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列夫拿出毛巾擦了擦汗水,然後讓小弟發信號。
很快,岸邊兩艘快艇駛來,從快艇上面下來了五六個人,而對方也非常的謹慎,兩艘快艇根本沒有熄火,一副隨時都可以跑路的樣子。
法拉列夫對於這些膽小的傢伙也是無語,有什麼可怕的?
扭動著肥胖的身子,法拉列夫走了幾步,「我的朋友,放鬆點,跟我們做生意不用害怕。」
「小心無大錯,安全第一。」說話的是一個小個子,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的樣子,相貌普普通通,但是臉上的一道疤痕顯得非常的顯眼。
猶如一條蜈蚣趴在臉上一樣,因此他也綽號,蜈蚣。
五毒裡面,蜈蚣也是非常毒的一種,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綽號,蜈蚣正是將軍手下的一員大將。
「來驗貨吧,這該死的天氣,太熱了,還是北極好,這裡對胖子太不友好了。」
法拉列夫也不多說,揮手讓小弟送上樣品。
蜈蚣讓手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他們這一次的採購自然各種武器都有。
所以檢查也要一些時間,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小弟對蜈蚣點點頭。
「錢呢。」
蜈蚣也不廢話,他們雖然癲狂,但是對於北極熊還是不願意得罪的,也沒有玩花樣,直接就是拿出了錢。
法拉列夫的小弟立馬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後,也給了法拉列夫確認的眼神。
一千萬不是一個小數字,哪怕都是千元的鈔票,也裝了幾箱。
「合作愉快,也替我向將軍問好,希望他底盤變得更大。」
「自然。」
兩人的手剛剛握在一起,周圍突然之間燈火通明,無數的大燈突然亮起。
而海面上更是好幾艘水警的船圍了過來。
然後就聽到擴音器裡面傳來的聲音,「我們是港島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馬舉起雙手,否則的話我們有權利擊斃你們。」
法拉列夫和蜈蚣兩個人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但是隨後便平息了下來。
這些年他們與各地的警方沒有少打交道,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抄傢伙,干他們。」
身邊的小弟立馬就行動起來,雖然他們的交易不太正規,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的手下都是非常有戰鬥意識。
法拉列夫的出身不用多說,已經清楚他的小弟什麼情況,那基本上都是現役軍隊。
而蜈蚣他們雖然不是正規的部隊,但是都是見過血的。
看到他們還要反抗,鄭峰也不手軟,雖然個人戰鬥力不如他們,但是鄭峰這邊人更多,而且還是占據了地形優勢。
所以一交火,法拉列夫的小弟就倒下了兩個。
他們帶的人本來就少,哪怕武器占優勢也不行,隨著警隊一步步的縮小包圍圈,最終法拉列夫身邊只剩下了三個小弟。
而蜈蚣那邊更慘,就只剩下一個小弟還受了傷。
「你們立馬投降,港島沒有死刑的,大不了你們坐幾年牢,何必這麼拼命呢。」
聽到警方的勸告,法拉列夫跟蜈蚣交流了一下,還是投降算了,雖然後果不太好,總比現在死了強啊。
特別是法拉列夫,他更是沒有什麼擔心的,只要的身份亮出來,那港島警方就不敢如何。
不是他自大,而是事實如此,他有這樣的底氣。
兩人帶頭出來,舉起雙手,警方這邊立馬將他們給銬了起來。
看到他們沒有再反抗,鄭峰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真遇到神經病非要跟你弄個同歸於盡,那也是得不償失。
雖然對於交易的內容已經有了預期,但是真正看到大批的傢伙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多東西,都足夠裝備一個小部隊了。
得了,這個事情還是要看看蔡元祺怎麼安排吧,將人抓回西九龍總區之後,鄭峰也沒有回家,隨便在警署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鄭峰就到了警察總部,找到了蔡元祺。
蔡元祺心情不錯,看到鄭峰過來笑著說道,「阿峰,怎麼有空來總部,有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鄭峰簡明扼要的說了昨天晚上的行動。
當然前提是偶然發現,線人提供的情報,結果抓了人之後才發現,對方是北極的特工,這個事情就不好辦了。
蔡元祺突然感覺,一天的好心情沒有了。
腦殼疼,為什麼鄭峰這傢伙這麼威?
北極的特工都抓了,這回頭北極那邊是什麼反應,是,這種事情肯定是某一部分人搞得事情。
但是這個事情能鬧大嗎?
鬧大了先不說北極那邊有沒有人倒霉,他們扛不住啊,這是國際糾紛啊。
別說他,港督都不願意擔這個責任。
蔡元祺沉默許久,「這個事情不好處理,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這個事情我們還是跟保安局主管說一下吧。」
說完,蔡元祺帶著鄭峰去了保安局,畢竟保安局理論上是警隊的領導。
再一次說了之後,保安局主管也是覺得腦殼痛,去找港督吧。
一天下來,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看看對方準備怎麼解決,畢竟不管怎麼說,在港島交易是不對的。
看看他們能不能不要在港島交易了,如果願意離開,港島不追究他們這一次的行為。
好吧,果然不能對這些人抱有期望,返回西九龍總區之後,鄭峰去羈押室裡面見了法拉列夫。
看到鄭峰之後,法拉列夫死死的看著鄭峰,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鄭峰可能已經被他殺了六百多次了。
可惜不能,所以法拉列夫看了鄭峰一會之後,閉上了眼睛。
瞪得時間長了,眼疼。
「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背後的人生氣了,港島沒有人能夠承受他的怒火。」
「我這一次死了幾個弟兄,他們都是軍人,他們不應該死在這裡。」
看著幾乎咆孝的法拉列夫,鄭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說完了嗎?」
「什麼?」法拉列夫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情況,這是不害怕?
是無知還是無畏?
「我說你說完了嗎?你的身份我自然已經清楚,當年綽號禿鷹,北極優秀的特工,後來身體出現了問題,就到了港島做一些外部的事情。」
「我說的對嗎?」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應該明白,這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到時候不僅僅是你要死,甚至你的身邊的人,家人朋友都要死。」
「上一個威脅我的人,現在墳頭上的草都已經長三尺了。」
「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你被港島警隊抓了,你非法交易,而且交易的對象是臭名昭著的蜈蚣。」
「還我死,你先想想你會不會先死再說,你這種行為是什麼?無能,懂麼?」
被鄭峰一陣羞辱,法拉列夫臉色通紅,簡直是都要發紫了。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這麼的羞辱他。
如果不是眼太疼,他非要再給鄭峰一個死亡凝視。
「別在哪裡七七八八的了,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麼,更清楚你們的目的無非就是賣貨,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完成十年業績的機會。」
「打電話給你背後的人,告訴他,有一筆大買賣,就看你們有膽子接沒有。」
法拉列夫一時間不知道鄭峰的目的,所以沒有辦法回答,什麼產品能夠讓他完成十年的業績?
鄭峰到底是什麼人?
法拉列夫覺得自己看不懂了,所以他選擇沉默。
「好吧,你自己想想,機會我已經給你了,雖然我們立場不同,但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說到最後就是利益。」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要表現自己的價值,難道就每天在港島做一個飯店老闆嗎?」
說完鄭峰便離開了,信息量太大,恐怕法拉列夫的腦袋轉不過來。
不過鄭峰有信心,法拉列夫一定會同意自己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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