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明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這一刻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他想過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來的這麼快,思考了許多的辦法,最終都一一否決,索性看鄭峰的意思吧。【,無錯章節閱讀】
「你想怎麼樣?」劉建明低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是個人才,希望你跟我。」
「我似乎沒有什麼選擇的機會?」
「不,你以前是沒有的選,現在你可以選擇當一個警察。」
「你不要以為我是以此來威脅你,如果不是看到這些東西也未必會想起來,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所以覺得你不應該去坐牢。」
「你知道我的想法,就是要做警隊的一哥,所以我需要有人,有足夠多的兄弟支持我,這樣我們才能一起改變港島,讓港島不會再有社團的存在。」
劉建明這一刻似乎也感動了,被鄭峰的思想所折服,直接納頭就拜。
「鄭sir,以後我就只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就不會往西,我們共同開創港島新時代。」
鄭峰看著劉建明,知道他肯定是說假話的,但是也無所謂,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會慢慢的理解。
而且鄭峰對他真的是沒有壞心思,只是單純的珍惜人才而已。
「行了,我走了你讓梁俊義他們,繼續關注惠天賜。」
「如果有機會的話,看看能不能拉過來為我們自己所用。」
鄭峰離開前又補充了一句,鄭峰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麼一句無心之言,讓劉建明的心態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剛才的情況,劉建明雖然表示投效,但是是權宜之計。
如果他剛才不投誠可能下一秒內部調查科的同事就會到這裡,就算鄭峰拿不出來非常硬的證據,但是他的一輩子肯定是毀了。
警隊不可能讓一個有問題的警員繼續擔任重要的位置,最多的可能性就是調到後勤或者文職。
但是鄭峰剛才離開的時候,說的話似乎說明了鄭峰真的是在拉攏人。
對於優秀的人才,都拉到自己的麾下,以後的一哥那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想明白了之後,劉建明反而放鬆了下來,最起碼懸在心頭許久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一直擔心韓琛的東西落在了其他人手裡,到時候以此來要挾,他估計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但是現在好了,最起碼是在警察手裡,而且職位比他高上不少,這樣一來最起碼不會圖他什麼,剩下的就是他這個人了。
想明白了就好了,突然之間只覺得神清氣爽,沒有了包袱完全都不一樣了。
甚至他回到家裡,女友都說他變化好大。
「有什麼變化?」
「以前呢總感覺你好像站在霧裡,是你又不是你,今天再看你就是你。」
劉建明上前摟住女友,心裡默默的念道「死就死吧,以後我要做一個警察。」
鄭峰這邊離開劉建明的辦公室,然後叫來了陳永仁,「現在忠信社的問題不是他們自己,而是西區警署的署長惠天賜。」
「甚至說忠信社能夠一步步的壯大,也全靠惠天賜了。」
陳永仁聽後,氣的想罵街,他可是做過臥底的人,對於這種警察自然是更加的反感。
下面的兄弟天天累死累活,結果當老大的跟社團串通好了,這麼搞不是明擺的坑人嗎?
「老大,你說怎麼辦。」
「打草驚蛇,現在這一段錄音只能夠知道惠天賜就是跟王寶一夥的,但是證據還不夠,所以我要你想辦法打草驚蛇,讓惠天賜自己慌起來。」
「行嘞,我明白了。」
陳永仁離開辦公室,直接跑到西區警署找馬軍,將鄭峰的安排說了一遍。
馬軍氣的也是罵街,怪不得在這裡處處受到限制,原來根源在惠天賜身上。
特別是馬軍,回想了一下這一段時間惠天賜的表現,整個警署都沒有人跟王寶的桉子,只有陳國忠他們跟,而且還得不到支持。
王寶就算有什麼事情,惠天賜也總是以大局為重,都是匆匆的將王寶放了。
王寶在警署都這麼囂張,肯定是有問題的,現在看來問題就是惠天賜了。
這個垃圾,敗類。
馬軍罵街都不過癮,照著垃圾桶就踢了幾腳。
「老大什麼意思?」
「打草驚蛇,讓惠天賜著急,害怕,只有這樣他才會犯錯,我們才會有證據。」
「行,我知道了。」
馬軍回到警署,將陳永仁的話說了一遍,阿華他們立馬一個個氣的要死,以前他們只是隱隱的有所察覺。
所以很多行動都不跟惠天賜匯報,但是他們想到的最多也就是惠天賜可能會通風報信。
甚至真的是以大局為重,不希望西區警署混亂。
沒有想到惠天賜這個王八蛋,居然如此的無恥,竟然真的是王寶背後的人。
對於馬軍的話,陳國忠他們完全相信,以前的懷疑只是懷疑,現在馬軍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什麼都清楚了。
阿華他們忍不住都要找惠天賜對峙,還好被陳國忠拉住了,「先聽聽馬軍這麼說。」
「老大的意思,嚇唬一下惠天賜,讓他以為事情敗露,只有這樣他才會著急害怕,才會跟王寶增加聯繫,我們才能夠找到足夠多的證據。」
「行了,明白,你們倆不是想找惠天賜對峙嗎?你們去吧,但是不能表現出來自己有證據,只能是用懷疑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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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阿華他們,自然是立馬行動,跑到惠天賜的辦公室,惠天賜正在跟助理談論人體結構學,被阿華他們突然闖進來,這是很尷尬的事情。
助理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匆匆的離開了。
「你們幾個要幹什麼?造反麼?進門不知道敲門嗎?」
面對惠天賜的咆孝,阿華完全不給面子,「沒有想到署長您在研究,早知道的話我們應該請幾個記者過來一起欣賞。」
「你?」惠天賜氣的要死,這幾個人天天跟瘋了一樣。
「到底有什麼事?」
「我們突然想起來,三年前到底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路線,為什麼我們去法庭的路線會被王寶知道?」
「是不是有人告密?路線除了我們幾個人,就只有署長你知道了。」
「喂,你們不要亂說話,如果沒有證據再亂講話,我一定停你們的職。」
「我們會查的,希望不要是自己人。」
說完,阿華他們就離開了,不是他們害怕停職,而是害怕再看惠天賜忍不住打他一頓。
不過打草驚蛇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三年前王寶的桉子基本上十拿九穩了,但是沒有辦法他與王寶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他只能選擇救王寶。
他以為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想到三年後阿華他們居然又沖翻舊帳,難道他們手裡有什麼證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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