把刺激的,本公子現在還有七百張金交,但是本公子的黃金還有很多,大概還有一百兩左右。」
說著,楚霄隨手在口袋裡摸出五六兩黃金仍在桌子上。
「本公子是全部賭進去,就看你們跟不跟了。」楚霄淡淡說道。
這話一出直接引起了其他三位的不爽。
你這傢伙怎麼好生裝逼。
不過既然能來到頂樓的可都是非富即貴。
對面那中年人冷笑一聲。
「小子,有魄力!但是就看你能不能賭得起!這裡是兩千張,你只要贏了,這些就都是你的!但你要輸了,老子非得把你的手剁下來。」中年人緩緩說道。
其餘兩個公子也是拿出兩三千張金交放在桌子上。
這三人加起來可足足近乎七千張金交。
籠統加起來足足近三千多兩黃金。
一次性賭這麼多,雖說在銷金紡數額沒有達到最大,但這個數額也不是經常有的。
「二二四!八點!」
「三五六!十四點!」
「四四五!十三點!」
...
而徐庶嘴唇微微一動。
「六六六!十八點!」楚霄直接猖狂喊道。
莊荷深深看了楚霄一眼後,直接開蓋。
三個骰子赫然是六六六,十八點!
頓時,其餘人瞬間沉默下去。
這可是近乎七千張金交啊,現在被這個小子全部獲得了。
楚霄也毫不客氣的將所有金交全部收起來,挑釁的看著眾人:「諸位,還賭不賭?」
「你!你給老子等著,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其餘人表示沒錢自然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楚霄一聳肩,那很抱歉,只能找其他人去玩了。
時間緩緩而過,很快便到了後半夜。
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銷金紡仍然人聲鼎沸。
短短兩三個小時,楚霄手裡已經有近乎兩萬張金交。
可以說在銷金紡頂樓今日就沒有不知道楚霄的,但凡楚霄過來,其他人都不願意玩,只要玩就是輸了。
這就讓楚霄很沒意思。
哪怕陰夢這小丫頭手裡也多出幾百張金交。
正當楚霄準備要走的時候,一個白衣青年緩緩走進了頂樓。
眾人一看無不之鞠躬作揖。
「司馬少爺!」
「司馬公子!」
「竟然是司馬公子來了?!」
「看來今晚上有好戲看了!」
...
眾人一陣陣附和。
來人正是當今丞相,司馬如之子,司馬夏風!
一代天驕,在小時候便被司馬如送出去深造,很少才會帝都。
因為近幾日晉國使者要來,所以司馬如直接將司馬夏風喊了回來。
「公子!就是他就是此人!此人出老千,贏了我們不是不少金交!公子,一定要懲罰此人!」之前和楚霄賭博的年輕人不禁說道。
楚霄一挑眉頭。
司馬?
在這帝都,姓司馬的似乎可只有一家啊。
司馬夏風手持一把木扇款款走來。
「就是你贏了本公子的僕人?」司馬夏風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楚霄的眉頭一挑。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了。
「或許是吧。」楚霄語氣清淡,甚至正眼都沒有看他。
司馬夏風愣了一下。
鮮有人聽說他司馬公子的名聲而不為所動。
「本公子也不屑於問你的來歷,可敢與本公子比上一比?」司馬夏風淡淡說道。
楚霄撇了對方一眼。
「自然可以,只是這位所謂的司馬公子有沒有足夠的本金,本公子手裡可是有七千多金交。」楚霄淡淡說道。
一聽這話,司馬夏風眉頭一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質疑自己的經濟實力,有意思。
「小山,去兌換三萬張金交,今日本公子要好好玩一玩。」司馬夏風的語氣已經開始冰冷。
兩人直接單開了一個長桌。
一個莊荷站在中間拿著三個篩盅。
「既然你是在搖攤贏得,那本公子自然也在搖攤上贏回來。」司馬夏風緩緩說道。
顯然司馬夏風有著絕對的自信心。
拿三個篩盅自然是為了增加難度。
之前是一個篩盅猜點數,現在是三個篩盅同時搖晃。
一次性比拼三個篩盅,這還是前所未有。
楚霄淡淡一笑。
將那兩萬多張金交擺在桌子上,目光淡然的看著司馬夏風。
「到時候,司馬公子可千萬別輸的哭了,不然本公子可不會照顧人啊。」楚霄淡淡說道。
「你!只會呈口舌之利!」司馬夏風冷哼一聲。
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受過這種被人如此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