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看向洛芊凝,「你是不是偷偷去見了陸離哥?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她現在極度懷疑洛芊凝。
剛才那傢伙消失了一段時間,怕是去幹壞事了吧。
洛芊凝落落大方十分坦然,「我只是在散步,真正有問題的是白慕離吧,她身上可是有陸先生的味道來著。」
她雞賊的很,剛才跟陸離見面的時候特意沒進行什麼身體接觸。
一方面是為了防止自己暴走傷害到陸離,一方面也是為了現在沒辦法讓紀墨她們抓住什麼把柄。
不過白慕離這傢伙不會剛才已經把陸先生吃干抹淨了吧?
白慕離才是對除了陸離之外什麼都無所謂的那一個。
她看都懶得看其他三坨肉塊,只是閉上眼睛淡淡道:「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的時候陸先生已經跑掉了。」
另外三人也看得出來她說的是實話。
或者說,白慕離不屑於說謊。
她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直接做,然後做了就直接承認。
就連打架也是。
所以其他概念妖怪都比較煩她。
畢竟惹到這傢伙那每個十年八年的怕是傷都好不了。
雖然不會死,但是很麻煩。
大部分概念妖怪都是懶狗,她們最怕的就是麻煩。
雖然喜歡找樂子,但是怕麻煩。
那群概念妖怪就是這種奇怪的傢伙。
「那會是什麼情況?反正肯定不是我,先說好,我不是賊喊抓賊,我是真沒動手。」紀墨指了指自己身體,「就我現在這樣子,哪怕脫光了站在陸離哥面前,他的反應也是脫掉外套罩我身上。
「而且這只是分身,分身什麼的我不想這麼隨便。」
其他三人也沒反駁。
或者說,她們仨其實都這麼想的。
如果白慕離是本體,那陸離還跑得掉?
如果洛芊凝是本體,那她怎麼可能強行忍住?
早特麼把陸離給辦十八次啦!
毫無存在感的槐序緩緩開口,「我一直跟在良人身後,他在大街上忽然消失了。」
紀墨怒目圓睜,「嗯?你怎麼不早說!」
槐序已經風輕雲淡,「能做到這一點的要麼是守門人要麼是那個造成世界觀改變的傢伙,你們覺得是守門人嗎。」
「不是。」
這種無論怎麼想都不可能。
那傢伙是最怕麻煩的。
如果真是把她把陸離擄走,那她應該知道後果。
「這就是了,對方是正常進來的,吾等四人才是偷偷溜進來的。」槐序說的理所當然,「所以無非是打算拉著良人相親而已,良人不會這麼快就同意,這一點你們都是清楚的。」
其他三人稍微放下心來。
確實,就陸離那慢熱的性子,肯定要慢慢發展一下感情才行。
所以沒什麼危險大概。
可為什麼就是感覺到一陣心悸呢?
屋裡又陷入詭異的沉默。
「嗯?」
過了許久,四人同時抬頭看向天花板。
「世界污染的速度又加快了?」
四人面面相覷,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烈。
「不好啦!」
忽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四人都眯起了眼眸。
她們心中殺意波動起伏。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那隻蟲子還沒給陸離上供,現在他還有活著的價值。
紀墨打了個響指,門開了。
刑天站在門口,但沒敢進來。
他手裡攥著一封信,「剛才絕相門送了封信過來!」
白慕離一招手,那封信就出現在了她手裡。
「您幾位先忙!有事兒您招呼!」
刑天馬上自覺消失。
順便還幫忙帶上了門。
白慕離根本懶得搭理他,她馬上把信拆開看了起來。
幾秒後,她抬起頭。
紀墨馬上追問,「信上說什麼?」
她們之所以如此關注這封信,是因為這封信上有陸離的氣息。
「我看不見。」白慕離面無表情。
「」紀墨抓狂,「那你看什麼啊!」
白慕離依舊懶得搭理她。
她隨手把信丟給洛芊凝,「上面寫的什麼。」
洛芊凝翻了翻,臉隨著看的越多就變得越黑。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就已經不乾淨了。
我並不是好色,只是徒弟太可愛了而已,於是我犯下了每一個異性師父都會犯的錯。
當然我並不是好色,只是恰好她符合我的審美罷了。
再次重申,我並不好色,只不過我的徒弟比你們都可愛而已。
所以我們打算一直生活下去,請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們,謝謝。當然,我不是好色,只是想給天下最好的徒弟一個家而已。
陸離親筆】
洛芊凝雖然臉越來越黑,但全都看完之後她反而不生氣了。
因為這筆跡雖然模仿陸先生模仿的很像,但語氣什麼的能看出來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寄來這封信的就是那個傢伙吧。
陸先生果然是她抓走的。
她把信又丟給了紀墨。
紀墨迅速看完然後丟給槐序。
她撓了撓臉頰,「這次新來的傢伙居然玩兒新的PLAY,師父徒弟什麼的是不是抄襲我的?」
槐序默默看完,然後把信揣進了懷裡,「人家是師父和徒弟,你是老師和學生,不一樣。」
這封信雖然不是良人寫的,但是有他的氣息。
所以依舊要保存好。
紀墨斜睨她一眼,「總比你玩兒夫君妻子的過家家好。」
「妾身與良人乃明媒正娶,爾等想進家門還需妾身點頭同意才行呢。」
槐序不冷不淡的反嗆回去。
「結婚證什麼的,說的跟誰沒有一樣~」
洛芊凝掏出小本本當做扇子故意扇著風。
白慕離也默默掏出自己珍藏的結婚證。
當然,她們倆拿的都只是投影。
正版還在本體那裡呢。
這麼寶貴的東西,她們怎麼可能讓分身攜帶。
萬一丟了怎麼辦?
槐序那個當然也是假的。
但紀墨尬住了。
「」
看著那三個炫耀的傢伙,她壓根懶得廢話。
因為她真的沒有。
「先不扯這些,這算是對方下的戰書吧,你們印象里有這種能力是『善惡』的傢伙嗎。」
沒人說話。
因為她們印象里確實沒有這種傢伙存在。
「可能是一直鬼鬼祟祟躲起來的傢伙。」洛芊凝有些苦惱,「陸先生也真是的,他到底還有多少『老相好』嘛」
「這不是挑戰書。」
一直默默聽著的白慕離忽然開口,「這是求救信,陸先生的求救信。」