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去吸引火力,你們一定要跑掉,活下去為我報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金壽年一臉沉重的說道。
「還是我們來吸引火力吧,你跑吧,我們這裡面就屬你的身手好。」
現在除了受傷的兩個知道自己必死,還有兩個已經被擊斃的,就一個完好無損的,讓金壽年去吸引火力還不如他們上。
反正活不了了,能拉一個警察墊背也值了。
「是啊,我們來吧。」
剩下的幾人紛紛開口說道,金壽年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眼含熱淚,「好,我發誓,如果我活著我一定會為各位兄弟報仇,我會讓港島警察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沖沖沖。」時間緊張,交代了後事之後,除了金壽年之外,其他人全部沖了出去。
完全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找掩體躲避,拿著槍就只管掃射,這種打法雖然很刺激,但是他不持久,很快就倒下了。
而金壽年也趁著這個時間跑了出去,邱剛敖看到居然跑了一個,二話不說立馬追了出去。
現場的警員則是又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了才又一次的往裡面沖,進去之後發現房間裡面已經沒有活人了。
鄭峰聽了匯報之後,也沒有多說,看樣子這個跑掉的人是核心人物啊,可別讓他跑了。
在這麼嚴密的包圍當中都能跑出去,那要是報復警隊的話,那壓力就大了。
其實這個計策一點也不複雜,雖然不知道金壽年他們什麼時間來救人,但是可以將戒指放在房間裡面。
這樣一來,金壽年不管什麼時間過來,那就只能來這個地方。
手段自然不算光明正大,但是那又如何呢?鄭峰的目的達到了,肇志仁的爪牙全部消滅了,再慢慢的炮製他。
別說什麼聖母的話,肇志仁如果是赤道的話,那麼這些年因為他而死的人恐怕比鄭峰殺的人還要多幾倍。
他們搞一個炸彈,丟到某個國家就是幾十幾百的死。
對於沒有底限的人,鄭峰可以做到底限比他們還低。
金壽年能夠活躍這麼多年,身手自然不差,而邱剛敖雖然不說多強,但是絕對不弱,這會一追一趕是非常的熱鬧。
不過邱剛敖這邊還是有優勢的,金壽年自然也懂這個情況,所以一路跑向大海,這也是在他的計劃當中的。
萬一一個不好,就可以跳海,雖然跳海的風險不小,但是比直接突突了強吧。
跑了一會邱剛敖也是臉色一變,明顯的是發現了對方的想法,可是想要追上也難,一時半會也追不上。
只能邊跑邊拿著對講機喊「大海邊,注意別讓他跑了。」
如果金壽年跑了,這一次的行動最多只能得五十分,只有抓住了金壽年才是一百分的行動。
不過等到金壽年跑到海邊的時候,臉色就是一變,原來在海邊有一個帥哥帶著一隊人馬正笑容燦爛,如果他們手裡不是舉著槍的話,金壽年心情會更好。
阿祖心情很好,本以為在這裡沒有什麼功勞了,結果沒有想到金壽年跑到了這裡。
只能說,緣分啊。
「現在舉起雙手,將槍丟在地上,立刻馬上,我只數三聲,如果不丟掉我就開槍了,一、二……」
「好,我丟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不被當場打死,他就有機會。
阿祖小心的靠近金壽年然後將他銬了起來,阿祖的動作很快,等到邱剛敖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阿祖,還好有你。」
「老大安排的好而已。」
至此,金壽年被抓,助手被抓了兩個,剩餘的九個人全部被擊斃了。
將他們帶回西九龍慢慢的審問吧,而肇志仁則是在距離這裡不過十幾公里的一個村屋裡面,對於外面的手下的遭遇自然不知道。
第四天,終於有人來審問肇志仁了。
「肇教授,想必你已經知道為什麼要抓你了吧?」說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面具的男人。
肇志仁看到這傢伙的時候只能判斷出來這麼多,對方到底什麼目的他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呢,只能先裝傻說道「各位老大,我就是一個教師,你們要錢的話我有多少絕對給。」
肇志仁有些虛弱的說著,這也符合他的身份。
「哦,這麼說來你很有錢咯。」
「我沒有多少錢,我一個教書的能有多少錢,這些年我一共攢下來三十多萬,這些錢你們都可以拿去。」
「呵呵」,一陣嘲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看來你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教授的身份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問的是另一個身份,就是你幹壞事的那個身份。」
「我沒有幹過壞事啊,各位老大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看來三天餓九頓對你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壓力,那今天就再餓一天。」
到了這個時候肇志仁哪裡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知道再隱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靠在椅子上問道,「我很好奇你們是如何發現我的?」
雖然還是同一個人,但是氣質完全不一樣了,剛才還是溫文爾雅的樣子,這會往椅子上一靠就立馬猶如一條餓狼。
似乎隨時都準備擇人而噬,兇悍的氣勢撲面而來讓面具男有些壓力。
「你的哪些手下,你也不用等了,他們已經全軍覆沒了,就在昨天晚上。」面具男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肇志仁則是有些上頭,這些手下都是他多年來精心培養出來的,這會聽到了全軍覆沒,他的心怎麼可能會不痛。
不過面上不顯,「閣下好手段。」
說的時候風輕雲澹,甚至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容,感覺好似不是自己的手下覆滅了,而是路邊的螞蟻一般。
「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你聽?你還不夠格,讓你幕後的老闆來聽吧。」
「你?」面具男大怒,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又坐了平靜的說道「放心,你說的老闆都能夠聽到。」
肇志仁抬頭看了看面具男,隨後問道,「我說了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
「我想知道你們是誰?」
「這個我權做主,你只管說你的,如果老闆同意的話我會告訴他的。」
「我叫赤道,也叫赤盜,盜與偷不同,盜是大盜,我做的生意自然都是頂級的大生意,如果你的老闆有見識的話,應該會聽過我的名字。」
「港島算是我半個家鄉,所以我很少在港島交易,甚至因為我的關係,很多人交易的時候都會主動避開港島。」
鄭峰在電話這頭聽著,肇志仁大概聊了自己的情況,其實從猜測出來他是赤道的時候,就已經對他進行了深入的調查。
他的這些情況,鄭峰也基本上都知道,不過鄭峰相信他肯定不會說時候,他說出來的都是已經流露出來的事情。
甚至鄭峰都在猜測,肇志仁的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或者組織。
只是肇志仁隱藏的太好了,再加上這些年肇志仁已經逐漸的不再出手,也就沒有太多線索。
肇志仁說了大半個小時,甚至本來都已經有些虛弱的身體,這會看起來更是虛弱。
嘴唇有些乾渴,肇志仁用口水抿了抿嘴唇,才好受一些。
「說說你背後的人吧。」
「我就是老闆,哪裡還有什麼背後的人?」
面具男等了一會,沒有再問什麼,是因為鄭峰在電話這邊考慮對肇志仁用刑有沒有用。
想了一會覺得還是試試吧,萬一呢。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地道了,給我用刑。」面具男一揮手,立馬有兩個小弟開始了動手。
聖王堂作為地下勢力,在用刑這一塊多少還是有些底蘊的。
不過肇志仁也不是白來的,哪怕這會身體非常的虛弱,依然是堅持了下來,幾種刑下來肇志仁身上已經沒有了幾塊好肉了。
「說吧,說了就不用受罪了。」面具男這一刻很有反派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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