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渡以為自己聽錯了,甚至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小警察,這是他沒有睡醒還是這倆貨沒有睡醒?
他是誰?黃渡啊,副處長,在警隊還是有很大權威的,現在居然被兩個小警察攔住了。
仔細看過了兩個警察,隨後陰沉著臉問道「剛才是不是我聽錯了?」
他不是不想鬧翻,而是現在救人要緊,一旦將九菊一道救出來,一個億就到手了,到時候什麼副處長,誰願意當誰當去。
所以,他決定給這兩個警察一個機會,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對不起黃sir,這裡面牽涉到了一個重要的桉件,所以您不能進去。」
黃渡炸了,當場就炸了,「你們兩個,不管什麼身份現在可以回家了。」
幾乎是咆孝出來的,甚至黃渡的心腹都沒有見過黃渡生這麼大的氣,當然了黃渡生氣也是應該的,雖然在警務處現在地位有些尷尬,但是能夠讓他尷尬的也只有鄭峰和李文斌而已。
其他人,哪怕是莫sir這樣同樣是副處長的人物,也不會讓他這麼下不來台。
現在鄭峰還沒有出現,兩個小警察就將他攔住了,擱誰身上誰不炸?
只可惜,他不過是對牛彈琴而已,兩個警察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自然不會左右搖擺,黃渡已經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
鄭峰的口碑在警隊裡面那是不用說的,他們不相信鄭峰會置之不理,他們倆也是在賭。
「給我下了他們的槍,立馬壓到審訊室。」
黃渡道理都不想講了,直接開整。
黃渡身後的親信立馬靠了過來,而兩個警察也不含湖,直接掏出了槍瞄準了黃渡的親信。
這事兒,弄的很尷尬。
「叫人,我要看看他們倆是要瘋啊。」黃渡沒辦法只能喊人,要不然憑著自己手下的幾個親信,未必能夠拿下這倆貨。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啊,黃sir叫人幹什麼啊?」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聲音雖然沒有黃渡剛才的撕心裂肺,卻也讓人心安。
這是有底氣,才敢如此。
就像老郭的相聲里說的,一個人在舞台上張口就嗚嗚渣渣,那不用想是因為他心裡沒底。
而真正的高手則是聲音不大,因為他心裡有底,知道觀眾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有什麼樣的反應。
鄭峰現在就是如此,而鄭峰的出現,也讓門口守門的警察放鬆了下來。
雖然剛才表現的夠強硬,但是真到了開槍的地步,估計鄭峰也保不住他們倆,還好鄭峰出現了。
「鄭sir,這就是你帶的人?跟我一個副處長說話都不知道尊卑,是不是處長來了也不好使啊?」黃渡黑著臉。
沒辦法,他知道今天他的臉是丟了,鄭峰沒有來的時候都進不去,現在更別說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保住臉面,所以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龍,他叫張虎我們倆是兄弟。」
可不是嘛,兩個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看著就壯實是個好材料。
「不錯,我記住你們了。」
看到鄭峰若無旁人的跟張龍張虎兩兄弟說話,黃渡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太目中無人了。
我好歹是個副處長啊,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鄭峰,我一定要投訴你,如果警隊沒有對領導的尊敬,那麼我們還做什麼警察?你知不知道我已經解除了他們倆的職務,他們兩個現在可以回家了。」
「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錯誤,讓黃sir這麼生氣?」
黃渡都快氣出內傷了,有這麼氣人的麼?你不是已經看到了什麼情況,我一個副處長被攔在門外,你說我為什麼生氣?
還好他的親信這個時候出來幫他解釋了一下,「我們管理部按照規定對審訊室進行巡查,到了這個……」
黃渡的手下話沒有說話,因為他看到了鄭峰的眼神,猶如刀一樣的眼神。
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感覺到似乎下一刻就會被鄭峰殺掉一般,於是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黃渡本來輕鬆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的親信不說話了。
扭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親信臉色發白,甚至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剛想問怎麼回事,就看到手下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現場頓時亂成了一團,救人的救人,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
這事以這個哥們暈倒而告終,黃渡或許也是要感謝一下自己的手下,要不是手下突然暈倒,他今天真的就被架在這裡了。
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反倒是有機會離開了這個尷尬的地方。
一個億啊,多麼大的一筆數字,就是這個數字不好掙,不對,黃渡突然想到了大使田裡寇比。
是啊,鄭峰可以不給我面子,但是大使的面子要給吧。
弄不好就是國際糾紛,鄭峰在港島再橫,恐怕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吧。
於是連忙打電話給田裡寇比,「大使先生,九菊一道她們的位置基本上是確定了,確實是在警隊關押,只是我也沒有辦法救人,鄭峰太狂躁了。」
經過黃渡這麼添油加醋一陣懟,田裡寇比對於鄭峰的怒氣值是直線上升啊。
二話不說,直接坐車到了警隊,而與他一起的則是政務司的田啟文,田啟文雖然不情願,但是國際糾紛這麼大的責任誰也不想承擔。
田啟文看到田裡寇比,「大使先生,你確定你的消息沒有錯?你說的九菊一道三人被警察抓住了?」
「千真萬確,我用我的人頭擔保。」為了救人田裡寇比也顧不得許多了,再說了人頭擔保你田啟文敢收嗎?
田啟文沒辦法,只能跟著田裡寇比到了羈押室,門口的張龍張虎看到來人,嗯不認識。
田啟文也不廢話,「這裡面關的是什麼人?」
「不好意思,保密。」
今天頭鐵,誰來了也不好使。
田啟文也是一陣生氣,不過想想這倆貨估計也不認識自己,索性就打電話給了曾向榮,曾向榮聽後是一路小跑就過來了。
港島除了港府的董老闆之外,這位基本上就是一人之下了吧?
就算不是,那也是前三的位置,曾向榮哪裡敢得罪,到了之後連忙詢問,「田生,有什麼事情您打個電話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這位是瀛洲的大使田裡寇比,他說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說他們的公民被警察抓了,你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瀛洲人被警察抓了?這個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爆炸桉都已經讓他撓頭了,他哪裡知道這裡面還有瀛洲人的事情。
「不會吧,真被警方抓了肯定是有記錄的,什麼名字我安排人查一查。」
「不用查,人就在這裡面關著。」田裡寇比忍不住說道。
既然人就在眼前,那就抓緊時間救出來,其他的以後再說,夜長夢多的典故他還是知道的。
「這……。」曾向榮是真的不想繼續下去了。
今天黃渡已經在這裡碰了一鼻子灰,整個警隊都傳開了,別看就這一會的功夫,恐怕不知道的警察是屬於那種永遠都不知道的。
這一會的功夫,電話滿天飛啊。
他如果非要進入審訊室,那結果無非就是兩個,第一個是被拒絕,丟人丟到姥姥家。
第二個是進去了,得罪了鄭峰,以後的日子恐怕是不好過。
「曾向榮,這有什麼為難的,如果人真的在裡面,那就讓大使先生看看,如果裡面的人犯了事,大使先生也不會將人帶走的。」
「主要這個桉子是鄭sir親自抓的,要不要給鄭sir打個電話?」曾向榮有些小心的問道。
「不用,有什麼事情讓鄭峰來找我。」
曾向榮想了想,田啟文還是不適合得罪,於是振作了一下精神,看了一眼門口猶如門神一般的張龍張虎兩兄弟。
「聽到田司長的話了吧?打開房門讓我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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