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渡和曾向榮兩人在私底下搞的事情,鄭峰多少是了解的。
只是鄭峰沒有想到,兩人的底限居然如此的低,為了自己的利益警隊的利益都不考慮。
特別是現在這會,黃渡竟然舔著臉跑到鄭峰辦公室里,「鄭sir,中文大學找到警隊,希望搞一場辯論賽,指名道姓的讓你參加。」
「沒有時間,不好意思黃sir。」鄭峰不管黃渡是什麼想法,直接就拒絕了。
黃渡哪裡能忍受,他準備了這麼長時間,還要搭出去人情幫老同學的小孩安排工作,如果鄭峰連參加都不參加,那就太丟人了。
「這種事情,你參加對於你也是好事,如果以後傳出去中文大學的老師來找你搞辯論賽你不敢參加,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黃sir,我說了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的。」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黃渡,鄭峰都想給他一巴掌。
天天正事不干,每天就想著怎麼搞掉敵對的人員,想想這樣的人在警隊,都是一種悲哀。
關鍵是曾向榮在這裡面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如果曾向榮也是在其中,那麼以後的日子難了,畢竟曾向榮按照後來寒戰上看,曾向榮當上了一哥。
如此說來,連曾向榮都要搞下去,否則的話四年之後又要被動了。
想明白了之後,鄭峰站起來就準備出去,「黃sir,我還有個會議,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鄭峰說完,也不管黃渡是什麼表情,直接就離開了辦公室。
黃渡在鄭峰身後,臉色一下子精彩了起來,一會紅,一會紫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人會有這麼一天乾脆的將他丟在辦公室。
這已經不是挑釁,這種表現已經是無視他的存在,怎麼說他也是高級副處長,鄭峰怎麼敢?
他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子?
黃渡氣的也是原地爆炸,站起來急匆匆的就到了曾向榮的辦公室,說了鄭峰剛才的表現,「曾sir這個事情你要管管了,鄭峰他太過無理取鬧了。」
曾向榮安慰了幾句,才讓黃渡安靜了下來。
「如此說來,鄭峰是不敢參加辯論賽了?」
「嗯。」
「這個事情還需要考慮一下,你回去吧。」
而鄭峰想到曾向榮的問題,於是出了辦公室到了何玉海的辦公室,何玉海看到鄭峰過來也是很開心,「阿峰,坐。」
「何sir,你對於下一屆的一哥有什麼打算?」
鄭峰兩人不用拐彎抹角,鄭峰有什麼就直接說了。
「怎麼了?」
「自保啊,曾向榮在我擔任O記的主管上是反對的,那等他當了一哥我還不去守水塘了。」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的位置不是那麼容易動的。如果一哥想收拾誰就收拾誰,那還不人人自危了。」…「何sir,你一定要出來選,弟兄們都支持你。」
「好,但是我出來選機會不大,年齡是一個問題,曾向榮很會討領導歡心,這一點我沒有太大優勢。」
「您只要出來選就行了,下面就是我們小的做事情了。」從何玉海的辦公室里出來,鄭峰將自己關進了辦公室,思考了許久。
曾向榮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下屆一哥的位置,想要搞掉他那就需要他犯下錯誤,只有他出錯何玉海才有機會。
但是曾向榮這傢伙想要出錯是太過困難了,他負責的是管理組,都是一些循規蹈矩的事情,基本上都有條例管著。
曾向榮的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但是黃渡的事情就要馬上解決了,這傢伙天天搞事情,煩死了。
從目前拿到的黃渡的資料來看,黃渡也是很穩的一個人,想要讓他出事很難。
既然如此,那麼就給他找點事情,省的他天天搞事情。
看來熾天使又要上線了。
鄭峰等到下班了之後,換上了熾天使的套裝,然後拿了一袋麵粉,悄悄的放入了黃渡的家中。
黃渡也是在高級公寓裡面居住的,一般來說是很困難,想要進入不說登天一樣,一般的身手還真的是進不去。
但是對於鄭峰來說不算什麼,模彷傑哥直接從樓頂往下面跳,這樣搞很考驗力量,如果雙臂的力量不夠那就直接領盒飯了。
跳到黃渡的陽台上之後,試了一下還好黃渡陽台上沒有鎖門,輕輕地進入黃渡的房間裡,然後將麵粉放到了黃渡的沙發上。
清理了自己的痕跡,然後一路退了出去。
等到安全了之後,鄭峰找了一個不記名的電話,打了舉報電話,「在金龍花園4號樓1601室,有人藏了麵粉。」
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一般這種電話警隊都會出一下警的。
很快便有兩個警察到黃渡的房間裡,敲了敲門沒有人開門,兩個警察也是年輕,商量了之後就準備破門而入了。
「你們是做什麼的?」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嚇了兩人一跳。
「我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家中藏匿了違禁品。」
「那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高級助理處長黃渡,如果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讓你的上司的上司去了解一下。」
黃渡也是怒了,他怎麼也沒有想過有一天居然有人查到自己家裡。
如果是老警察,這種事情也就算了,黃渡運氣不太好,遇到的是兩個愣頭青,你高級助理處長怎麼了?
難道你就不會有問題嗎?你這麼激動就代表著問題。
「請你打開房門,否則的話我們很難做的。」
「你們是哪個警署的,我現在就要投訴你們。」不能怪黃渡激動,畢竟今天被鄭峰頂的下不來台已經讓他不爽了,現在連兩個基層的軍裝都敢頂他。
如果不殺人,是不是以後學警都敢抓他了?…「我們是哪個警署的,跟你房間裡有違禁品不衝突,請你立刻馬上打開房門,否則的話我們將會呼叫支援。」
黃渡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可以拒絕從警例上他比這兩個年輕人熟。
但是這種事情很容易說不清楚的,如果這兩個人大嘴巴到處說,那就尷尬了。
沒辦法只能打開房門,「你們兩個我記住了,如果在我家裡查不到什麼東西,你們兩個等著辭職吧。」
黃渡沒辦法,狠話都撂出來了。
兩人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不過既然進來了先查有沒有違禁品再說,黃渡也不管他倆直接坐在沙發上。
坐下了之後,黃渡就感覺不對勁了,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間放著了一個透明的袋子,裡面裝了大概一公斤的貨。
黃渡雖然沒有在一線工作過,但是憑他的直覺就知道這恐怕就是兩個警察要查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是肯定不會碰這些東西的,如此說來就是有人要陷害他。
到底會是誰?
第一個念頭肯定是鄭峰了,因為兩人的仇恨最大,查是誰陷害他還要等一等,他現在要考慮的是到底要不要讓這兩個警察將這一包東西帶走。
如果被這兩個警察帶走了,那麼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他也是百口難辯。
除非到時候他能夠找到證據,是有人放到他家裡的。
可是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房間裡面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想要證實自己沒有問題,也非常的困難。
黃渡不知道的是,這會兩個年輕的警員壓力更大,剛才分開之後兩人已經確認了黃渡的身份,現在搜了幾個房間了還沒有任何的問題。
想想黃渡剛才說的話,難道要辭職?
做警察對於他們倆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警察的薪水漲的很快,哪怕他們倆現在不過是一線的軍裝一個月也有一萬三千塊。
辭職了,哪裡還有這麼好的工作了。
所以他們倆搜的非常的仔細,恐怕遺漏了什麼,而在外面坐著的黃渡最終還是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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