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6章 穩住!
普羅左洛夫子爵暗暗覺得不妙,如果有大事發生而康斯坦丁大公這個傻鳥還毫無知覺,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這隻傻鳥已經徹底的OUT了!
不管是改革派還是亞歷山大二世都不帶他玩了。而更可笑的是這隻傻鳥還毫無自知之明還想著傻乎乎地搞事情,這不是茅坑裡找那啥嗎?
普羅左洛夫子爵一瞬間就有了決斷:「800盧布!」
葉捷門列夫搖搖頭道:「一千,少一個子都免談!」
普羅左洛夫子爵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下來,雖然這筆錢花了絕對不虧而且說不好還能找康斯坦丁大公報銷。但是他總感覺自已像冤大頭!
只不過現在他這個冤大頭還非當不可了!
「說吧!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葉捷門列夫笑道:「具體的情況一千盧布可不夠,我只能告訴您多爾戈魯基公爵最近正在做一件大事,如果做成了,陛下和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將受益無窮!」
普羅左洛夫子爵愣住了,他想過很多就是沒想到搞事情的竟然是多爾戈魯基公爵。這位第三部的大佬他之前打過一些交道,知道對方也是屬狐狸的,狡詐多變能力很不錯。
如果是他要搞事情,難道是針對改革派的反擊?
普羅左洛夫子爵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上一次改革派的大勝狠狠地打了亞歷山大二世的臉,這位陛下要是不反擊那才叫有鬼了。
由多爾戈魯基公爵出面搞事情反擊合情合理!
只是有一點他想不通,如果亞歷山大二世要反擊沒道理瞞著康斯坦丁大公啊?
如果有康斯坦丁大公配合再怎麼也會力量更大些吧?
葉捷門列夫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譏笑道:「子爵,在免費提醒您一下吧,這次的事情跟自由分子無關!」
這下普羅左洛夫子爵真的愣住了,怎麼可能跟改革派無關?難道不是亞歷山大二世要反擊?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通透了:不是針對改革派的,那就只能是保守派的內鬥了。前一段他就看出來了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之間的矛盾絕對無法調和,這兩個人必有一戰!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巴里亞京斯基公爵要跟波別多諾斯采夫一較長短奪回保守派老大的位置?
剛想到這裡他馬上又否決了這個可能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巴里亞京斯基公爵無論如何都必須在聖彼得堡。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老大必須親自坐鎮也得親自出手,否則僅僅一個多爾戈魯基公爵恐怕根本不是波別多諾斯采夫的對手啊!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要搞事情的不是巴里亞京斯基,也不是多爾戈魯基公爵,而是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準備乘勝追擊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優勢,說不定還想趁機進一步打擊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徹底地奠定自已的領先地位!
這麼一想的話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不告訴康斯坦丁大公很正常。畢竟這是亞歷山大二世心腹集團內部的事情,不可能讓康斯坦丁大公插手。
那能不能借著這個機會做點什麼呢?
普羅左洛夫子爵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是康斯坦丁大公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是的,雖然是保守派內部撕逼,但誰說就占不到便宜了?
可是這麼做有個最大的問題,肯定會得罪亞歷山大二世。如果他的分析是正確的,亞歷山大二世之所以不讓康斯坦丁大公知道,就是在防著他,就是不希望他多事。
一旦貿然插手,必然會得罪亞歷山大二世。這位沙皇雖然現在的地位並不穩固,但也不是搖搖欲墜,可以預見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只要他不公然反對改革,那改革派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而這就意味著他手中的權力還是有一定保障的,換句話說玩死康斯坦丁大公還是做得到的。
所以如果康斯坦丁大公得罪狠了他,後果堪憂。
至少在普羅左洛夫子爵看來這件事的風險和收益還不好衡量,必須慎重。
他急匆匆地抵達了沙龍但又急匆匆地走了,對於他的去而復返康斯坦丁大公很是鄙夷,他覺得普羅左洛夫子爵就是個紙老虎,硬氣不過三秒鐘就打回了原型。
對這樣的貨色他是看不上眼的,自然地說話的口氣就很不好聽了。
「子爵,你怎麼突然又回來了?這是發現自己的錯誤回心轉意了嗎?」
如果是以前的普羅左洛夫子爵肯定會被氣個半死,但見識過康斯坦丁大公那麼多騷操作之後,他已經見怪不怪了。更何況他現在只是盡最後的義務,犯不著跟對方一般見識。
他冷冷地回答道:「不,我依然強烈反對在此時跟陛下交惡。之所以前來找您,是我聽到了一個消息,我覺得您應該會有興趣。」
康斯坦丁大公根本就不相信,他覺得所謂的消息就是個藉口,就是普羅左洛夫子爵掩飾自己心虛的幌子,自然地對所謂的消息他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有興趣呢?」
普羅左洛夫子爵又在心裡嘆了口氣,對方的心理活動他太清楚了,肯定是在鄙視他。
講實話這真的很無趣,普羅左洛夫子爵很想看看他聽到自己所說的消息後被打臉是什麼感覺。
他也懶得繞圈子了,直截了當的將自己從葉捷門列夫那裡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這些消息雖然無法證實一定可靠,但從當前的局勢分析,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鑑於當前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之間的鬥爭已經白熱化,我覺得這段時間您最好還是避免同陛下發生衝突比較好。」
康斯坦丁大公愣住了,他可沒想到普羅左洛夫子爵還真能說出個子丑寅卵來。
最主要的是他帶來的這個情報還真的很重要,頓時他就有點尷尬了。
誰讓他剛才的嘴臉那麼難看呢?這下子變成小丑了吧!
也就是他臉皮厚,還能穩住場面,只不過一時半會兒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