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露出兇狠的表情,威脅道:「我記得,你是從那家店裡出來的警察。算了,不想讓這個小孩子吃苦頭的話,就不要靠近。雖然那個有錢人家的小孩跑了,但只要有這個小鬼在,大哥一定會想出好辦法的。」
高木警官冷靜地看著犯人,說:「你口中的大哥是說鬼童捺房吧?他在一年前就死了。」
犯人聽後震驚了一下,但立刻反駁道:「你少胡扯。」
高木警官堅定地說:「我沒有在胡扯,因為他是被我親手打死的。」
犯人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高木警官繼續道:「反正你東躲西藏,也沒有看新聞吧?不過是個大哥不在就什麼都做不了的小混混罷了。總之呢,麻煩你快點放了那個小孩子。不然你也會被我打死的。」
犯人被高木警官的話激怒,猛地放開了佑二,怒吼道:「你這混蛋,你去死吧!」他沖向高木警官,試圖對他進行攻擊。
然而,高木警官早有準備,他靈活地躲過了犯人的攻擊,並趁機將其制服。在激烈的搏鬥中,高木警官的腦海中閃現出伊達前輩的微笑,這給了他無盡的力量和勇氣。
最終,犯人被成功制服,並被帶回了警局。而佑二也被安全地解救出來。
佐藤警官正在給高木警官貼創可貼,她關心地問道:「哪裡疼?」
高木警官皺著眉頭,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疼,疼,好疼。」
佐藤警官無奈地笑了笑:「真是的,都怪你謊稱打死了綁匪的同伴激怒了綁匪,沒辦法啊。」
然而,高木警官卻自得地說:「畢竟我必須得讓這孩子遠離綁匪的手裡啊!」
佐藤警官嘆了口氣:「我明明讓你不要亂來了。」
高木警官嬉皮笑臉地回答:「就這一次,你就原諒我亂來吧!」
安室透走到佐藤的車前,佐藤起身好奇地問他:「我的車怎麼了嗎?」
【安室透看到這裡,眼淚不禁又在眼眶中浸潤起來,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抑制住,使它們沒有流下來,要是淚流滿面的話,荻原那傢伙該又會嘲笑自己吧。
安室透又回憶起當初那個無所畏懼的激情年代,想起了荻原在路上的飛車的場景,那真的是神技啊!自己多年來苦練和學習也沒有成功過,想來那就是叫做「天份」的東西。
「踩住油門,不要停啊!」也許就是這句話永遠的激勵著自己砥礪前行。
松田陣平,喂喂,Zero,不要表現得這麼敏感好不好,現在你是普通的咖啡店店員哦!】
安室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驚訝我的車居然和你是同款。」
佐藤有些意外:「真的啊!只不過我的車是曾為刑警的父親留給我的二手車。」
安室輕輕摸了摸佐藤的車,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這樣啊!」
佐藤看著他,心中有些疑惑:「嗯,你以前真的和我沒見過嗎?」
安室再次搖頭:「嗯,我沒有這樣的記憶。」
佐藤回憶起自己剛去警校的情形,那時候,一個貌似安室的年輕警官向她熱情地介紹:「你們對警察有興趣嗎?如果是的話,就請進來參觀學習一下吧!今天是我們的畢業典禮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使命感,「如果你們心懷使命和自豪感,決心守護這個國家的人民群眾的話……」
【降谷零真的不記得這個小插曲了嗎?那是降谷零最重要的一天,是作為學生總代表,第一個上禮台領取畢業證書的日子。但相比起其他的事件來說,松田陣平口中的男人婆確實不太會留在記憶里。
佐藤美和子,我記得那天,有一個對我怒吼的松田,他的簡訊還留在我的手機里,我也記得有一個同安室透一樣發色的年輕警官,似乎和松田君認識,我記得當時他很友好。可惜松田陣平從沒有和我提過這個金髮的警官,在那短短的相處的時間裡,他提到最多的是荻原。那個因炸彈爆炸而殉職的朋友。我多想走進松田陣平的世界啊!】
一輛警車載著阿蘭來到了現場,阿蘭一見到佑二,就欣喜地跑下車,大聲喊道:「佑二!」
佑二也激動地回應:「阿蘭!」
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仿佛要將這段時間的分離和擔憂都釋放出來。
「太好了,你沒事!」阿蘭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眼中閃爍著淚光。
佑二也緊緊抱住阿蘭,感慨萬分:「是啊,我們都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時,目暮警官走下了車,高木立刻上前匯報情況:「警部,人質已經安全解救,犯人也被成功制服。」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我接到柯南的電話後馬上就趕過來了。我也和犬飼佑二的父母取得了聯絡,他們聽到消息後欣喜若狂。阿蘭的父母正在出差,沒法趕過來,但阿蘭的哥哥約翰無論如何也要當面道謝,我就帶他過來了。」
約翰在人群中焦急地尋找著什麼,他的目光四處游移,似乎在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高木警官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彎下腰關切地問:「怎麼了,約翰先生?」
約翰有些急切地說:「叼牙籤的警察叔叔呢?他答應我一定會幫我找到弟弟的。」
高木警官的心中再次浮現出伊達前輩的身影,他微笑著摸著約翰的頭,給予他堅定的信心和力量。
約翰對高木說:「那位叔叔為此拼命了吧?我可一直相信著他,等著他呢。今天他不在的話,這個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吧。」
約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了高木警官。高木一看,是一盒牙籤。
高木警官笑著接過牙籤,心內獨白道:「身為警察本來是不能收這種謝禮的。」
他鄭重地對約翰說:「沒關係了,謝謝你,我會轉交給伊達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